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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意思?”
“我現在也只是猜想,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這種感覺很強烈——我感覺,剛剛我說的那五個空位,你們填進去了,未必下得來。”
“也就是說,被選中的時候,你們沒得拒絕。參與之後,也沒有那個自由說甩手不幹。”
一股涼氣從羅韌的後背升起,他猛然伸手攥住了船欄。
什麼意思?
即便是之前,跟木代有過開誠佈公的對話,但他對木代,依然是有安排的,他不想讓木代捲到這麼多兇險詭譎的事情裡來,對,木代可能會主動要求參與,但那跟她根本無法退出是兩回事!
這讓他想到童話裡充滿魔性的紅舞鞋,懵懵懂懂穿上,就再也脫不下來,直到死嗎?
他把這話問出來了:“直到死嗎?”
神棍說:“死了,會有新的人填上去的,直到事情最終完成。”
懂了。
羅韌沉默著掛掉了電話。
如果神棍說的都是真的,那麼鳳凰鸞扣,需要的並不是他們,只是可以用來填缺的人。
金木水火土,不是指具體的誰,只是個面具化的符號,誰都可以來做,不堪勝任的人退出不了,只會死在任上,緊接著就有人替補,前仆後繼。
對鳳凰鸞扣來說,金木水火土五道,始終要有人,供它驅使,它一點也不在乎那個人是男是女,姓羅還是姓木,只要有人就行了。
自己、木代、一萬三、紅砂,還有曹嚴華,是第一批的金木水火土。
太多的兇險和未知,中途,每一個人都可能被替換,而替換,只會在一種情況下發生。
死亡。
羅韌站在門邊,看裡頭的每一個人。
其實,認識的時間都還很短,除了木代是他女朋友,其它人,談不上生死之交,也談不上多欣賞認同。
但是,他不希望看到任何一個人出事。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身後傳來腳步聲,這聲音,他聽的出來是誰。
羅韌笑了一下,並不回頭,卻往後伸出了手。
果然,有人握住他的手了。
溫暖,纖細,而又柔軟,羅韌回握,輕輕一拉,就把她拉坐到身邊了。
問她:“吃完了?”
她從兜裡掏吃的遞給他,壓扁的小麵包,壓碎的餅乾。
說:“曹胖胖他們現在可壞了,吃東西跟搶一樣,你要是不動粗都搶不過他。”
又嘆氣:“有男朋友之後,壓力是比以前大,吃東西都要搶雙份的。”
羅韌大笑,他撕開面包袋的封口,拿出扁扁的麵包咬了一口,說:“不過,有女朋友之後,吃東西是要比以前甜了。”
木代有些臉紅,卻又歡喜極了,眼睛裡亮亮的,像揉碎的星光,她抱住他膝蓋,下巴輕輕擱上去,看著他吃,還催他:“吃啊。”
真是喜歡她,都找不到什麼不喜歡她的理由。
羅韌想了想,問她:“你真的收了曹嚴華做徒弟?”
木代點頭:“我覺得他人不壞,他未必能學到上乘的功夫,但是,強身健體也好啊。”
羅韌點點頭:“你有空多教教他,以後……”
想到以後可能會發生的事情,心裡多少有點滯重,於是換了個看似輕鬆的說法:“以後打群架,也多個幫手。”
第二天一大早,兩艘船,再次出發。
人也分了兩撥,羅韌、木代和炎紅砂一條,一萬三和曹嚴華在另一條。
炎紅砂已經能走路了,自己在甲板上又是踢腿又是下腰,對面的曹嚴華羨慕的看著:那天聊天的時候,他已經知道炎紅砂也習武,而且跟人比劃過招是沒問題的。
真是太不平衡了,木代和炎紅砂都會武,反而他和三三兄,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都是文弱男子。
這兩天出來,都沒空鍛鍊,曹嚴華悚然心驚,於是趕緊趴下,做了兩個俯臥撐。
對面的炎紅砂看到,問木代:“曹胖胖在幹嘛呢?”
木代朝這頭溜了一眼,漫不經心說了句:“大概累了,趴著休息呢。”
停船,關引擎,拋繩,在兩條船的上空架起繩路。
羅韌幫著木代把小木船推進水裡,低聲說了句:“小心啊。”
木代說:“放心吧,我不會落到水裡的。”
她慢慢搖動著槳,向著水中央劃去。
嘩啦,嘩啦,船槳蕩起水波,陽光很好,但云很多,有時候把太陽遮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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