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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昏迷了過去!
“這人如此嘴硬,看來不動點狠的是不行了!”楊青山說著,又吩咐手下搬來火盆,燒好紅烙鐵,就要照他胸前摁去。
“住手!”一聲急斥,把那持著烙鐵的軍將嚇了一跳,眾人回頭來看,卻是陽天由紀雍陪著,從外面走了進來。
“你們這是做甚?”陽天一指吊在環上的包青問道。
“陽公子,這人死都不肯招認同黨,末將正想再施刑法,把口供給逼問出來。”楊青山忙回道。
“豈有此理!”陽天冷哼一聲,立即命令陽武端來溫水,朝著昏迷中的包青潑去。見他緩緩醒來,急忙上前,與陽武和幾名家將齊動手,把他從架上抬了下來,安放在地上,方才又轉過頭來對楊青山道:“你可曾見過同黨救人,竟還捆著繩子的嗎?”
“陽公子,你這是何意?”楊青山全然沒有想到陽天竟會忽然翻臉,一時間還沒有反應過來。
“我別無他意,這包青以下犯上是屬實情,我求情不得。但要說這包青同夥南唐,我卻認為絕無可能!以楊將軍之聰明,不難看出此事的疑點來,卻為何還要急欲要這包青性命?”陽天說得大義凜然,聽得張信昌心中悔然:若是早知道陽三公子的想法,早點阻止楊青山用刑,豈不是又有一件功勞?
“但這包青是為黑衣人所救,卻是人證物證俱在的!”楊青山愣了下神,立即反駁道。
“將軍也知道是黑衣人所救,但這黑衣人究竟是不是南唐餘孽卻是誰也不知。再說這些人救了包青後不解他的繩索,反把他堵了嘴丟在馬肆中,恐怕也是居心不良,想要加刑于他。”陽天冷笑道。
那包青早已從昏迷中醒來,聽到陽天的話如遇知已一般,雖然他早有這種想法,但苦於嘴拙,一直無法言明。現在聽到陽天替他說了出來,先前對陽天的諸多不服也立即消散,直恨不得跳起身來,抱著他大笑三聲。
就算是白痴,見這陽天特意趕來所有的一番舉動,所說的一番話,也知道陽天是站到了包青一邊了。楊青山的臉立即拉了下來,沉聲問道:“陽公子是要插手此事嘍?”
“本公子並非偏聽偏信之人,若是不然,我又如何會派人抓他回來?只是將軍處理此事卻有失公允。我已派人通知雷元帥,想來此時已快要趕來。將軍何不等上一時半刻,待雷元帥趕來再行決斷?”陽天笑道。
“哼!”楊青山一聽雷雨風要來,他向來不為雷雨風所喜,若非是因為叔父關係,恐怕還坐不到現在的副將位置。生怕這雷雨風來了又是一番怒罵,立即冷哼一聲,道:“公子有閒心等雷元帥,本將卻沒這個時間,不陪了!”
說完,乘著房內諸人不備,忽然抽出腰中佩劍,就要朝那全無反抗之力的包青剌去。
“你敢!”一聲怒喝聲音未竭,就見一隻粗大的銅錘直向楊青山的手臂撞去,楊青山只覺得手臂一麻,立即就立手丟了佩劍,滿臉發白,不知是痛是驚地看著房外。
走進來的,卻是前軍統領段胡光,一腦惱怒地瞪了一眼楊青山,這才轉向陽天道:“公子,老夫制軍不嚴,竟差點讓他傷了人命,還望公子能看在老夫的面上,不要見怪。”
“段將軍說哪裡話,武將常經沙場,性格自然直來直去,我又怎麼會怪見呢?只是將軍如何會在這般深夜趕到城裡來?”陽天拱手道。
“還不是這混帳東西?”段胡光怒瞪楊青山一眼,道:“所幸公子報信,元帥知道此事後,就命老夫前來處理。元帥的意思是這包青在城內犯的錯,無論生死,自然當由陽公子處置!”
“難得元帥與段將軍如此信任在下,在下自當不辱使命!”陽天正想著把這包青救下後如何留下,現在得了命令,那理由更是光明正大,立即喜道。他倒是並不認為自己如何陰險,反正這包青若是被帶回軍營,恐怕也難逃被楊青山害死的命!而自己這一縱一擒,雖然讓他吃了許多苦頭,但最終還是為自己所救,比被帶回軍營所要面對的命運強上許多!自然還有一個私心:自己救了這包青,還怕他以後不聽從自己的命令嗎?
“公子客氣了。”段胡光心中也在暗笑,無論如何他還是偏向楊青山的,若是讓這包青回營,指不定要說出楊青山的什麼罪過來。還是留在城內,交給陽天處置,把這惹禍的東西隔出軍營為妙!
當下一老一少,兩個各懷心思的人相視而笑,直把躺在地上看著這一切的包青笑得傻傻愣愣,還不知道自己的命運已被這兩人給改變了!
第二十八章 楚王之封
一夜春樓聽小雨,直把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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