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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的參湯就如春藥一般,讓陽天的慾望立即被點燃起來,室內的溫度,直線上升。
第二十七章 程府襲殺
妙香見他愈靠愈近,芳心立顫,如若撞鹿,眼看著陽天就要將她抱入懷中,慌亂間連忙避開,顫聲道:“公,公子?”
陽天聞聲一個激靈,心中的慾火立即熄了大半,想這房外還守著數十侍衛,自己又怎麼可以如此不能自制呢?嘆了口氣,陽天一臉羞紅地坐到了椅子上,乾笑道:“咳,我是見你身上有一隻蚊子,想幫你揮去罷了。”
“公子真會說笑。”妙香羞顏笑道:“這般時候,哪裡有什麼蚊子?”
陽天謊言被揭穿,卻全無羞恥之意,臉色一正,道:“那沈精虎現在如何了?”
“公子將他攔住後,一直關在馬棚內。”妙香見陽天肅顏,也止了笑意,一臉莊重地說道:“公子既然不想殺那沈精虎,為何還要留著他?”
“自然有大用。”陽天笑道:“明天晚飯後,我就把他放了,讓他進城去向那程洪恩報信,而乘那程洪恩忙於調兵遣將時,甲一他們正好可以乘亂下手!”
“這裡距離鎮南城不過十里路程,那沈精虎若是急於報信自當加趕路程,若是子時未到,先就讓程洪恩聞信佈置,我們豈不麻煩?”妙香皺眉問道。
“我自有辦法讓他有口難言,為我們拖延一些時間!”陽天陰陰一笑,滿臉的惡毒。
時夜,鎮南城總督府內,燈火透亮,歌舞飛揚。其中一名身穿紅裙,頭戴珠花,正持著一把木劍混身僵硬地表演舞劍的人,若是仔細看去,竟然就是楚鎮!此時他的臉上全無身為太子時的那種驕傲自負之態,取而代之的是忍辱偷生的苟切悲傷,手中的木劍隨意比劃著,臉上的淚水正滾滾而下,衝去濃濃的脂粉,流出兩道淚痕。
“殿下對這舞劍表演可覺興趣?”程懷恩忽然問道,楚鎮下意識的以為是叫自己,剛一停手,就被旁側一名舞女手中的長鞭狠狠地抽在背脊上,火辣辣的痛意傳來,讓他明白了自己現在再不是什麼王子殿下,而是連一名普通下人都不如的奴隸,為程懷恩表演劍舞的奴隸!明白了這些,楚鎮又混身彆扭地舞動起來。
“這人可曾是你們楚國的太子殿下,程大人如此待他,豈不是太過了點嗎?”雲蘿一臉厭惡地看著臺下舞劍的楚鎮,心中卻在想:若是陽三被自己抓住後,不知讓他來舞劍會是何等模樣?恐怕那小子就算寧願一死,也絕然不會願意做這般事情吧?
“哼,若是他能充聾做啞,老老實實地為我所用,也許我還能多讓他逍遙幾天,但偏偏自不量力,還當這江寧是他京城一般,竟敢對我指手畫腳,我豈能容他?”程懷恩冷哼一聲,忽然把手中的酒往楚鎮腳下的地潑去,打個赤腳的楚鎮一時不查,正踩在那酒水上,腳下一滑,竟自摔倒在地,木劍正好頂在身下,立即就把他的小腹處剌出一個血洞來,痛得他咧牙滋嘴,才要呻吟出來,旁側那名侍鞭舞女就已劈頭蓋臉地向他打來。
“住手!”雲蘿再也看不下去,忽然起身,指著那名舞女厲罵道:“這人先前是你的主子,把你從京城帶到這裡,可見他對你甚是信任,現在他權勢一倒,你竟就這般待他,於心何忍?”
“殿下也太過小題大做了。”程懷恩有些不滿地說道:“無非就是他們之間狗咬狗罷了,我們當在是臨高欣賞,理他們做甚?”
“你也一樣!”雲蘿毫不給程懷恩好臉色,一指程懷恩罵道:“若是有一天你失勢了,你的下人如此待你,你會做何感想?以彼度已,你當羞愧才是!”
“你……”程懷恩才要發怒,忽見程仁急匆匆地從外面跑了進來,急聲喚道:“大人,沈精虎有重要軍情回報!”
程懷恩臉色一變,道:“沈精虎?那個紅巾軍副首領沈精虎,我不是讓他時時隨在鄭道左右,不能隨意暴露身份的嗎?他有何事要來回報?”
“大人,恐怕要出事了。”程仁嘆了口氣,向外面吩咐道:“把他抬上來!”
很快,四名家將就抬著混身血淋淋的沈精虎走了上來,望著被斬去兩手,滿嘴血沫的沈精虎,程洪恩正要問這是怎麼回事,程仁就已回道:“是城衛軍在南城門外發現的,若不是有人認得他是被懸賞通緝的紅巾軍副首領,恐怕還難活著回來!”
“你有何事回報?”程洪恩推開擋在面前的人,走到沈精虎面前問道,他很擔心沈精虎會失血過多死去,那情報也就得不到手了。
“唔啊唔!”沈精虎說了幾句,但只是嘴裡又湧出無數血肉來以外,誰也沒有聽明白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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