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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看下來,這老蚌也只能在海里或者海面上逞勇,關鍵在於把它和水分開。
而更關鍵之處,在於把老蚌同兇簡分開。
炎紅砂想起叔叔傳給她的老蚌曬月影片:“我們可以耐心一點,等到月圓之夜,它上了岸之後,想抓就方便了。”
羅韌沉吟了一下:“這個很難說,你沒法確定月圓之夜老蚌就一定出水,更何況,離月圓還有十多天呢,總不能老在這兒耗著。”
曹嚴華想了想:“要麼,我再一個人划船去海上?不是說老蚌習慣襲擊單隻的採珠船嗎?”
羅韌苦笑:“你不會游泳,怕就怕老蚌沒抓著,又把你給丟了。”
木代忽然想到了鏈網。
羅韌還是覺得不穩妥:“鏈網的角度太刁,老蚌移動的方向和速度又無法預測,可以納入方案,但還不是最佳。”
那要怎麼辦才好呢,木代的眉頭都凝成了疙瘩。
曹嚴華嘆氣說:“要是有個巨人就好了。”
“巨人嘛,可上九天攬月,可下五洋捉鱉,嘩啦一下子,兩個手指頭就把它拈起來了,再不然,帶個大網兜,呼啦一下,也兜起來了啊。”
想一出是一出的,炎紅砂翻他白眼。
羅韌卻心裡一動:“好像,確實是可以的,記不記得那天,老蚌被激怒之後,是在水面上轉圈的?”
當然記得,曹嚴華至今心有餘悸:“像個風火輪呢,嗖嗖嗖,誰捱到誰見血。”
木代下意識看了一眼羅韌的肩膀。
羅韌說:“那個時候,水底下反而是安全的,如果水下有一張足夠大的網,就可以把它給兜起來。”
道理都懂,但是操作起來似乎不可行,炎紅砂瞪大了眼睛:“你怎麼在水下張起那麼大的網啊,不現實啊。”
羅韌笑起來:“是你不敢想。”
炎紅砂很不服氣,辯解似的嚷嚷:“那隻老蚌那麼大,好像還有點小聰明,它看到有網,怎麼也不可能自己進來的!”
羅韌起身去找紙筆,過來之後,先在紙上畫了條船。
畫工比起一萬三,的確是差些,不過看在木代眼裡,怎麼樣都好。
她託著腮看。
羅韌又畫了條船,和前頭的那隻隔開些距離,並列。
炎紅砂嚷嚷:“我們沒兩條船啊。”
木代瞪她:“所以說你不敢想啊,船可以再租嘛。”
炎紅砂被她噎的沒辦法,又不甘心她和羅韌這樣一唱一和的,風牛馬不相及地冒出一句:“談戀愛了不起嗎?”
咦,這跟談戀愛有什麼關係?木代臉上一燙,正不知道怎麼反駁,羅韌輕描淡寫說了句:“當然了不起,說話有人幫腔啊。”
木代覺得說的對極了。
炎紅砂悻悻的,沒話說了。
羅韌繼續,在每條船上,都畫了自船欄鋪下去的鏈網。
他解釋:“兩條船要隔開一段距離,船中間的水域就是我們捕獵老蚌的水域,引誘老蚌的採珠船,也只能在這水域中間活動。”
說著,他在中間的海域上,添了一條小木船,小木船上站了個小人,畫完了又看木代一眼,在小人腦袋上加一撇,意會的小辮子。
這說明,小木船上,是個女的。
炎紅砂驚叫:“我嗎?我腿還沒好啊。”
羅韌說:“你就給我乖乖地待在捕魚船上,這木船上,我放的是木代。”
炎紅砂倒吸一口涼氣,喃喃:“自己女朋友,也下得去手,真狠哪。”
木代有些緊張,不過並不很慌,下意識覺得,羅韌一定有安排的。
果然,他在兩條船之間,加了一根繃緊的繩子。
“以木代的輕功,上繩應該不成問題,這樣,木代上船還是上繩,都遊刃有餘,可以設法把老蚌引到水面上。這個時候……”
說到這裡,他用筆在兩條捕魚船上各加了一個人。
“曹嚴華和紅砂,要從兩邊的船上往下垂直地放鏈網,確保鏈網儘量悄無聲息的入水。至於我和一萬三……”
他停頓了一下:“我們下水,在水下,把兩幅鏈網勾連起來。”
他做了個合二為一的手勢:“看懂了嗎,這樣一來,鏈網在老蚌的身下結二為一,這個時候,只要抓準時機,兩條船上的絞輪同時運作,就能很快把老蚌兜出海面。”
曹嚴華的嘴巴半張,好久合不攏。
他說:“只要能兜出水面,到時候是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