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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 遊戲競技 > 最漫長的那一夜(第1、2季) > 第47部分

第47部分(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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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等三個女人都不出聲了,我把目光對準了我媽。

根本不用說話,疑問已呼之欲出——媽媽,你有什麼秘密?

天潼路799弄59號——“一九七七年恢復高考大學錄取通知書靈異事件”(我給今晚發現的秘密所起的代號)的案發地,也是我外公外婆的家,我從出生到十歲,差不多有一大半的童年時光,是在這棟過街樓上度過的。

我記憶中的第一天,應該是八十年代初的某個下午,天潼路799弄59號過街樓上,我看到窗外刺眼的亮光,還看到牆上掛著的相框,好像是媽媽抱著嬰兒的我,背景好像是在蘇州的天平山上。那個瞬間,我就有一個疑問——我是誰?這不是在裝逼,而是我的記憶裡,真的存有這麼一段,因為是人生的第一段,反倒記得格外清晰。

從那天開始,我的記憶就是在爸爸媽媽的小家與外公外婆的老宅之間切換。大概在我兩歲那年,媽媽搬出了天潼路的老房子。單位給她分配了一套房子,在黃浦區的江西中路。那是上世紀三十年代的老建築,就連電梯都是那時的舊物。一家三口住很小,但有個突出在樓房外立面的陽臺,雕花的鐵欄杆兩邊,還有真正的巴洛克風格的羅馬柱,就像站在古城堡的塔樓上——只有三樓,我卻已感到在很高的地方,抬頭眺望對面大樓的屋頂之上,隱約可見外灘海關大廈的鐘樓。那時我想到一個說法,這裡是“外灘的屁股”。雜亂無章的天際線一上,我經常看著那裡發呆,依稀記得某個凌晨,我就這麼趴在陽臺上,看著天

空從黑變紫直到泛出魚肚白。

但是,我爸我媽都要上班,像我們這種雙職工的孩子,通常都交給老人來帶。因此,我的大多數童年時光,都是跟外公外婆住在一起,恰好我也是他們唯一的外孫。許多個傍晚,爸爸將我放在腳踏車午後座上,騎過蘇州河邊,穿過老閘橋,從一條小巷子進入天潼路799弄。那條弄堂地下鋪著石板,小時候絲毫不覺得狹窄逼仄,因為小孩眼裡一切都是大的。外公外婆就住在59號的過街樓上,穿過一道陡峭狹窄的木頭樓梯,就到了時常散發著白蘭花香氣的房間。透過地板下的縫隙,可以看到底下的門洞。我特別喜歡爬上小閣樓,趴在屋頂突出的“老虎窗”邊,原來那塊狹窄的長方形的藍色天空,一下子變得如此遼闊。眼底是大片的黑色瓦楞,偶爾長著青色野草,再遠望仍是層層疊疊的瓦片,頭頂不時飛過鄰家養的大隊鴿子……那時最愛看《聰明的一休》,那個掛在屋簷下布扎的小白人,現在的孩子都不知道了。我常在黃梅天的雨季,趴在閣樓的老虎窗邊,看著密集的雨點落在窗上,看著陰

沉的天空烏雲密佈,幻想屋簷下也有個小白人隨風飄舞,全世界都在風雨中寒冷發抖——後來特別喜歡宮崎駿的《千與千尋》,不僅因為大師與我同名,更因為電影裡那個城堡式的亭臺樓閣的世界,那些高懸於牆面的窗戶都像極了我的小閣樓。

而我就讀過的第一個小學,也在天潼路799弄的盡頭,幾乎緊挨著蘇州河,是閘北區北蘇州路小學。那個校舍可是個老洋房,我媽給我報了個美術班,也在這所小學,叫菲菲藝術學校,可惜我不能再把我的學校和我的閣樓畫出來了。

我一直在想,那棟老房子裡,究竟還發生過哪些秘密?一定會有的吧,就算不是在我家,隔壁鄰居的樓上樓下,總有些不為人知的往事。

今晚,這個秘密就在眼前,就像一隻被加熱的瓶子,再調大些火候,就會徹底爆裂。

小東阿姨、青青阿姨,還有我媽,她們三個人裡,至少有一個在說謊。不過,也有一種可能,就是——她們三個全都說謊了。

但,我又不可能指望她們自己說出來。

忽然,我清了清嗓子,第一次高聲說:“我去檔案局調高考的考卷——一九七七年你們的考卷,好嗎?”

沉默。比打在屋頂上的暴風雨更沉默,沉默得震耳欲聾。

子夜,零點。

不知是誰要脫口而出之際,身後的精神病院卻響起刺耳的聲音。警報聲!

聽得撕心裂肺的,我忍不住開啟窗戶,風雨小了些,荒野裡亮起幾束光,從精神病院方向,變成幾個人影,推開這間餐館的門。

幾個不速之客,分別穿著白色外套,兩個強壯的男護工,還有個人似是醫生模樣,卻並非剛才那個男人。

“對不起,你們是什麼人?”這些傢伙就像審問似的,彷彿我們是逃跑的病人。

“我們是今天來探望病人的。”

“哦,我記得。”醫生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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