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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還有許多事情要做安排,還望殿下見諒,在下告退。”
楚鎮本來就面對陽天很是尷尬,聽到他要離去,自然求之不得,正要說話,卻聽到那秦善忽然插言道:“陽公子,好不容易來一次何必要急急離去呢?”
陽天的臉上抹過一絲譏笑,轉臉看著依舊不知死活,著意挽留的秦善道:“只因本公子近來身體不適,不能親近香澤,但在這妙香樓內,卻是除此之外別無玩物,留下來豈不是多增煩惱?”
“誰說沒有其他玩物?”衛玉忽然說道,隨手從懷裡摸出一疊厚厚的硬紙,嘿嘿笑道:“陽公子在南京,不會沒有見過這東西吧?”
“紙牌?”陽天的眼睛立亮,想這麼東西是自己創造出來的,如何會不識得,再一想這東西用來賭錢,嘿嘿,恐怕是有得賺了!
“然也!”衛玉一邊揚著自己手中的紙牌,一邊得意地說道:“前日我有一個從南京來的朋友,特帶這東西回來,說是此物比之那色子更為好玩,又教了我幾手,果然不錯,既然大家無事,不如在這裡玩上兩局如何?”
“雖然我聽說過這東西,但我卻從未玩過,衛公了可否交上兩手?”陽天意圖扮豬吃虎,所以故意問道。
當下衛玉把紙牌的諸多玩法講了一遍,說完不僅僅是那秦善、化老四,就連一旁心中依舊忐忑的楚鎮,也被逗起了興趣,當下紛紛說著,要玩戰一番。而想著報那秦泰來當日之辱的陽天,見秦善興致高漲,也就點了點頭,當下與眾人團坐一起,玩將起來。
想那陽天是紙牌老祖,如何能不贏?只是他想要扮個生手,又要專贏秦善,其間有諸多困難,只是聚氣凝神,專心致致,身前充做賭注的金瓜子是愈贏愈多,漸漸的竟是堆成了小山一般,直到把那秦善的金瓜子全部贏來,陽天的精神勁頭也散了,因為他知道,秦善身上的現銀沒有了。
“不玩了!我的銀子沒了,改日再來!”秦善說著,一推面前的紙牌說道。玩了半天,就是那楚鎮太子,也是赤袖呼喝,一副賭徒架勢,全沒有身為太子那般的威勢,也使得秦善等人漸漸忘了身份,大聲呼喝起來。
“奶奶地,老子輸了那麼多還沒有說話,你小子才輸了多少就叫將起來?”化老四一把掌打在秦善的腦勺上,道:“莫說你沒有了銀子,我今兒個還見你偷了你父親的項鍊出來,難道說那東西不值錢嗎?”
秦善一聽,臉色大變,他的確是偷了父親的東西出來,也是因為那東西太過稀罕,在朋黨面前炫耀罷了,真的讓他拿出來做賭資,卻是萬萬不敢的。當下連忙一握口袋,連聲道:“使不得,使不得,我父親再在叮囑,說這東西價值百萬,絕不誰我亂動。今日拿來,也是為了讓諸位看個稀奇罷了,卻萬萬賭不得的。”
“什麼東西如此珍貴?你拿出來賭就是,想我宮中珍寶無數,改日我讓賞給你一個罷了!”楚鎮在陽天的刻意鑽營下,也贏了數十顆金瓜子,賭興正濃,不願被秦善拜了興致,當下皺眉道。
“聽到沒有?太子殿下要賞你東西,那可是王家之物,不比你父親的一根破項鍊值錢?快快拿出來,讓大夥兒估個價,再玩上兩把!”化老四立即催促道。
秦善待還要說,那化老四實在是等不耐煩,當下把楚鎮的手一掀,探入懷中,取出裡面物事,卻是一根流光四射的透明項鍊,立即就引得室內眾人驚撥出聲。
陽天也是心頭一震,紈絝子弟就是比紈絝子弟,這秦善竟把他父親從自己這裡花五百多萬兩銀子拍去的項連給偷了過來,若是被他父親知道,還不剝了他的皮?但臉上卻是不動聲色,只是暗中打定了主意,要讓這項鍊物歸原主。
“果然是個好寶物!”楚鎮雖然見多識廣,卻也下意識地千讚歎道,但又轉眼想到自己太子身份,若是太贊這東西價值有失自己王室財氣,於是又連忙補充道:“但與我宮中的雙龍玉相比,卻還差了許多。”
“雙龍玉,這東西是甚物事?價值幾何?”秦善正想尋機分開別人注意這項鍊的精力,一聽有比這東西更好的,立即問道。
“一個項璉罷了,前日才被我賜於宮內一名侍女,這價值嘛,總不過是幾萬兩銀子,在我宮中還有數條。”楚鎮說得很是順意,他知道愈是這樣,愈能顯示出王室的豪氣來。
“你看如何?”化老四拍著臉紅紅的秦善肩膀道:“我當時就說你父親被人騙了你還不信?這東西莫說是幾百萬兩銀子,恐怕是幾萬兩銀子都還不值!也只有你們父子把他當成了寶,快把這東西估個價,大夥兒再樂喝幾莊,若是你能討好了太子殿下,太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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