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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松井石根的話,柳川平助心中驚訝難言,他已經預設了親王的建議,為何還要點名發言呢?隨即,他看到了松井石根的眼睛,眼眸裡波瀾不驚平靜如同深淵。
柳川平助起立,低頭道:“卑職同意親王的意見,將軍!”
松井石根笑了笑,不為己甚,出言讓柳川平助坐下。柳川平助只覺得鮮血猛然湧上了臉頰,紅的比煮熟的蝦子還要鮮豔。松井的笑容比最惡毒的咒罵還要讓他憤怒,可是更令他憤怒的卻是他竟然無法反擊。作為一個將軍,有什麼比食言而肥更加令他感到羞辱的呢?
最後,松井石根命令道:“所有在外的部隊,無論是什麼任務,無論人數多寡,立刻令他們向總統府靠攏,路上要注意支那人的襲擊!”
命令:“路上被阻擊的軍隊不得戀戰,以火速趕往總統府為第一任務!”
誰也沒有料到松井石根竟然下了這樣一個命令,只怕執行起來有很大的難度。帝*隊是何等驕橫,再說他們已經攻陷了敵國的首都。這份成就感讓他們的良好感覺更加膨脹,如今讓他們遇到攻擊而不還手,只怕很難!畢竟他們從來沒有接到過這樣的命令。
除了副官在本子上寫字的嗤嗤聲,現場靜的出奇,連一根針掉落在地上只怕也聽得到。長桌上擺放的茶水沒有任何人動上一動,任憑溫暖的茶水寂寞的揮灑著水蒸氣。
“諸君還有疑問嗎?”
無人回答!
“那麼,散會!”松井石根環視一眼,平靜的說道。
朝香宮鳩彥王離開會議室不遠,便被松井的副官淺見攔住,他恭敬的說道:“司令官有請,親王大人!”
朝香宮鳩彥王臉上表情保持不變,心中卻著實驚訝不已,事情已經在會議上商議妥當了,為何還要私下裡找他!雖然不甚明白,朝香宮鳩彥王仍舊保持了對最高將領的禮貌,跟著淺見慢慢的向松井石根的居處走去。
轉過幾道彎,朝香宮鳩彥王見到了松井石根。此刻他已經脫掉了軍裝,身穿常服,盤膝坐在一個日式案几旁。
總統府中沒有日式的傢俱,這個小巧的方桌還是松井身邊侍從,花了一整日的功夫做成的。桌子表面還沒有來得及鋪塗清漆,所以表面呈現出原始的木色。案几上放著兩隻酒紅色的茶盅,松針狀的茶葉尚未泡開!
松井石根見朝香宮鳩彥王到來,懶散的一指旁邊的位置,說道:“座!”朝香宮鳩彥王心中更是驚訝,帝*人一向以自己的身份自豪,若非必要他們根本不會脫下自己的軍裝,而今,松井的表現實在不正常。
見朝香宮鳩彥王脫下靴子,盤膝坐好,松井石根緩緩的道:“有多久沒有換上常服了,仔細算算,總有十三年了!如今換上別有滋味!”
松井搖頭失笑,道:“也許今後只能穿常服了,軍裝與我絕緣了!”朝香宮鳩彥王霍然變色,沉聲道:“將軍何處此言!將軍為帝國效力數十載如一日,絕非區區挫折就可以打倒的!我必定會在陛下面前為您申辯的!”
朝香宮鳩彥王以為松井石根是為了向自己求情,故此連忙表態!不料他會錯了意!松井石根淡淡的微笑著搖頭,聲音輕柔的道:“親王會錯了,我並不是在擔心那個!”說完,不等朝香宮鳩彥王反應過來,他又立刻接著道:“我實在擔心明天!”
朝香宮鳩彥王一愣,詫異的道:“明天?”
“不錯!我是在擔憂明天!”松井肯定的點頭承認。
“親王殿下,記得我上次同你講過,山田栴二少將是高橋家的人,對嗎?”
“是的,將軍!”
“高橋家秘術無數,最適合戰場搏殺,所以才會被各個大名嫉恨,惹來滅門之禍!如今山田栴二連逃跑都來不及做到,我深感對手的強大,所以才會擔心明天大家的安危。”
朝香宮鳩彥王溫言呵呵一笑,道:“將軍多慮了!如今我們戰車火炮遠超支那人,只要我們集結在一起,火炮所指,敵人必定灰飛煙滅!”
“山田栴二和森田猛二都帶有火炮!”
朝香宮鳩彥王見松井石根堅持己見,也不願虛言爭辯,他皺眉問道:“將軍有何建議?”他知道松井石根叫自己過來必然有事,而且與此相關。
果然,松井石根嚴肅的道:“山田栴二是我們當中戰鬥力最強的人,而能夠殺死山田栴二的絕非我們能夠單獨應付!必須找到那些異人,只有他們才瞭解對手,我們必須依靠他們,犧牲他們才能獲得戰爭的勝利!”
“犧牲他們?”朝香宮鳩彥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