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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第幾次了?
如果真是幻覺的話那也太恐怖了吧?先是做了個奇怪的夢,緊接著又是光碟碎屍的事兒,沒多大功夫又整出個停屍房的歌聲。
現在好了,直接來了個馬桶有手。
說不是幻覺吧,可這一切又太匪夷所思了。我以前沒完沒了的加班接觸屍體都沒出現過這種情況,這兩天雖然有壓力,但是遠遠比不過以前那會兒。怎麼好好的就出現幻覺了呢?
揉著額頭抽著煙,我猛然想到一件事兒。
這些幻覺的出現好似都在主持人出事兒以後!難道我這事兒跟主持人有關?
可是這也不可能啊?主持人被殺關我什麼事兒?她有冤屈也得去找兇手才差不多啊。
我越想越覺得有點兒恐怖驚悚,似乎這種恐怖驚悚朝著四面八方的擠壓過來。
我有想法,等著這次主持人碎屍案過去以後,就去找個心理醫生看看。要不然照這麼個情況發展下去早晚要瘋。
不知不覺煙已經燃盡了,我將菸頭丟在菸灰缸裡。雙眼的餘光瞥到了對面電視下的光碟,我心裡猛然升起一個念頭。
我發現歌碟以後,在歌碟上看到的男人被人碎屍這事兒是真的出現了。
按照這麼個情況說,幻覺也不一定都是假的?
要是以這個思路走下,我家馬桶裡頭真的有可能會出現一個手?
如果以我用幻覺看到的東西是真的話,那麼我做的夢又是怎麼回事兒?
夢中人非人、鬼非鬼的東西握著刀撕咬著人的身體,是不是就能證明那東西就是兇手?
我越想越覺得可怕,滿腦袋都是主持人碎屍、歌手死亡以及馬桶有手的畫面。
這些畫面就像是能吞噬我的腦細胞一樣,整的我頭疼的要命。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被我放在茶几上的手機卻是響了起來。
手機鈴聲拉回了我的思路,我拿出來看了一眼,卻發現是蔣雪打來的。
我使勁的搖了搖頭,爭取不去想那些東西。而心裡卻忍不住嘀咕起來,不知道蔣雪找我幹啥,這都快要十二點了。
想了一下我還是接了。電話接通以後不等我說話,蔣雪就直接開口了:“準正你在哪呢?”
我沒隱瞞直接開口說在家呢,還問她咋了。
蔣雪沒回答我,而是直接說:你等著,二十分鐘後到你家。有點兒線索。
說完不等我回話,就給撂了。
我知道這女的辦事兒風風火火,但也不清楚她這麼晚來我家幹啥。只不過最後一句‘有點兒線索’倒是讓我起了好奇心。
難道是她發現畫的事兒了?
要是放平時我肯定給她撥過去,然後說你別來我睡了都。可是今晚出了這麼多事兒,我是一點兒睡意沒有不說,還挺害怕繼續在自家待著。
於是就準備去跟著蔣雪看看,看她發現了啥線索。
尋思清楚我就起身換了個衣服,臨出門前我還特地去衛生間瞅了一眼,發現沒有異樣就直接將馬桶的蓋給它扣死了。
想著還覺得有點兒不保險,我又用家裡的小桶接了桶水壓在了上面。心說,都這樣了你一個手還能將馬桶蓋給戳開不成?
弄完這一切,我又回頭到院子裡看看那個奇葩躺椅。
那椅子也真夠逗比的,都現在了還不斷地晃著。
我沒啥顧忌了,還衝著椅子來了句:“差不多就行了,晃晃悠悠的煩不?”
說完我都覺得我也是個逗比了,傻不拉幾的跟個椅子說話,能聽懂那就日了狗了。
可是還特麼真日了狗了!
我話音剛落下,那躺椅就不晃了!安安靜靜的在那放著。
我背後一陣冷汗,快速的關上陽臺通往院子的門,直接悶頭從正門出門了。
出門前我還特地檢查了一下燈的開關,確定沒啥情況就直接鎖死門走了。這次我留了個心眼,將我家的情況徹底記了下來。
門鎖死了,院子到陽臺的門也關了,燈也關閉了。要是我回來以後還有點兒變化,那就只能說是要不有賊,要不見鬼了。
一路溜達著走出了小區,在小區門口開始等著蔣雪。
蔣雪知道我家地址,以前隊裡有啥急事的時候來接過我。
等了能有十多分鐘,我就看見一輛隊裡的車從遠處開來,一眨眼的功夫就‘咯吱’一下停在了我跟前。
蔣雪從駕駛位上彎身給我開啟副駕駛的門,衝我招了招手說:上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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