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茫然,有點想不起來,羅韌笑了一下,摸了摸她的腦袋,說:“又斷片兒了。”
說完了,走到火堆邊上,看那塊兇簡。
曹嚴華也猜到了:“這是……第三塊啊?”
羅韌點了點頭,蹲下身子解下身上的揹包:“火可以暫時困兇簡,但是燒盡了就不行了,不如水來的穩定。”
他從揹包裡拿出一瓶水,裡頭沉著一顆狹長的胭脂琥珀。
炎紅砂走到木代身邊,看了一眼羅韌,壓低聲音:“是不是,又是?”
木代有點懨懨的,總覺得很累:“好像吧。”
炎紅砂說:“羅韌不問呢。”
“嗯。”
木代心情複雜地抿了一下嘴唇。
羅韌拿了水過來,吩咐曹嚴華把火把打過來照亮,先去檢視那個女人的屍首,看到頸後的切口,問木代:“刀子?”
問完,就看到木代手邊垂著的匕首,又問:“撕下來的?”
好像是吧,木代點頭。
羅韌說:“伸手。”
他拿過她的手看,果然,跟他上一次一樣,一隻手指尖的地方,殘留著胭脂色的琥珀。
羅韌把水瓶的蓋子擰開,瓶身半傾,水溢到瓶口,示意木代把指尖伸進來靠水,剛觸到水,指尖的琥珀就劃過一道水線,很快跟沉底的那塊融為一體。
羅韌蓋上瓶蓋,晃了一下,沉吟著說了句:“大吸小。”
又說:“跟那個女人脖子上那塊,應該本來是一體的。”
曹嚴華腦袋湊過來,他資訊缺失的厲害,聽什麼都雲裡霧裡:“什麼意思?”
羅韌說:“那塊胭脂琥珀,可能因為附著兇簡,又加上要貼合那個女人的脖子,質地並不硬,是軟的,我和木代先後跟這個女人動過手,手上都沾了部分琥珀,而這些琥珀,又可以被野人脖子上掛的那塊吸附,所以我猜測,野人的那塊,也來自那個女人。”
他沉默了一下:“那個野人,可能確實是這個女人生的。”
炎紅砂問:“就因為這塊琥珀?”
羅韌說:“這個女人,不是完全的怪物,她有意識殘留的。我猜測,當時她以為自己必死無疑,後來發現沒有死,她一定是把圍住自己脖子的這塊琥珀,當護身符來看的。”
“不管出於什麼機緣,她應該也發現了這塊琥珀的特質,她不可能理解兇簡是什麼,但是出於母親的本性,她會希望這樣的東西,自己的孩子也有。”
是啊,一個野人,怎麼會拿編織的絲絛掛一塊琥珀在脖子上呢,當然是那個女人給她掛的。
曹嚴華忽然想到什麼:“兇簡是在這塊琥珀上,琥珀被分出了一塊,那就是說,有一部分兇簡被轉移到了野人掛的那塊琥珀上?”
羅韌點頭:“有可能。”
曹嚴華想不通:“但是野人看起來,沒有被兇簡附身啊。”
炎紅砂卻覺得不難理解:“這兇簡不可能還會分身術,否則的話一根分成無數根,都能附身害人,我們永遠都找不齊了。”
羅韌認同:“兇簡的絕大部分能力在那個女人身上,細微的缺失可能並沒有太大的影響。”
曹嚴華不服氣:“如果有呢,如果有呢。”
他想到什麼:“你不知道,我以前看那個野人,可兇了。可是和三三兄被她抓起來之後,覺得她也沒那麼兇,還給我和三三兄蘋果吃……”
說著說著,騰地抬頭:“你們說,會不會是因為掛著的琥珀被我小師父拽掉了?”
他越想越興奮,磕磕巴巴地解釋:“我的意思是,野人掛著那塊琥珀,好像一個接收器,她掛著的時候,會特別聽那個女人的話,行事也偏向兇殘。但是不掛的時候,她就會稍微好一點,雖然因為血緣關係,還是會聽那個女人的話,但是,在某種程度上,她會……”
曹嚴華抓耳撓腮的,不知道該用什麼詞來形容。
木代說:“懂了。”
“如果真的拿接收器來作比,她跟這女人離的越近,受到兇簡的影響就越強,離的越遠或者琥珀被摘掉,受的影響就會小。”
羅韌有疑惑:“那麼你和我,手上都曾經沾過琥珀,也沒見有影響啊。”
木代想了想:“兩個可能,第一是我們身上沾的琥珀太少,第二是……野人跟那個女人,有親緣關係,但我們沒有。”
炎紅砂覺得有道理:“一直以來,兇簡附身都只是控制一個人的,如果它有這種餘力能影響到其它的人,那麼這些另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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