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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了下去?
——一萬三的母親和老族長都是在海里翻了船,根據描述,位置跟她們今天翻船的位置很像,如果還是那東西作孽呢?
越想越有可能,今天她們能脫險,是因為落水的只有紅砂,她一直在船上拼死去拽,羅韌他們又到的及時,但一萬三的母親和老族長,都是單人條船,雖然岸上眾目睽睽,但事起倉促不及施救。
羅韌也想到這一點了。
“這些事我們要聯絡起來看,如果是鳳凰鸞扣的力量指引我們來到五珠,那麼事情一定和兇簡有關。第一根兇簡在聘婷的身體裡,我懷疑,第二根在老蚌胎中。”
木代點頭。
這樣一來,很多事情就解釋的通了。第一根兇簡附著在人的身上,勾引出人心的惡念。第二根兇簡藏在蚌胎,用老蚌的力量造成一樁樁人間兇案。
神棍說,兇簡是活的,那時聽的一知半解,現在倒是真有些領會了。一般的想法裡,金木水火土剋制兇簡,兇簡理應怕水,但它藏在蚌胎,反而可以藉助老蚌的力量在水裡來去自如。
“我仔細想了一下可能跟第二根兇簡有關的這幾件事,覺得也很符合神棍說的那句,很少大庭廣眾下進行。”
初聽不可思議,再一想頗有道理。
這幾樁五珠村的案子,雖然都是“大庭廣眾”,但有其特殊之處。
第一樁,人人都在船上海上爭鬥,蚌卻藏在水下,隔了一線水面,卻是兩個世界。它藉著一萬三父親落水的時機,恰到好處的拖他入水,所以岸上的人看見一萬三的父親“在水裡抽”。
第二樁和第三樁,一萬三的母親和老族長落水,岸上的人雖然都看見了,但他們只看到“船翻”,卻看不到船底下的蚌,這隻蚌像是隱身的。
但木代這一次卻不同,因為紅砂落水之後,她死拽不放,緊接著馬達聲響,羅韌他們的船到了,接著羅韌又下水——下水的人多了,老蚌或許感覺到暴露的風險,很快鬆開了炎紅砂沉底。
所以羅韌下水,只是救了她們,其實沒有看到老蚌——他是綜合了炎紅砂腿上的傷,可能還有紅砂醒了之後的一些描述,推理出來的。
木代忽然想到什麼,心裡咯噔一聲。
她漏了一個人,還有炎九霄!
如果炎九霄那天晚上看到的蚌跟今天襲擊她們的是同一只,而影片裡,他說要“靠近去看看”,會不會靠近的時候,出了什麼事?
越想越有可能,畢竟那天晚上,炎九霄是落單的。
她趕緊比劃著要羅韌的手機,把炎家和炎九霄的事編輯了長長的一段,她心裡著急,頻頻打錯字,不得不一再刪了再寫,快寫完的時候,車身一頓停下了。
往窗外看,是個家常餐館。
羅韌說:“待會就到醫院了,先下車吃點飯。”
木代這才發覺肚子餓的厲害,這一天了,路上走水裡泡,她都把吃飯這茬給忘了。
進了餐館坐下,木代繼續認真寫她的簡訊,點菜都是羅韌在點,寫完了一抬頭,羅韌卻不在對面,在後廚口,跟老闆娘說著什麼。
等他說完了過來,木代趕緊把手機遞給他。
羅韌逐字去看,神情有些凝重,過了會放下手機,手指在桌角輕輕點著。
上菜了,羅韌說了句:“先吃飯。”
說出來可能影響食慾,還是等她吃完了再說吧。
菜點的都清淡,但是木代的嗓子咽食難受,吃的小口小口的,時不時要喝水喝湯去送——她當時到底喊成了什麼樣子?那時候,自己極度緊張,現在想起來,一點印象都沒有,羅韌他們怎麼也不說拍個影片讓她看看呢,想來也挺有紀念價值的。
快吃完的時候,羅韌才又開口。
“一萬三的父親、母親,還有老族長的屍體,後來都被打撈出來了,也就是說如果真的是那隻蚌作怪,它害人,但不……吃人。想知道炎九霄有沒有出事,還得從海底去找。”
所以,炎九霄的屍體,可能在海底?
木代不覺打了個寒戰。
餐館的老闆娘過來,手裡拎了外賣的塑膠餐盒,木代還以為是炎紅砂打包的,哪知老闆娘看著她笑:“說是把嗓子喊啞了的姑娘,就是你吧?”
好麼,連餐館老闆娘都知道了,木代瞪了羅韌一眼:你不是有錢嗎?去中央臺打個廣告唄,就說我怕死,喊救命喊的不能說話了,謝謝你幫我出名。
老闆娘把手裡的餐盒遞給她:“我們這的土方子,醋拌銀耳,你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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