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械地答了幾個字:“我在麗江。”
哦,原來他在麗江,隔了那麼多里程,不管他多緊張她,都回不來的,也到不了她身邊。
木代很奇怪,這一刻,她居然沒想哭,她看向那隻眼睛,輕輕笑了一下,對著手機說了句:“羅小刀,我可能打不過她。”
羅韌也記不清自己到底說了些什麼,好像是說過要她“活著”,也說過一定會找到她,木代似乎回答他了,很輕的一個字。
——“嗯”。
然後,有幾秒鐘的靜默,緊接著忽然動手,羅韌一直聽著,聽到木頭劈裂,桌椅掀翻,還聽到有人重重跌落地上。
電話那頭傳來呼吸的聲音,那並不是木代。
由始至終,木代沒有發出過聲音,她一定打輸了,但她沒有呵斥,沒有怒罵,沒有哭,也沒有叫過疼。
羅韌心疼的心都揪起來,眼前忽然模糊。
聽到獵豹說:“羅。”
羅韌沒有說話,下意識伸手抽出枕邊的匕首,黑暗中,鋒刃閃著寒光,他死死攥住了刀柄。
“事情這麼順利,我應該謝謝你,一天之內,把所有的人都調走了。”
是,是他的過失。
獵豹的聲音低的像是耳語:“昨天晚上,霧很大,山裡的路很怪,我怎麼找,都找不到你的小美人。”
“不過沒關係,雖然出了點波折,但結果,還是一樣的,羅,真是迫不及待,想見到你。”
她掛了電話,幾乎就在電話掛上的剎那,羅韌手中的匕首迸射而出,他也說不清使了多大的力道,只看到銀亮的鋒刃一閃,瞬間沒入正對著的牆裡。
安靜的夜晚,安靜的臥房,遠處,旅遊區特有的夜景燈火依然閃爍,氤氳的流光勾勒著泛著光澤的河道、綠樹、石橋。
羅韌下床,站了半晌突然憤怒,兩手抬住床身,生生把整張床都抬起來,到一半時,又驀地鬆手。
轟然巨響,鋪設的木質地板幾乎砸裂,羅韌大踏步出門,下樓梯時,住的較近的幾戶,陸續亮燈,視窗處,晃動著惶惶不安的身形。
這裡一向的寧和安逸,深更半夜,陡然發出的巨響,讓鄰居們頓時陷入深重的不安:出什麼事了?歹徒入室嗎?要不要報警?是不是……有人受傷?
聚散隨緣。
因著景區的治安很好,加上酒吧總有多人入住,所以打烊之後,大門所謂的“鎖”也只不過是內裡上一道木枷。
羅韌一推不開,忽然焦躁,兩手攥住門環,先拉後猛推,兩爿門鬨然震開,剛抬腳跨進門內,斜側忽然有人影猛撲過來。
蓄勢滿滿,剛猛凌厲,幾乎是瞬間逼到眼前,一手鎖喉,膝部重重撞壓他胸腹,直接把他掀翻在地,緊接著,一道鋒利的冰涼壓住喉嚨。
羅韌知道那是青木,沒躲,也沒反擊,青木似乎察覺到來犯之人的異樣,“咦”了一聲,手裡的刀刃翻了個個,變成刀背壓喉。
燈光大亮。
是聞訊趕來的炎紅砂,張叔和一萬三也起來了,曹解放一定被驚動了,撲騰的翅膀聲傳達著不能越出籠子看熱鬧的焦躁,青木愣了一下,站起身來,羅韌胸腹的壓力驟減,但隨之而來的是力道的反噬,五臟六腑似乎都移了位。
樓梯上傳來腳步聲,那是最後下來的霍子紅,披著衣服,有些不知所措。
青木陰沉著臉,伸出手給羅韌,想拉他起來。
羅韌頓了一會,才伸手握住青木的手,只是坐起,並不起身,說了句:“喝酒。”
青木聽懂了,轉身去到吧檯,也不管酒色分類,只要是酒架上的酒,徑直伸手去抓,兩隻手抓了六瓶。
有幾瓶絕不便宜,也就識貨的人曉得心疼,一萬三急了:“哎,那酒……”
青木冷冷瞪了他一眼,幾乎是同時,霍子紅拉了拉他的衣裳,說:“算了。”
又看剩下的人:“回屋睡覺吧。”
她看出事情不對,卻又覺得是青木和羅韌的私事,不想太多過問。
各人陸續回房,炎紅砂幫忙關燈,給青木和羅韌留了盞壁燈,想上樓時,忽然心中一動,避在牆後,偷偷探了半個腦袋去看,無意間,眼光餘光瞥到曹解放,差點笑出聲來。
這雞,不知道中了什麼邪,雞脖子伸出籠口,儼然學她,一副精神抖擻聽牆角的模樣。
但關鍵是,她的角度,是能看到青木和羅韌的,但曹解放,脖子伸的再長,也只能看到吧檯的檯面,你伸個什麼勁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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