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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帶你上京,若不然,你還是老老實實地給我待在南京吧!”陽復清一臉嚴肅地說道。
“不知父親交給孩兒的是何差事?”陽天心中忐忑,沒有想到自己一段話,竟有被父親拋棄之危,對於陽復清的性格,陽天有些生氣了:怎麼說我也是你兒子啊!
“幫我說服這個人來府中做事!”陽復清指著書桌上的一張寫滿字的宣紙說完,丟下陽天不理,揹著手扭頭離去。
陽天低頭看去,不由得心中叫苦,若大的一張宣紙,密密麻麻地寫滿了紀雍二字。這人陽天今天晚上才見過,正是那在翠玉閣秋嫣的房前,被自己罵他懦弱的中年人!
第八章 城衛統領
天已近晚,睡了整整一個白天的陽天還作著被那紀雍堵在他家門口熱嘲冷諷的惡夢,就被服侍他的婢女小環給喚醒了。
“公子,張大人來了。”小環輕輕地推了推陽天,有些畏懼地說道。
“什麼事?”陽天閉著眼睛很是不耐煩地說道,他原本還打算一直睡到明天早晨呢!
“稟告公子,公子讓在下做的事情,現在已經辦好了。”一個陰柔的聲音說道。
陽天一愣,立即睜開眼來,卻見一名青年一身官服,垂手躬立在自己的床前。揉了揉眼睛,陽天隨即反應過來:自己光著屁股還在這裡睡覺呢!老臉尷尬一紅,急忙說道:“張大人是吧?能否請你在外廳稍候,我穿上衣服就來。”
“在下遵命!”青年說完,低頭離去。
“小環,你怎麼在我睡覺的時候,就叫人進來了呢?”待那江大人一走,陽天立即質問起身旁對自己躲躲縮縮的小環來。
“奴婢知錯,以後再也不敢了。”小環心中雖然不解陽天為何要責怪自己,但做為下人,她還是立即把過錯攬到了自己頭上。
但陽天卻看得清楚,他見小環雖然道歉,但那神情如何是知錯的模樣?於是把身子往前一傾,問道:“難道說,那名所謂的江大人,以前就來過這裡?”
小環聽到陽天主動問起,點了點頭,語帶埋怨地說道:“莫非公子忘了?前時江大人時常來這裡玩樂,公子都是在臥床上與他人敘話,從不避誨什麼。”
陽天這才明白過來,感情這公子哥對這位江大人竟毫無尊重之意啊!搖了搖頭,道:“這兩天事情有些多,所以忘了。但你要記住,以後再有人來,無論高低貴賤,都要在廳外讓茶,由我洗漱之後出去迎見,決不可再讓客人進入寢房了。”
“奴婢遵命。”小環說完,委膝一禮,硬著頭皮上前,取下掛在床頭的衣物,掀開被子,手就摸向了陽天的光屁股。
“你要幹什麼?”陽天嚇了一跳,急忙往暖床深處躲去,用被子擋著自己胸前的春光,那情形,真如一個被逼奸的少女,臉紅得快要滴出血來。
“奴婢為公子更衣啊!”小環不明所以,晃了晃手中的衣物說道:“莫非公子怕奴婢手涼嗎?”
“不用了,你還是出去吧!”陽天這才恍然,奶奶地,古代的權貴們就是舒服,連穿個衣服都讓這嬌滴滴的小姑娘代勞!但做為二十一世紀的四好青年,陽天還是有些不習慣這種光溜溜的身子被一個小姑娘摸來摸去的感覺,把手一揮,奪過自己的衣服,就把一臉鬱悶的小環給趕了出去。
待陽天自己動手,洗漱過後,身上穿著一身散發著花香的白色暖袍,這才一身清爽地向廳外走去。見到正在廳外喝茶的張信昌,立即滿臉堆笑道:“張大人你好啊!”
張信昌雖然貴為南京城衛軍統領,但他能有今天的成就,還是依靠著攀上陽三公子這棵大樹,再加上為人很是機敏,對上司又曲意逢迎,才會在不到二十五歲的年紀,就已成了有著七品之銜城衛統領!昨晚得知被抓回去的燕三得罪了陽三公子,張信昌如何能錯過這個討好陽天的機會?立即二話不說,先把大牢內的刑具給燕三使了一遍,把那燕三打得不成人樣,若是陽武再晚去半個時辰,恐怕世上將再無燕三此人!自覺替陽天辦了事情的張信昌,瞅著陽天休息過後的時間,立即就登門造訪,討好賣乖來了。
現見陽天如此招呼,先是一愣,隨即想到這公子哥平日也常有異舉,再說若非昨晚那事,恐怕這公子哥還不會認得自己。連忙躬身說道:“在下不敢。”
陽天一掀衣袍,坐到了椅子上,抿了口泡得濃濃的香茶,在齒間來回流轉一週,這才嚥下,只覺精神為之一振,抬眼向張信昌說道:“張大人此來,可是為那燕三的事?”
“正是!”本來半個屁股欠在椅角上的張信昌一聽,連忙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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