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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不住的。”
炎紅砂說:“對的對的對的。”
早飯是白粥饅頭鹹菜,可真不像豪宅風格。
炎紅砂給木代解釋說,這一路都得這樣,吃的東西不能有肉,因為肉就意味著見血有死殺,不吉利。
路上如果遇到要飯的,一定要給錢,因為你是靠天吃飯,憑白得來的東西,一定要施捨點在命硬的人身上。
身上不要帶任何金銀珠寶的首飾,因為你得“窮”,一窮二白,才好去取……
木代心裡咯噔一聲,伸手撫住了胸口,隔著衣服,她摸到口哨上的那顆珍珠。
炎紅砂看出來了,她湊近木代:“別理我爺爺,他也是糊弄人裝樣子,他哪窮了?”
又說:“到時候,晚上,我們偷偷溜出去吃肉去。”
木代的心裡登時就踏實了。
去四寨,路程頗為兜轉,先從昆明飛貴陽,又從貴陽飛黔南荔波。
到荔波時已經是下午,為了緊趕行程,幾個人去客運站找包車,炎老頭一把年紀,炎紅砂又萬事不懂的,侃價比價這種事,只能木代來。
她被好幾個包車司機圍在中間,聽著半生半熟的普通話,自己心裡都有點忐忑,卻要故作老練。
——“你開幾年車了?平路還是山路?”
——“這個報價,包餐食嗎?油費怎麼攤?”
——“我們去了,當然也得回來。待幾天再看,要是回來,也可能坐你的車的……”
好不容易敲定一家,司機把木代她們送到定好的酒店,約好了第二天一早來接。
進房的時候,木代看到客房打掃的服務員,心念一動,藉著跟她隨意聊天的機會,打聽了一下這頭的包車行情,綜合比對下來,她選的這個,價效比還挺高。
木代覺得自己怪能幹的。
晚上躺在床上給羅韌打電話,她重點渲染了這事,羅韌聽完之後,點評說:“嗯。”
“嗯”是什麼意思?
木代不滿意,嘟嚷說:“都不誇我一下。”
羅韌在那頭笑,頓了頓說:“我估摸著你們到了四寨之後,還是要換車的。”
不錯,採寶的具體地點,炎老頭只肯說到“四寨”,下頭再怎麼問他都三緘其口,連炎紅砂都套不出話。
“到時候,你注意路線,有地標的話發給我。”
木代心裡咯噔一聲:“為什麼?”
她自己想到了:“羅韌,你也要跟著嗎?這樣不好。”
說到著急的地方,翻了個身,變躺為趴。
“炎老頭對這事神神秘秘的,唯恐多了人知道,到時候你開輛車在後頭跟著,他的臉得多黑啊。你不用擔心我,我沒事的,我肯定會事事小心……”
她保證了好多,羅韌沒打斷她,一直聽完,然後問:“你想我去嗎?”
木代不說話了。
真會說話。
“你想我去嗎?”
五個字,像小金箭似的,倏地釘在她心上,酥撓弄癢,箭的尾羽還顫悠悠地晃著。
她拿手指搓捻著身下的被子邊角,吞吞吐吐:“想啊。”
羅韌笑起來,頓了頓說:“自己要小心一點,第三根兇簡,可能就在四寨附近。”
兇簡?
木代一下子清醒了,這些天,她幾乎把這回事給忘了。
她結結巴巴:“怎……怎麼又出現了呢?”
羅韌把掃晴娘的照片發到微信群裡。
他在網上查詢過關於掃晴娘的資訊,連殊說的大致沒錯,掃晴娘大多是手揮掃帚的女人形象,以剪紙居多,也有紮成了小布偶的,依地域不同,式樣各有差異。
沒有找到跟手頭的這個一模一樣的,不過也不奇怪,因為有篇文章介紹說,也有人對掃晴娘的形象做個性化的自由想象和加工。
一石激起千層浪。
曹嚴華怯怯問了句:“如果我們不理會呢?會怎麼樣?”
自五珠村歸來,好不容易過上了正常日子,聘婷身體漸好,一萬三父親的骨灰也終於入土為安,飯館裝修的如火如荼……
樣樣都是好事,實在不想再蹚這趟渾水。
這種心情可以理解。
羅韌把那幅一字排開的對比圖發了過去。
一萬三最先看出端倪:“變淺了?還有,鳳凰的頭的位置好像不一樣了。”
羅韌簡要把事情說了一下,又說:“我現在擔心一件事,如果這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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