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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然後帶著董友姑離開,董友姑問了一句:“雨青姐姐,以後你……”
“我不是有幸成為四小姐的丫環嗎?換一個居所而已。友姑,沒什麼好擔心的。”秦雨青說。
鄭明儼沒說什麼,只記得秦雨青要搬去禪珞院做妹妹鄭懷素的丫環。而鄭世渡心中的邪念哪能那麼快消除,他承諾乖乖住在福瑋院只是矇蔽眾人的說辭。
秦雨青臨走前與鄭世渡告別:“二少爺,一場風雲暫時過去。但我們的契約還未結束,你心中可有數?”
“秦雨青,不用你提醒。我倒想問問你,”鄭世渡突然很激動:“秦雨青,你夜夜與我爹相會,可否告訴他,莊睿合就是兇手,是主謀?”
“二少爺,如果這樣做有用的話,我何必繞這麼大個彎請老爺來審訊?我已試探過老爺,敢斷定,沒有十足的證據,他不會對夫人下狠手的。”秦雨青就此告別了。
帶著敏嫣,來到禪珞院。“奴婢秦雨青,敏嫣見過四小姐,問四小姐好。”秦雨青向鄭懷素問好。
鄭懷素端坐著:“快起身吧,不必多禮,秦雨青,我對你也熟悉,也是個苦命人,從此在父親的禪珞院,願能夠不必再戰戰兢兢,看人臉色。”
鄭懷素長得酷似她的孃親,三夫人蔡書墨,卻並不像她孃親那樣得鄭飛黃喜歡。也不知為何,她生性懦弱,說起話來一句一聲長嘆,像個被拋棄而一蹶不振的閨中怨婦。秦雨青覺得就這樣表面看來,她與她的兩個一母同胞的兄弟鄭世渡,鄭世襲,三個人的秉性完全不一,真是龍生九子啊。鄭懷素這脾性,將來嫁出去,若沒孃家做後盾,可怎麼受得了夫家的氣,怕是要日日以淚洗面吧。
秦雨青想講些開心的事:“四小姐年紀輕輕,似乎對人生有所深悟。容奴婢大膽提及四小姐的閨名,‘懷素’二字,是唐代書法家錢藏真的僧名,想必老爺為四小姐取此名也是用意頗深吧?”
鄭懷素勉強一笑:“只因我娘酷愛書法,所以爹採用書法大師之名為我取名,‘懷素狂草’。但我的字既無孃的優雅娟秀,無世渡二哥的放蕩不羈,也無世襲弟弟的不拘一格,自成一體,而是一筆一畫,一板一眼,死板無趣,毫無生氣,如一灘死水。真是辱了‘懷素’這個書法大師之名。”說完,又是一聲長嘆。
秦雨青還真不知怎麼讓這個於人生無望的千金開心,她太過自輕自賤。不再想她,想想自己吧,自來到鄭府,這住處換了多少次。先是鄭飛黃讓我和雨虹姐妹兩在浣衣房做工,然後雨虹患上癇症後,遭人冷眼,不得已搬到無人居住,人人害怕的樂山別院。失身於鄭飛黃後,雨虹也自盡,就故意招惹鄭明儼,讓鄭明儼抱自己去社玖院。與鄭明儼私奔去福州,又回到社玖院,住了四個月。鄭飛黃突然要建新居,就被遷居到西廂房,幾個月後,被安排住在新居里最鼎盛的至幸堂。生下鄭明儼的兒子後,好景不長,遭迫害,離開鄭府,回來時,住在二少爺的福瑋院。而今,遷至禪珞院,伺候四小姐。始終是受人擺佈的,我也不奢望呢個左右他人,只望兒子鄭經能歸我所有,該報的仇報完了就行。對了,現在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居所——館娃齋,那可是自己的藏身保命之所,怎能忘了。今日到時候去了。伺候四小姐的事,只能留給敏嫣了。
來到館娃齋,鄭飛黃站在窗前很久,秦雨青想他可能因今天的事而生氣了,就悄悄問:“一官,你在生我的氣嗎?”
“雨青,我知道你和世渡是假夫妻,有所圖,但沒想到這段時間你對我的百般順從是為了這個目的——找到芋頭這個兇手和禍害友姑的幕後主使。我就覺得你完全在利用我。能不難過嗎?”鄭飛黃默然苦笑。
秦雨青上前抱住他:“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是因為害怕,恐懼,尋求一官的保護才和你夜夜相聚的。一官,你看得出我的心,對嗎?”
秦雨青覺得不能讓鄭飛黃這個保護傘從手中溜走,她脫下衣裳抱住鄭飛黃吻,鄭飛黃也一步一步地推她走向床上:“罷了,不多想,不管你什麼目的,誰讓你在我心中的浣溪沙永遠也流不走了……
第二天,秦雨青回到禪珞院不久,感覺肚子很不舒服,她嘔吐了一陣子,意識到什麼,叫敏嫣去請徐仙人。
敏嫣知道雖然自己和秦雨青同為丫環,但秦雨青的後臺不簡單,還是盡心伺候她吧。
徐仙人來了之後把脈,果然:“已有一個多月。”
秦雨青算著,那這個孩子實在不知是鄭飛黃鄭明儼父子兩誰的。或許這就是我亂倫的報應,這個孩子就是個孽種!雖然我很想要回鄭經,多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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