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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可在泉州海岸租一門面,做混沌早點等。爹,等明儼下次會試時,友姑會想法讓他安心念書,不為家中生計而操心。”董友姑說得很豪氣。
鄭飛黃誇她:“友姑說得好,有持家吃苦的主母風範。”這時,大夫人心中不悅了:她有主母風範?
鄭飛黃又問:“秦雨青,你的看法呢?”
“老爺,你剛才說我們在外難以安樂無憂。可說句難聽的,在鄭府就可以安樂無憂嗎?我曾遭毀容,又差點被鬼符炸死,友姑又因此而被嫁禍。而友姑還未產子,就遭遇奪命的毒煙,撿回一條命後,產下死胎,我又被嫁禍,差點喪命。鄭經還在襁褓之中就被盜,幸虧鄭經命好,一日之內就失而復得。這樁樁件件,聽起來,可比外面的亂世更亂,更兇險!”秦雨青一肚子氣,是對大夫人的毒辣,也是對鄭飛黃的不察實情。
“住口,秦雨青,這些事,老爺都說過了,不許再提的!”大夫人被戳到曾經的罪行,做賊心虛了。
“夫人,冷靜,還是勸勸明儼別出去吧。”鄭飛黃沒有理會秦雨青的話。
大夫人擺正尊容,收回脾氣:“明儼,聽大娘一句話,你們若出去,你們的丫環禾苗,侍衛魚泡可還是鄭府的人,不可隨你們一起。到時你去巡海了,誰來保護你的妻妾和兒子呢?再說了,鄭家大少爺離開鄭家,自立門戶,你讓你爹的臉往哪放?你就不為你爹想想?”
大夫人心中就是希望他們離開,所以說的這些話都是不痛不癢的,說了也沒用。
鄭飛黃也聽出大夫人的意思了,也不再讓她勸,就自己說:“明儼,你能做出這樣重大的決定,敢作敢當,有氣魄。但你曾經的雄心壯志,並不是這樣安於小家,忘卻大家,而是壯志凌雲,氣吞山河。爹打的福建和臺灣海峽這片天下,是你的資助,靠山,後盾,你完全可有更高的理想。”
“爹,你的事業有世蔭四弟繼承,我就不便插手了。”鄭明儼辯駁。
鄭飛黃心裡是不怎麼看好鄭世蔭的,就反駁:“明儼,你就不可幫幫你四弟嗎?別多說了自立門戶一事,不可再提。你若還執著,就自己出去,將鄭經留在我身邊。好了,我的話就到此,今晚,我就帶著鄭經在至幸堂休息,友姑,回社玖院後,叫丫環和奶孃都過來在門外伺候著。今晚我就不去家宴了,你們自己去吧!”鄭飛黃抱著鄭經回房去了。
董友姑念著“鄭經”,鄭明儼沒想到還是抵抗不了父親,秦雨青早料到會如此,但剛才將心中積壓已久的憤怒說了出來,實在舒爽,而一官竟也沒說我什麼。他對我到底怎麼想呢?
鄭飛黃在房中抱著鄭經想:剛才明儼說話並不是很決斷,我看這決定八成不是他自己做的,是為了他的妻妾和孩子的安危。也不能怪他,雨青,友姑和鄭經,受了太多的艱難險阻。
大夫人在家宴上則想著:老爺對明儼的讚賞可從未更改啊,連帶對董友姑也是讚美有加。
社玖院內,秦雨青和董友姑在正房內商量著:“友姑,現在的狀況更遭了。”
“雨青姐姐的意思是剛才爹對明儼的盛讚之詞,鼓舞之言,其中對明儼充滿期待,難免又讓明儼踏上‘行高於人,眾必非之’的老路?”董友姑一點就通。
秦雨青點點頭:“對,你看到剛才夫人的表情了,雖然她儘量掩飾,但我們都看得出,她對明儼自立門戶一事並未強力否決,只是礙於老爺的強硬態度才打了幾句官腔。當老爺提到明儼的雄心壯志時,她臉都青了。”
鄭明儼進來了:“你們又在背後議論大娘的不是?剛才她可是句句在挽留我們。”
“明儼,算我們多想了。爹不讓我們出去,接下來該怎麼辦呢?”董友姑問。
鄭明儼已下定決心:“爹也是個說一不二的人,但他總耐不住我的多次請求,雖說他今日不許我提此事,但我再三再四,鍥而不捨,他總會答應的。再有一個月,他定會架不住我的請求,讓我們出去的。現在該休息了,走吧,雨青。”鄭明儼牽著秦雨青的手去偏房了,他忘了董友姑。
董友姑落魄地坐在床上:今日鄭經在至幸堂有爹照顧,我房裡就空蕩蕩的了,明儼,你怎麼不問我一句呢?
而在偏房,秦雨青想著今日,自己說的那些刺激的話,鄭飛黃一點反應都沒有,他心裡一點都不在乎明儼,友姑和我的安危嗎?
此時,鄭明儼想和秦雨青親熱,彌補昨晚洞房的遺憾,秦雨青雖盡力配合他,卻心不在焉。剛吻了一會,秦雨青推開他的嘴,問:“明儼,你會爬樹嗎?”
“會。”鄭明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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