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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有興趣贈爹一名句?”
董友姑稍微想想:“爹贈的是勵志之詞,友姑就贈一句與人相處之詞吧,這也是友姑的座右銘:使人有乍交之歡,不若使人無久處之厭’。”
“說得好,”鄭飛黃豎起大拇指:“友姑,此乃與人相處之妙道,你若是男兒身,若以此句與人相交,定能助你飛黃騰達。”
“爹實在過於盛讚,叫友姑如何擔當得起呢?”董友姑謙虛地說,心中也有些空虛:爹怎麼會這麼讚譽我的話呢?
“友姑,別謙虛了,你就如此,擔當得起。”鄭飛黃又問秦雨青:“秦希仁,你來鄭府後唸書不少吧?可否也贈一名句相談?”
秦雨青看著鄭飛黃,心中的苦楚脫口而出:“君當做磐石,妾當做蒲葦。”
鄭飛黃有所感悟:她的‘君’在說誰呢?
董友姑全以為秦雨青是念書少才說出這句不合場合的話,就拍拍她的手,秦雨青反應過來:“老爺,奴婢說錯了,不該說這《孔雀東南飛》中的幽怨之詞,惹老爺不高興。奴婢想到一句‘量大足以得人,身先足以率人’,不知說得好不好?”
“這才對,”鄭飛黃說:“量大,身先,都是男人的胸懷,你能記住此句,不簡單啊。”
“謝老爺謬讚。”秦雨青說。
“禾苗,抱鄭經過來。”鄭飛黃說:“友姑,秦希仁,今日我和你們談論古今名言,倒有興趣,還想聽你們談談。”
“那友姑和希仁姐姐就借古人之詞和自己之語,望爹不嫌棄,能入爹之耳。”董友姑說。
“別說這些虛詞,好好想想,待會我有詞句考問你們。”鄭飛黃說完,叫鄭全過來,悄悄下令:“鄭全,回至幸堂,將剛才羅老闆贈送的鑲金藍田玉龍王和玉觀音帶上,來社玖院。”
“是。”鄭全明白鄭飛黃的意思,回去至幸堂後,叫上四個人:“你們每兩人抬一尊神仙,跟著我去社玖院。”
鄭飛黃這是想給秦雨青一個驚喜。
大夫人看見了,不解地問:“這玉龍王,玉觀音,是老爺剛從外面帶回來的吧?這又要搬出去?”
“夫人,老爺去社玖院,探望被劫持,受了驚嚇的大少奶奶,與大少奶奶和秦夫人相談甚歡,叫奴才將兩臺神仙抬過去。”鄭全也照實對大夫人說。反正這事大夫人會知道,也不必瞞著她,免得得罪她。
鄭全走後,大夫人氣了一陣子:老爺,你可真夠偏心明儼,爭妍也被劫持了額,你問都沒問一句!
不過大夫人很快淫笑:家公趁兒子不在家,與媳婦相談甚歡?這可是個好笑話,將來看你們怎麼收場?
這樣,鄭府老爺鄭飛黃,一尊高貴正氣的玉龍王,一尊和藹救世的玉觀音,去了社玖院。這幾個元素加起來,成了鄭府的大新聞,一下子傳開了。
社玖院內,鄭飛黃繼續和秦雨青,董友姑談天說地。他想著:外面的人胡亂猜測,說雨青是劫持友姑的幕後主使,但我怎麼都難以相信。怕雨青現在也是眾口鑠金吧。與她多聊聊,然她心裡安定些。反正,這裡不是館娃齋,還有孫子鄭經在一邊,誰還能說什麼不成?
VIP卷 第二百三十八章 老爺偏心社玖院
鄭飛黃先問董友姑:“友姑,爹記得你嫁給明儼後,成親那日著大紅婚袍,之後多以藍色衣裳,飾品居多,爹看你像是獨愛此柔藍一色?”
“是的,爹。”董友姑回答:“友姑生於海邊,長於海邊,天亦藍,海亦藍,喜愛將自己想象成溶於天之藍,海之藍。”
“友姑,人說常見不為奇,你卻恰恰相反。”鄭飛黃好奇地問。
董友姑休息了兩日,還是心裡疲憊,難過,但眼前的人是家公,不便請他出去,就作有興致樣,但說的都是真心之語:“我原本漁家人出身的寒門士子,不可忘本。這海之藍就是漁家人的本。所以友姑一直心繫著這淺藍,蔚藍,深藍。”
“友姑,你著藍色,在朱赤,丹赭,明黃,橙紫中,很難出彩。你曾是南安縣名媛,難道不在乎這?”鄭飛黃這是在出試題。
董友姑回答得可以說是滿分:“爹,友姑認為,著裳只為保暖,得體。所謂依靠著裳而出彩,是附庸風雅之人所想。友姑覺得,著裝出彩只可得一時的關注或讚賞。而言行品格出眾之人,才可獲永久的稱譽和盛讚,且遠勝於著裝出彩之人,將其拋至於闌珊處。歲月檢驗為人的方式不在著裝,而在品行。”
“友姑,真是句句醒世恆言啊。憑你這番得道的話可著書了。”鄭飛黃明言讚賞,又問:“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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