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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真因你毀容而棄你,那就是他對不住你,但我不會棄你不顧,當時,這個館娃齋就已在我心中。不過,好在明儼不是那種人,對你恩愛不減,我也就放心了。館娃齋也就藏在心裡,不讓它見天日了。”
“一官,你說的,是真的嗎?”秦雨青實在不敢相信,眼睛睜得大大的。
鄭飛黃也坐下,側身對她說:“雨青,這都是我心裡所想,沒有什麼能證明,一切只看你信不信我。不過你不信,也無謂。只要我心中一直在位自己恕罪就好。”
“一官,那時我已是明儼事實上的女人,你竟還對我心存妄念?”秦雨青審問。
鄭飛黃眼如春水溫暖:“雨青,實話說,這念想從未停過,就像你一直在我心中浣紗。可是,那已不是在樂山別院的邪念,而是為了你的將來在做打算,我怕你無助。”
秦雨青有些感動:“一官,你別說了,我信你就是。可我不明白,一官若明儼當時真的嫌棄我,你撿到我這個爛了臉,又懷著孩子的女人又什麼用?是為了贖你在樂山別院的罪嗎?”
鄭飛黃來勁了,坐在秦雨青對面,跟她說:“雨青,你這是要打破砂鍋問到底啊。那我就告訴你了,贖罪是其一,還有一個念想,不論你是怎樣的,你永遠是我在鄭府門口初遇的那個手捧絲巾問我可否給一碗粥的那個捧心西子。不論臉壞了,聲音嘶啞了,你都是秦雨青,不會改變。這個解釋,滿意嗎?”
秦雨青換了個姿勢,右手托腮,左手托住右手:“滿意了。相信了。”但她心中卻仍無法全信:一官,這都是你一面之詞,沒有誰可為你證明,又有誰能完全相信呢?別怪我。
鄭飛黃雖說的全是真心話,但看出她在敷衍,也不說穿:“雨青,這都是陳年舊事了,提起來反而傷心。剛才進來時,你心事重重,還裝笑臉,都說出來,別悶著了。”
秦雨青想到自己今日的事,嬌顏愁苦:“今日我從樂山別院出來,告別你,奔向鄭經,想抱著久別的兒子。可友姑先我一步,她不惜被恩慶少爺咬傷,也要緊緊地救出鄭經。這讓我這個生母連嫉妒她的資格都沒有。鄭經得救了,可我心裡卻五味雜陳:感謝上天讓鄭經獲救,自責施救的人不是自己這個生母,嫉妒董友姑和鄭經的母子緣分,羨慕他們一家三口的團聚。一官,你說,鄭經對我,是不是不孝?我對於鄭經而言,就是一個生育他的工具嗎?連明儼也在不知不覺中把友姑當成了鄭經的生母。我呢,我算什麼?鄭經失蹤,我在閏竹園內瘋跑,見到一個人就抓住問“你看到鄭經了嗎”。我這麼用心,努力,但最後救出鄭經的是明儼和友姑,我確實對鄭經來說,什麼都不是了。”
鄭飛黃多點燃一臺燭臺,站著,抱住坐在椅子上哭泣的秦雨青:“雨青,你想過沒有,如果友姑嫉恨你和明儼曾經的熱戀而虐待鄭經,如果明儼心中不再有你,完全倒向友姑,鄭經現在的日子會如何?你我都看得出,友姑這丫頭心善,與鄭經母子緣厚,她為了鄭經,今日連命都豁出去,還在家宴上,不顧淑女形象,大罵那些想禍害鄭經的人。你與她相處得久,比我更瞭解她,是嗎?明儼呢,他認準了的人和事,誰也阻擋不了他,不論多艱難,他心裡始終會有你。也無論友姑多優秀,他也不會忘記你是他的初遇,初戀,是你,為他生下了鄭經。但言語舉止上的錯誤,誰都難免,他也一樣,你也不必介意太多。好了,說了這許多,就是想告訴你,要感恩上蒼,感謝明儼和友姑,無論如何,有他們,你都不用擔心鄭經的安危和幸福,也不要介懷他們會把你當做外人。”
VIP卷 第一百八十三章 爭奪兒子撫養權
秦雨青低下了頭,鄭飛黃猜自己已說動了她一點:“怎麼低下頭了,讓我看看,是不是在偷笑。”
秦雨青展顏抬起頭:“一官,這是為你展顏。我怎麼沒想到明儼和友姑的好?儘想著自己如何委屈,受排斥了。”
鄭飛黃倒了一杯酒喝,他的柔愛順著淡淡的酒香飄來,浸透著秦雨青的身心,可她還不知自己已身處這柔愛中。
秦雨青站起來歪著頭走著,想著,停住,問:“一官,我去要回鄭經,對友姑是否很殘忍?明儼又會怎麼做呢?”
鄭飛黃看她憂鬱已少了,也隨她走著:“這對友姑確實殘忍,但你告訴她,你和她都是鄭經的母親,她就不會那麼難過。明儼呢,他一向說一不二,但這件事,或許會毫不猶豫,或許會遲疑。不過,最終他不會拒絕你合情的要求。”
秦雨青坐下,手指頭點著桌子,細細想著說:“據我以前和明儼,友姑的相處,一官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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