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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挑撥太容易露餡了,如果是為了引發不信任,五個人全指控,還不如矛頭直指一人。
曹嚴華恨的牙癢癢:“可見,第七根兇簡就在我們身邊。不會是聘婷張叔他們,他們離的太遠了。一定是附近的人,所以才能影響我們,趕緊想想,這幾天我們都接觸了誰?曹解放是一個!”
曹解放正撅著屁股在沙發邊啄掉落的鹽粒和麵包屑,乍聽到自己的名字,嚇的一個激靈,毛都豎起來了。
還有誰呢?還有住在鳳子嶺村外的丁老九,神棍勉強也算一個——昨兒跟他透過電話,沒準邪惡的力量透過無線電波作用於他們了呢。
而想來想去,還是曹解放嫌疑最大。
“這個‘藏’字,”曹嚴華分析,“一定是藏的不經意,最想不到——解放就是隻雞,又曾經立過功,我們容易被這些表面現象矇蔽。小羅哥,寧可錯殺,不要放過,我建議,咱們五個人給曹解放輸個血,看能不能把第七根給逼出來。”
曹解放繼續啄食,反正它也聽不懂這些人到底說了些什麼。
炎紅砂覺得不靠譜:“別折騰解放了吧,再說了,把人血輸進雞身上,這不行的吧?”
羅韌說:“還是有點不大對。”
他給神棍撥了個電話。
神棍也被新出的狀況下了一跳:“不是說,你們身上有鳳凰鸞扣的力量,不可能受到兇簡的附身傷害嗎?”
羅韌說:“整件事情,到了現在,突然間,全是奇怪的悖論,我需要大家幫我理一下。”
第一個悖論,有鳳凰鸞扣力量的人,不會受到兇簡的附身傷害vs。兇簡附在其中某個人身上。
——既然說了不會附身傷害,出現在他們任何一個人身上,都是啪啪啪打臉的前後不一。
第二個悖論:這種狀況的出現,是第七根兇簡的挑撥離間vs。他們不會受到兇簡的心念控制和影響。
——兇簡既然影響不到他們的心智,又怎麼會影響著他們做了奇怪的有指向性的夢來挑撥離間呢?
第三個悖論:這種狀況的出現,與兇簡無關,而是鳳凰鸞扣的提示vs。帛書上說,有鳳凰鸞扣力量的人,不會受到兇簡的附身傷害。
兜兜轉轉,前後矛盾,都是解不開的環。
羅韌覺得,他們的推導,之所以出現了悖論似的死局,一定是因為,有一個他們認定的前提性的大基礎,出現了錯誤。
到底錯在哪了呢?
神棍也想不通,撂下句“等一下,我要去山谷裡入定一下”,就掛了電話。
抬頭看所有人,都有些一籌莫展。
良久,木代冒出一句:“其實,我也覺得,第七根兇簡如果在我們其中某個人身上,特別合理。曹胖胖不是說了嗎,最高明的藏,是不經意,想不到。我們之前,把身邊的所有人都懷疑了一圈,連曹解放都沒放過,就是沒想到我們自己。”
炎紅砂咬著嘴唇,點了點頭:“我也這麼覺得,我爺爺常跟我說,找東西,是燈下黑。我小時候,聽過一個魔鏡的故事,說是有個公主,有一面找人的魔鏡,天上地下,什麼人都能找到。”
這個故事,羅韌也聽過,後續是,有個年輕人來挑戰,他曾經搭救過鷹、大魚、和狐狸。
第一次,他騎在鷹背上,飛到了高空,但公主拿鏡子往天空一照,就找到了他。
第二次,他躲到魚肚子裡,潛入深深的海底,但公主的鏡子往海里一照,再次找到了他。
第三次,狐狸想了個辦法,它打了個洞,通往公主寢殿的床下,年輕人就藏在這裡,而這一次,終告成功。
不錯,合理是最合理,但……依然是悖論。
這一天過得飛快,羅韌甚至有了返程的念頭,落日時分,神棍的電話忽然打了過來。
興奮之至,以致語無倫次,說:“小蘿蔔,我入定的時候,想著,如果最後的推論自相矛盾,一定是大前提的基礎出現了錯誤。所以我就試著,一條條把已知的資訊推翻,然後,突然!”
他激動的聲音都在抖了:“我做了一個猜想,神棍猜想,我越想越覺得我想的對!你等等,我先喝口水!”
聽筒裡,他的腳步聲蹬蹬蹬跑遠。
羅韌喉結滾了一下,看所有人,把手機音量調到最大,說:“關窗、關門,放免擾門牌。”
大家動作一致,做完了圍坐到茶几旁,大燈關上,只留一盞暈黃色立燈,通話的摁鍵亮著,木代忽然心慌,好怕這麼關鍵的時候,有霧鎮忽然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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