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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明儼拍拍她的背,然後認真地對鄭飛黃說:“爹,我喜歡雨青,她是個清白善良的姑娘,我們真心相愛,她已是我的女人了。倒是你,爹,你不是福建大善人嗎?為何要趕走一個無生計的弱女子?雨青如果出了鄭家,該怎麼活呢?爹,你這樣真讓兒子對雨青慚愧不已。”
鄭明儼受不了秦雨青的淚滴和她作踐自己的話,心疼著懷中的她,對鄭飛黃說:“爹,我已和雨青私定終身。請你出去,此處是我和雨青初次魚水之歡之處,也請你不要再阻擋我和雨青了。”鄭明儼輕輕扶秦雨青坐下,然後開啟門,伸出手,做出送客的姿勢。
鄭飛黃萬分痛苦:明儼,這裡也是我和秦雨青初次魚水之歡之處,只是那時,是我猥褻了她。而秦雨青,你真的和明儼相愛嗎?
“好,我出去,把這個樂山別院留給你們!”鄭飛黃揮袖而走,心中滿是悔恨:如果自己控制住**,不在酒醉那晚強佔了秦雨青,她的妹妹就不會自盡。秦雨青也不會對我心存怨恨。一個心善純潔的姑娘就這麼,因我而變得滿心仇恨,引誘明儼來氣我。差之毫釐,謬以千里啊。
鄭明儼撫著秦雨青被嚇得楚楚可憐的臉:“別怕了,我爹走了。”
秦雨青淚如點水:“今日若不是明儼你來得及時,恐怕雨青已被趕出鄭家,再也無緣與大少爺相見了。”
鄭明儼想到了這一點,下定決心說:“雨青,不會再有這樣的事了。”
這一切的一切,就造成了鄭明儼將她抱出了樂山別院這驚天動地的事,還有一夜消失,也就是私奔的事。後面的事更亂。
原因很簡單:秦雨青想復仇。
卷一 第四十三章 我爹很厲害
從鄭明儼將秦雨青抱出別院那晚開始,到現在,兩人甜如蜜,甜到不管長輩的反對,私奔了。
秦雨青跟著鄭明儼住進了福州最昂貴的酒樓,吃好的,玩好的,買好的,絲毫不考慮身上的錢財夠不夠用。
鄭明儼一臉嚮往:“雨青,明年我在福州參加鄉試,這兩年我們就住在福州,不回去捱罵了。”
“明儼,鄉試之後可以自食其力了嗎?”秦雨青問他。
“這就難說,得看鄉試是否中舉,還要赴京城參加殿試,得到皇上的卿點,成為進士或狀元,賜予官爵,我們兩就可真正的兩廂情願,不受驚擾,只羨鴛鴦不羨仙了。”鄭明儼暢想著未來。
秦雨青聽鄭明儼這麼說,笑他無知:看來你鄭明儼很快就會回泉州了。先花光你的錢再回去看你爹怒氣衝衝的臉吧。
秦雨青問他:“明儼,福州有什麼好玩的古蹟,像我家鄉的藍田玉那樣出名的嗎?”
“當然有,去鼓山。”兩人說去就去,來到了鼓上附近的一個小湖旁邊。
兩人牽手走著,都忘了現在秦雨青是男裝,是兩個男人了。秦雨青奇怪地問:“明儼,我聽這裡好多人議論鄭善人。是在議論你爹嗎?這裡是福州,都離開泉州幾個府了,怎麼還有人在議論你爹呢?”
鄭明儼得意地炫耀起他爹的功績:“雨青,你可不知,我的爺爺奶奶早逝,什麼也沒給他們留下。我爹在比我還小的時候,就帶著他連個弟弟,也就是我的兩個叔叔,出來謀生計。”
“原來老爺真是出身於貧農之家?”秦雨青心裡挺不是滋味:鄭飛黃,如果你年輕時,有人像你糟蹋我一樣,侮辱你,你會作何想?
鄭明儼繼續炫耀:“我爹可不得了,打破朝廷禁海令,進行海上貿易,一手一腳創立了鄭氏集團,如今手下有海軍三萬餘眾,戰船上千艘,連朝廷都敬畏他幾分。朝廷認為他是匪寇,卻又拿我爹無法子。其實朝廷自己胡亂徵稅,才是真正的匪寇。”
“匪寇?我家陝西也是匪寇橫行,但他們都是貧農,被逼為寇的,也被朝廷剿匪剿得到處躲。”秦雨青想起自己的家鄉,原來鄭飛黃也有如此為匪的經歷。
鄭明儼對秦雨青說的匪寇很同情:“你說的是李自成為首的匪寇吧?他們也確實可憐,但他們做過逼良民為匪的事。而我爹,幾次遇朝廷招安,才接受。他才不是什麼匪,他向朝廷保證“剪除夷寇、剿平諸盜”呢。就是幫朝廷剿滅那些擾民的海上匪寇。”
“就因此,福建人都對老爺稱頌不已嗎?”秦雨青還是不認可。
鄭明儼笑得很高傲:“不止如此,當今皇上剛繼位那年,福建大旱,害得民眾連草都吃了,我爹分發給饑民每人三兩銀子,每三人一頭牛,還組織大批饑民遷移到肥沃的臺灣島,墾荒定居。這可不是每個富商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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