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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鄭明儼高興地連忙點頭:“好,夫人允許就好,我打地鋪。”
鄭明儼想到自己也曾為秦雨青打地鋪:看來我是捨不得這兩個女人了,可如今,她們都對我責怪,痛恨。我是怎麼做的?以前在至幸堂不過得好好的嗎?相親相愛怎麼只有一瞬間的時光?
半夜了,很冷,鄭明儼根本睡不著,此時已是十二月,福建雖熱,但冬天的夜裡還是有些冷。鄭明儼好不容易睡著了,又冷醒了,翻來覆去。
董友姑被他吵醒:“起來,上床睡吧。”
鄭明儼爬起來,給董友姑再蓋上一床被子,鑽入被窩:“謝謝夫人的恩賜,夫君銘記在心。友姑,捨不得我睡地鋪嗎?”
“怕凍死了你,我不想為你這隻豬守寡!”董友姑在困睡中說。
“友姑,我剛才是凍著了,讓我暖暖身子吧。”鄭明儼求她。
“今夜別碰我。”董友姑要睡著了。但鄭明儼已摟著她入睡……
福瑋院,被按在書桌上糟蹋一番的秦雨青,扶著書桌起來,倒在地上,穿好衣裳,整理好頭髮,來到館娃齋。,打算服侍她現在的“靠山”鄭飛黃。可剛才鄭明儼的虐行已讓她精神不振,臉色蒼白,有氣無力。
鄭飛黃一眼看出,很是心疼:“雨青,怎麼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
“老爺,我好累。”秦雨青倒在鄭飛黃懷中。
鄭飛黃扶她上床躺著:“累了就休息一下,是怎麼累的?要請大夫嗎?”
“不用。只是我念書太用功了,弄得眼睛疼,脖子酸,腰痛。”秦雨青只能用唸書蒙過去。
“雨青這麼用功唸書為何?要趕著去金鑾殿考個狀元嗎?”鄭飛黃笑她。
秦雨青坐起來說:“老爺還笑人家。雨青從小念書少,只認得幾個字,來鄭府這一年多才有空閒唸書的,只怕應了那句‘色衰愛弛’的古話,才如此用功,增加自己的修養,內涵。”
“雨青,別的美人或許會色衰愛弛,但你對於我,永遠不會有這四個字。”鄭飛黃沒有發誓,沒有保證,沒有諾言,說得很平靜。
VIP卷 第一百九十九章 你要軟禁我嗎?
秦雨青卻覺得很真實,一下子寬慰了些:“老爺,即使真的有這麼一天,我也不會怪你的。”這句話是在騙鄭飛黃,但秦雨青覺得,自己怎麼像是在說心裡話。
“別說這些了,雨青,叫老爺太生疏,以後,叫我‘一官’。”鄭飛黃坐在床邊的椅子上替她梳理散亂的頭髮:“唸書念得連一頭青絲都忘了梳理。”
“一官?一字之師的‘一’,心之官則思的‘官’?這是老爺的?”秦雨青好奇地問。
“小名,我爹孃這樣稱呼過我。現在,我想讓我最愛的女人也這樣稱呼我。”鄭飛黃期盼地等著。
秦雨青甜甜地喊了一聲:“一官,雨青每夜與你相伴。”
“真好聽。不是名字好聽,是雨青你的聲音好聽,繞樑三日,不知肉味。”鄭飛黃慈愛地問:“今天累了,別伺候我了。雨青,睡之前說說看,你在唸什麼書?”
“《論語》。”秦雨青回答。
鄭飛黃提問了:“這很不錯了。我念一句,看你是否能接上?‘弟子入則孝,出則悌,謹而信’。”
秦雨青接下一句:“泛愛眾而親仁,行有餘力,則以學文。”
“好,再來一句,‘君子食無求飽,局無求安’。”鄭飛黃問。
秦雨青伸出手指回答:“敏於事而慎於言,就有道而正焉。可謂好學也已。”答對之後,秦雨青舉得好開心。
在和鄭飛黃背誦《論語》的過程中,秦雨青漸漸睡了,入睡時,她恍惚覺得這個館娃齋是整個閏竹園內最讓她安心之地……
早上醒來,鄭飛黃在看著他笑,秦雨青也慧眼一笑,兩人未說話,默契地離開。
社玖院內,董友姑先於鄭明儼醒來,她一把推開抱著自己的鄭明儼,梳洗好後,打算出去走走再回來用早飯,就這樣帶著蔡禾苗來到社玖院和福瑋院後面的小道上。
“這裡開滿了墨蘭,只有秋日冬日裡才看得到,乾脆稱它為墨蘭小道吧。”董友姑蹲下采摘了幾株墨蘭。
蔡禾苗說:“大少奶奶,給這條羊腸小徑,取了個好聽入耳的名字。禾苗有一想法,這墨蘭在此處開得旺,若是採挖幾株回社玖院,盆栽養著,就可每日看到。”
“禾苗這個辦法好。這樣採摘的話,過不了一天就衰竭了,不如種在社玖院,耐看有好養活。”董友姑站起來:“誒,前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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