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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那我今天就不說話給他聽,摸摸他就好了,”鄭明儼摸著秦雨青柔軟的肚子,看著她邪邪地笑,手不自覺地往上移動。
秦雨青知道他有壞心思了:“休想,快去唸書。”
鄭明儼和秦雨青兩人一起,天天唸書,吟詩頌詞,鄭安和周福云為了秦雨青的傷勢而忙活著。
董友姑在臥室裡一片冷清,聽著不遠處書房的打鬧歡笑聲,更是寂寞。大夫人也是生氣:都給他娶了個才貌雙全的新媳婦了,怎麼還是圍著這個爛臉的秦雨青轉?
轉眼已是臘月二十四,小年。這天,是秦雨青換藥的日子,可大家一直等到酉時,許大夫才來:“大少爺,對不起,今日小年,我家醫館裡的事情多,所以直到晚飯時才過來看秦姑娘。”
“大夫,您別說了,快給雨青看看吧。我們也怕耽誤了你的小年夜飯。”鄭明儼焦急地說。
許大夫將秦雨青臉上的紗布全揭開說:“已完全結疤了,是時候了。”許大夫從藥箱內取出工具和一瓶濃白酒。
鄭明儼問:“許大夫,你說的時候,可是?”
“是的,我來給秦姑娘換藥已有十四次,就是說這烙傷已二十八天,將近一個月,已經完全結疤。是時候去除所有膿液,削去傷疤了。”許大夫解釋。
所有人心裡都在顫,鄭安念著:“這是凌遲之刑啊。”
“許大夫,我等這天很久了,我不怕。”秦雨青死而無悔地說。
但鄭明儼猶豫著說:“可是我怕,雨青,算了吧,我們……”
“現在是你們小夫妻兩做決定的時候,到底如何?”許大夫問秦雨青和鄭明儼。
秦雨青再次正定地說:“許大夫,我是患者,理應聽我的,我願意接受你的手術。明儼,你就別多說了。”
“好,有骨氣。”許大夫說:“這次用針刺得比以前每次都更深,為的是將膿液徹底地消除乾淨。會比以前疼一些。”
確實,秦雨青不由得抖了一下腿,許大夫停下了:“秦姑娘,我之所以沒有給你喝濃酒麻醉,是因為濃酒會傷到你的孩子。所以你的肚子和腿都不能因為疼痛而使勁,以免傷到孩子。”
“我知道了,許大夫。繼續吧。”秦雨青說。
許大夫不放心:“那個叫福雲的丫頭,你過來,一手輕輕按著秦姑娘的肚子,一手用力按住她的雙腿,如果感覺到她的肚子和腿在使勁,那麼為了保住孩子,這個削疤痕的手術立刻停止!”
周福雲照許大夫說的做:“許大夫,我已經按住了雨青的肚子和腿。”
“秦姑娘,我說的話,你記住了?”許大夫問。
“記住了,我沒事,來吧。”秦雨青像要赴湯蹈火似地說。
許大夫說:“好,把所有的燭臺都點起來,圍繞著,秦姑娘的臉。”
鄭安照做。一時間,書房內燈火通明,鄭明儼卻在一旁心急如焚,手足無措。
建安廳裡,鄭府的小年夜飯已準備好,鄭府所有家人都來了,包括久未出門的四夫人和很少露面的四少爺鄭世蔭,還有各位小姐,唯獨不見大少爺鄭明儼。
就等他了,大夫人派撈月去請他,順便調笑一下董友姑:“友姑,你和明儼剛成親不久就趕上了小年夜飯,這是你的福氣,也是鄭家的吉兆。大娘想,明年的這個時候,我鄭家的嫡長孫該有兩個月了吧?”
董友姑羞紅了臉又略顯難過地說:“友姑不好,只怕要讓大娘失望了。”
四夫人看著董友姑的表情說:“瞧,友姑這樣子,像是個處子。夫人你問這個多不好意思啊。”
“誒,當年我與老爺洞房之前就是友姑現在這個表情。”五夫人接著說。
聽到這些,大夫人覺得好笑:董友姑,你遲早要讓位給我的侄女莊宜嘉。
二夫人不滿意,大夫人裝模作樣問:“友姑,你說句實話,你和明儼小兩口到底怎麼樣?”
董友姑不說話,一臉委屈,什麼也不說。大夫人氣得用筷子直敲桌子:“明儼這小子,等他過來,看我怎麼訓斥他!”
“小年夜飯就別說這些了!”毫無興趣的鄭飛黃說,心裡想著明儼還要照顧雨青,就由他去吧。
秦雨青臉上的膿液都除盡了,只剩下疤。許大夫拿起細刀削疤,才下第一刀,秦雨青就慘叫一聲,鄭明儼的心裡像是被咬了一口,他走來走去,許大夫說:“大少爺,這會兒,你得安靜下來。”
鄭明儼有如撕心裂肺:“許大夫,我安靜不下來,情願你削我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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