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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武點了點頭,略地喘了口氣,回頭見陽天滿頭大汗,搖了搖頭,將近一個月的馬背奔波,的確是苦了這位公子。
“馬上就要入京了,偏又要在這裡停上一停,莫不是嫌這一路上吃的寒風不夠,還要在這裡逗留一番?”包青騎著一匹健馬,還牽著一匹,卻是因為他那身材一路上壓壞了不少的座騎,陽天無奈之下,只能給他加上一匹備用。
“偏你多嘴,公子是想要看看京城在望,心生詩意,要在這裡感嘆一番罷了!”燕三也隨著陽天離了南京,只因他在那臨江樓的火中是唯一逃生之人,有殺人縱火的嫌疑,逼於無奈,陽天只好舍了那賭場,把他也給帶到京城再圖安排。
“都給我住嘴!”陽天的確如燕三所說,想著到了這楚國的帝都所在,心臟位置,大凡偉人總要即興作詩的。本來心中已有醞釀,就竊偉人的《泌園春》一用,卻被這燕三看出了心思,不由得老臉一紅,惱羞成怒。
“公子,此處還是少作逗留的為妙,反正臨城已近,我們還是早些入京吧!”陽武忽然感覺一陣寒意襲來,究經殺伐的他只覺得身子一顫,暗生警意。
誰知他的聲音才落,就見面前雪地忽然揚地一團雪霧,接著聽到利箭破空呼嘯之聲,未及出聲示警,就見他忽然一頭栽到了地上,卻是昏死過去。
陽天也看到了那團雪霧,不過他比陽武要倒黴的是,他沒有昏迷過去,卻是被一支利箭射中右臂,生生墜下馬來。
“兀那小子,竟敢偷襲?”迎向包青的是一條鐵鏈,卻被他伸手一抄,給抄入手中,接著怒喝一聲,閉著眼睛就向身後擊去。
“卟嗵!”一聲悶響,包青的鐵鏈正擊中一名白衣偷襲者的前胸,把那偷襲者生生擊出老遠方才落地。接著包青又身子一扭,把座下青馬給壓臥倒地,雙腳一觸地面,立即蹬腿跳起,半空中又用鐵鏈擊中了另一名執劍偷向陽天剌去的敵人腦袋。
“果然是好身手,怪不得公主殿下竟差點被你抓住!”雪霧一散,一名白袍中年手執著把連發弩機,瞄準陽天寒聲如冰般地說道:“把鐵鏈放下,不然休怪我不得!”
“奶奶的不要臉東西,老子怕了你嗎?”包青最恨別人威脅他,一聽大怒,把鐵鏈舞得溜圓,全然不顧陽天性命,就向那中年揮去。
倒在地上的陽天見狀苦笑,自己的安全由這愣頭青保護,恐怕命是休矣!正要閉目等那奪命一箭,卻忽然見到包青身後的陽武忽自站起,一把匕首貼著包青的身子射出,正中那名中年腦門,扳機未能扣動,就已魂飛九天。
陽天身上的冷汗許久以後方才落下,這是第三次了,陽武第三次不顧自己的生死去殺敵人!但與前次一樣,陽天嚥了口唾沫,扶著中箭的肩膀緩緩地站了起來。弓箭的穿透力沒有那麼強,再加上這一箭也是敵人伏於地下所射,有些失了勁道,只是鐵柄頭入了陽天肩臂,才一起身,就已自己跌落。
“公子,請恕在下大意。”陽武連忙上前說道。
“不必,你做得正確!”陽天一臉的淡然,現在他有些看不透這陽武了,這人或許是做一名軍將可以,但做一名以保護主人安全為任的家將,卻是萬萬不能!而自己的父親卻把他安排到身邊來保護自己,難道父親竟就不知這陽武的性情,還是陽武隱藏得好?
“公子,此地不宜久留,我們還是快些離開吧!”陽武又道。
“陽武,你立即趕往城內,讓我大哥速派些人手來,把這裡清理乾淨,並仔細察看,待會兒我父親他們就要趕到,切莫再出這種事情了!”陽天眉頭一皺,說道。
“是!”陽武說著,立即上馬縱騎而去。
待那陽武走後,陽天立即又對旁邊的燕三說道:“你也進城吧,自己找一個安全的地方暫且住下,若是我要找你時,就會南城門作一個刀形記號。若非如此,哪怕是陽武去找你,也絕不可見!”
“公子這是為何?”燕三有些驚訝,他從未見陽天這麼小心的。
“京城非比南京,在南京我陽府可以隻手遮天,但在這裡,卻是權貴雲集,若是稍有不慎,就有大禍之災。你給我好好的待在城內,若是可以,幫我收攏一些人來。但此事絕不可讓第四個人知道!”陽天知道這燕三離開南京時,把賭場的一萬多兩銀子都給捲走,後面還有十數名他的親信手下暗中跟著,除了要追隨燕三入京以外,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為他運送銀子!
“小人遵命!”燕三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也縱馬反向來路奔去,恐怕是找他那些手下安排去了。
“公子,你都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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