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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紅腫,恐怕沒有個十幾天,是難消腫了。”
“你懂什麼?”陽復清怒喝道:“今日早朝之時,秦家也不知從哪裡找來的關係,竟全家數百口人聚跪在宮外午門,每經過一個上朝大臣,立即就奉上紙狀一份,不消半個時辰,我陽復清的好兒子,堂堂侍相的三公子敲詐楚國首富,強迫關押秦泰來的事情就鬧得舉朝皆知,就連大王,也在朝堂上調侃本相,說以後見到這孽畜,是連碰都不敢碰一下的!”
“卟哧!”陽天實在是忍不住笑意,想像著楚王說這句時的架勢,自己父親的臉色,竟是笑出聲來。察覺不妙時,就見第四隻瓷碗又縱飛過來,這次竟是瞄準了他的腦袋,連忙低頭避開,身子縮得更底,再也不出下大氣了。
剛才那碗是陽夫人擲的,也是替陽復清擲的,她知道若是丈夫動手,恐怕陽天難以躲避,先他一步下手,一來是消丈夫怒氣,二來也是為了提醒陽天。見陽天把頭貼到了地面上,她乘機勸道:“好了,你看天兒已經知錯,你就不要責怪他了。”
“知錯了?哼,那你問問他願不願意把那秦泰來放了再說!”陽復清一臉悻悻地放下茶碗,指了指地上的陽天道。
“孩兒覺得無錯!”陽天把頭頂在地面上,但眼睛卻仔細地盯著地面茶水上的倒影,只准備著只要發現父親稍有擲碗的意思,他立即就要避開。但嘴裡卻不放過為自己辯解的機會,見父親只是怒氣又熾,卻又打他的意思,立即又壯著膽子道:“那秦泰來摔碎了孩兒的項鍊,又把孩兒拉下馬來,所謂殺人償命,欠債還錢,他需要賠了我的項鍊才行!”
“但你為何不與他說明,讓他還你銀子就是,為何又要把他關了起來?”陽復清一聽似乎又理,立即就追問起最重要的事情來。
“我怕他跑了!”陽天說得理直氣壯。
“哼,秦泰來無論如何也是楚國首富,他能為了你那點銀子跑了?”陽復清冷哼道。
“又怎麼是一點銀子?”陽天說道:“若是一點銀子,他又怎麼會為了奪取項鍊,生生把孩兒拉下馬來?那項鍊現在價值五百零五萬兩銀子呢!”
“叭嗒。”一聲一碎響,陽天下意識的縮了縮腦袋,卻沒有預料中的碗子落地,稍稍抬頭一看,卻是才端起茶碗父親在聽到這項鍊的價格後竟失手跌落到了桌子上。
“天兒,這是怎麼回事?你快給為娘說說!”陽夫人也是大驚,連忙問道。
當下陽天自己賭贏了項鍊,又如何被秦泰來強搶的事情說了,只是使用春秋筆法,略去了自己如何從楚鎮手中謀算得來這項鍊,又如何故意任由項鍊摔碎的事情。但就是這樣,也把兩人唬住了,看著陽天,一臉的不相信。
“你們可是不相信孩兒?大可以向太子殿下、化府四公子他們求證,孩兒說的句句是實!”陽天說的的確是實話,只是少了些內容罷了。
“如此,倒是那秦家人太過無理,天兒處置雖然有些過份,卻也並非全然沒有道理!”陽復清沉吟了半天方道,他知道這個兒子的秉性,看他說得如此實誠,又有人證,也就相信了六七成。
“但天兒你把那秦泰來關到了什麼地方?他們賠了銀子就是,切莫要傷了人命!”陽夫人關切地問道。
“沒事,那裡很安全,絕不會虧待了他。”陽天想了想,還是不能告訴父母地方,若是被他們知道,肯定是要自己把人交出來,到時侯幾百萬兩銀子恐怕又和上次一樣,被父母給充公了!
“今天日落以前,你一定要把人給我帶回府來,這麼大的事,由不得你胡鬧!”陽復清見他使起了滑頭,立即沉著臉訓道。
“這……”陽天聽出來了父親的意思,終究還是想要把那些銀子給充公,這讓他為難起來。
“沒有那麼多的藉口,你若是不能帶人來,仔細你的皮肉!”陽復清把話擱下,立即就出了房門,他要給那城衛統領吩咐一聲,千萬不要逃了秦氏一家!
一臉鬱悶地回到自己那間獨門小院,地木等人卻早已等侯多時,一見他回來,立即迎上道:“公子,你讓我們找的燕三已經找到!”
“哦,他在哪裡?快帶我去看看!”陽天連忙問道。
“就在府外一處避靜小院,公子若是要看,在下這就前面帶路。”地木說著,與陽天一起,從罕有人跡的後院小門出府,來到與陽府隔著三條街的一處小宅院。
“燕三,你可是好啊?”才一進院,陽天第一眼就看到了被捆得結實,嘴裡還塞著麻桃被丟在地上,四周圍著數名黑衛的燕三。
待得燕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