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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是放你一馬。”鄭世渡說得大聲,讓整個炳炘堂的下人都聽得到,使大夫人在下人們面前丟盡顏面,失去聲望。
大夫人忍住了:暫且不與你鬥,我女兒爭妍一好好的女兒家,將來喝喜酒的人數都數不過來。
一早來的人還有徐仙人,見鄭世襲要走,對他說:“五少爺,你這右眼還需換藥。”
“以後每次換藥就帶世襲來炳炘堂換,若世襲有事,莊睿合,你全權負責!”鄭世渡又來了一句氣大夫人的話。
大夫人呵斥:“徐仙人,你與這小乞丐多說什麼?”
待針灸完後,大夫人叫來心腹:“撈月,我明明讓你叫芋頭帶秦雨青出去滅口的,怎麼反倒芋頭不見了?秦雨青回來了?而且是被鄭世渡救回來的?”
“夫人,這些都是二少爺和秦雨青的一面之詞。奴婢也是女人,不信這個曾與大少爺愛得死去活來的秦雨青會在一個月之內就和二少爺勾搭上,還成親了。奴婢覺得,也許,她只是純粹想要一個名分或者是禍害鄭家的名聲。至於二少爺是否對秦雨青有意,這,憑秦雨青美若天仙的姿色,有可能。”撈月為了大夫人也是絞盡腦汁。
大夫人想想,撈月說的每一句都有道理,眼裡閃出疑光:“秦雨青想要二少奶奶的名分?這個名分可來得不乾淨。撈月,你多觀察秦雨青和鄭世渡之間的關係。他們說芋頭沒死,誰知真假,讓芳茹去試探一下吧。”“是。”
連續幾天,鄭飛黃都對大夫人說外面官場,生意應付不過來,要在外留宿,實則與秦雨青在館娃齋歡樂。
鄭明儼每夜守在福瑋院門口等著秦雨青的出現,卻在每日早上等來丫環敏嫣說“二少爺和二少奶奶一夜都不在”的訊息。然後他衝進去四處搜尋,確實不見蹤影。
令他匪夷所思的是,每早回到至幸堂,卻總能見到同樣一夜未睡的鄭世渡在堂前徘徊,心事重重。
“世渡,你每晚不呆在你的福瑋院,跑出來做什麼?”鄭明儼不解地質問。
鄭世渡同樣的問題:“大哥,這個關你什麼事?聽說你每夜在福瑋院門口一等就是一夜,敏嫣叫我勸勸你,當心你身體熬不住。我看你還是在至幸堂照料好妻兒吧。若被人傳聞說你對弟媳有意,就難聽了。”
鄭明儼幾日沒睡好,火氣也大:“雨青本就是我的戀人,我等她,天經地義。”
“如果現在有人與你的妻子相戀,帶走她是否也是合情合理?”鄭世渡反駁:“大哥,我再說一遍,你該做的就是照顧好妻兒,其餘的,什麼都別想!”
鄭明儼無言以對,等鄭世渡走遠後,才反應過來:“世渡,你每夜在至幸堂門口徘徊又是為何?你和雨青到底……”
可鄭世渡已走遠。
秦雨青與鄭飛黃暫別後回到福瑋院,鄭世渡那個沒睡醒的樣子,秦雨青也看到很多天了:“世渡,我們契約中可不是這樣。你回來是找出兇手殘留的證據的。你卻將此事拋之腦後,每日念著友姑,夜夜在至幸堂門口守著,等著,你能等來什麼?昨晚又是一夜沒睡吧?你清醒一點,你是為了幫你心愛之人友姑報仇的,怎可沉溺在對她的愛裡?”
“真好笑。友姑的夫君,我大哥,每夜守在福瑋院的門口等你出現,敏嫣說他每早還闖進福瑋院搜尋你我,搞得我們像姦夫淫婦似的。可他不知,我也不知,友姑每夜一人在至幸堂獨守空房有多難過?縱使友姑再善良大度,也難忍啊。我每夜在至幸堂前走來走去,多想去與她暢談,為她消除寂寥,可我扼制了肉體的邪念!但我知道,如果我真夜晚進去至幸堂,只會壞了她的名聲,所以,終究還是沒去。”鄭世渡說話一起一伏,已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
他回房去,說:“等我睡醒了,就去查詢兇手留下的證據。”
秦雨青一時心亂得很:這是怎麼回事?兩兄弟,兩夫妻,兄念弟媳,弟戀嫂。兩兄弟每夜守著對方的居所,念著對方的妻子,真是人間醜聞,天大的亂倫!鄭世渡沉淪於沒有結果的愛戀,這與我的計劃完全相悖。是我想錯了,可現在難以挽回,走一步,看一歩吧。目的就是指正大夫人這個幕後兇手!
下午,鄭世渡睡醒了,和秦雨青在院中品茗。
“鄭世渡,二少爺,別一張閻王臉。讓人看出端倪就不好了。”秦雨青看他那樣子是在想著董友姑如何度過這寂寞的日子吧。
“秦雨青,你不也是拉長了臉,我爹對你不好嗎?”鄭世渡調侃。
秦雨青無所謂地說:“現在是合作的時候,還是不要互相嘲弄了。雖然,我們兩個都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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