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砌青石為牆。青石之外,則是十二個巨大的石人拱衛著。經過無盡歲月的洗禮,這些石人的面貌已經變的模糊而難以辨認。
進入內陵的石門被亂生的藤蔓遮掩,而且一層肉眼不可見的封印,將秦舞陽的神識擋在門外無法入內。
那應當就是聖帝親自佈下的封印,秦舞陽默默的伸手,手掌上附著著五雷化噬手的霸道力量,緩緩的去觸控石門。
在距離石門約有三尺的地方,一層七彩的光罩驀然出現,擋住了秦舞陽的動作。這一層光罩觸手溫暖,卻綿軟柔韌。在秦舞陽的感覺中,這曾光罩似乎和冥冥中的氣運相連,它可以奪取人的氣運,並轉換氣運以壯大自身。如此神奇的陣法,無怪乎能夠單獨存在數千年而不滅。
只是無論何等強大的陣法都難敵歲月的消磨,四千年後它終於虛弱到了極點。秦舞陽全力運轉五雷化噬手,強橫無比的真力轉換為五行神雷,在迅猛的在光罩上延伸,剎那間便似蛛網一般將整個小橋山的山頭整個的包裹起來。
掌心處,再度吐出一道紫色的雷電,似粗壯的蟒蛇猛然轟在了光罩之上,糾纏盤繞的五行神雷似乎受到了什麼刺激,迅捷無論的糾纏到一起,很快由七彩之色,便成了混沌一般灰色。
聖帝佈下的光罩如同被澆了硫酸一般吱吱作響,支撐不到三秒,便寂然坍塌。無聲而無息,彷彿剛才的雷電什麼的不過虛幻的影像。
內陵的一處祭壇之上,九道黃色的靈符在護罩破滅的同時,瞬間化為了灰燼。保護聖陵千年的護罩,就此破滅。
秦舞陽這才轉身望向玉清二人,嘴角掛著一絲笑容,道:“這就是你們畏懼如虎的聖帝法陣,也不過如此罷了!”
玉清、鄭八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這聖帝的法陣會這麼快的崩潰,唯有相對無言。初鳳修習的天書副冊上,法術極多,比這個更加惡毒的更是不知有多少,但是卻無法向秦舞陽一樣輕描淡寫的使出,便擊破聖帝的法陣。這一刻,她再度看到了秦舞陽深不可測的實力,她報仇的希望再度增加了幾分。
秦舞陽的擊碎法陣的動作驚醒了在周圍窺視聖陵的人們,剛才的法陣波動不啻是在提醒所有人:聖陵防護已經消失,大家還不趕快過來分一杯羹。
聖陵護罩已毀,剩下的只有所謂的前輩真仙佈下的靈符封鎖。由於當年這些前輩無法深入聖陵內部,故而只能將靈符貼在這石牆之上。他們的防護罩若是不被激發,靈符便會處於隱形的狀態,以免破壞聖陵的整體美觀。
秦舞陽大步前進,手中翻出照膽持在手中,向前直刺而出。五獄刀經全力運轉,真力如長江大河一般奔騰,咆哮者似乎要一切撕碎。
九道彩光驀然在刀鋒之前出現,但是區區靈符如何能夠抵擋秦舞陽全力攻出的招式,刀鋒如入無人之境,直接刺穿了所有的護罩,刀身在剎那間做了數百萬次的震顫,只聽“嗡”的一聲巨響,剛剛現出身形的九道靈符頓時湮滅成灰。
呵呵一聲輕笑,秦舞陽撥開枯藤掩蓋的洞口,推開石門。
秦舞陽當先一步,邁入了聖陵。在秦舞陽之前,所有進入聖陵的人類,無不是使用遁法從地底進入,但是這樣就有一個嚴重的弊端。那就是必然不斷的被法陣奪取氣運,一個人的氣運一旦用光。那麼,後果將會非常嚴重,無論他做什麼事情都會出大問題。有的甚至慘烈到發出最熟練的法術都會引起反噬而受傷致死。
如今,自然不存在這個問題。秦舞陽走在青石鋪成的道路上,這聖陵的道路寬十丈,高三丈,可供八輛馬車並行而不悖。聖陵內供奉的是聖帝的衣冠,雖然已經數千年沒有開啟,但是這裡的空氣絕對沒有任何異味。牆壁上鑲嵌著不知名的石頭微微的發著亮光。
這條道路,自聖陵建成以來,就沒有人走過。如今,秦舞陽四人以飛行之術,快速無比的穿越過這條慢慢長路。在路的盡頭,出現了一個法陣,四人啟動,很快便被傳送至下一層。
就在四人消失的時候,聖陵之外幾道人影如風而至。當先一人宮裝,背劍。這種完全悖逆到極點的著裝在她身上確是渾然天成,沒有一絲令人不舒服的味道。
白色宮裝和古雅的仙劍在她身上形成了最終的和諧,來人正是許飛娘。許飛娘自從上次紫雲宮被齊金蟬看破本心之後,便放棄了往日的偽裝,取出了祭練百年的神劍——天魔誅仙劍。天魔誅仙劍的煉製條件極為苛刻,即便是當年的混元祖師也沒有煉成,而是煉製了一柄等而下之的五毒仙劍,即便如此,也足以將齊漱溟壓制的毫無脾氣。由此可知,天魔誅仙劍至兇至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