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勁生孩子就是,大夫和穩婆都來了。但不管怎樣,你都要勇敢面對,就像以前,老爺要明儼休你時,明儼為你寧願放棄一切。今日,不管如何,他都不會棄你不顧的。”
“雨青姐姐,你說的話怎麼讓我害怕了。難道我的孩子……”
外面,鄭飛黃聽魚泡的解釋:“老爺,奴才肯定大少奶奶吸入毒氣,是有人故意放的,此人定是至幸堂內的人。”
“至幸堂內,誰會想要友姑的命呢?誰是作案頭子呢?”大夫人暗示鄭飛黃。
鄭飛黃閃過一絲念頭:按魚泡的推理,只有秦雨青有目的和機會做此事,如果友姑沒了,她憑著兒子鄭經,就有可能做明儼的妻子。她的嫌疑最大。可看她的著急的心急火燎的樣子,又不像。而且,若真是她,她做的也太笨了,這事明擺著嫌疑全指向她,說不通。不行,不是她,我現在不但要保護友姑的身體無恙,更要保護雨青的安危。明儼不在家,他的妻妾和孩子若有事,那我這個做父親的,怎麼面對他?至於我和雨青的事,先放一邊吧。
下半夜了,穩婆也來了,然後是煎藥,催產,直到第二天辰時,董友姑才生下孩子。穩婆將孩子放下;什麼話也不敢說。
董友姑還有點力氣,又肘撐起自己:“把我的孩子給我看看。怎麼沒有聽到他的哭聲呢?”
秦雨青過去一看:嬰兒臉色發青,毫無動彈。
她淚如雨下:“友姑,以後把身子養好,再生幾個。”
“怎麼了,雨青姐姐,你哭什麼?我的孩子呢,給我啊。”董友姑身體虛弱,精神神智都不妙了。
秦雨青不想看她難過的樣子,轉過臉說:“別看了,孩子死了。”
董友姑錐心泣血:“我生了她一番,死了也給我看一下!”
秦雨青抱過來,淚水滴在孩子身上:“這是你和明儼的孩子,是個女兒。”
董友姑看了好久,默默地覺得惙怛傷悴,一下子臥倒在床,直愣愣地看著上方:“悼心失圖,人琴俱毀。”這話是要尋死啊,秦雨青想。
此時鄭飛黃夫婦進來了,看到這場面,各自想著下一步怎麼辦。鄭飛黃心中難過自己的孫女胎死腹中,想得更多的是:友姑產下死胎,與親家的關係怎麼辦。而陷害友姑,嫌疑最大的人是自己的心上人秦雨青。怎麼處理呢。
秦雨青嚎啕大哭:“友姑,你怎麼不說話了?不可亂想啊,還有明儼呢,等他回來,等他回來啊。”
“不用等他了,答應他保護孩子平安,卻沒能做到,我已無心,無力,無顏等他。”董友姑身體無大礙,但心已絕。
撈月在旁,受大夫人之意,說:“老爺,夫人,大少奶奶雖未明顯犯七出,但產下死胎,有無子之嫌,有惡疾之疑,均乃七出。”
“撈月,不得胡說。”大夫人假意阻止。
秦雨青指著怒吼:“撈月,大少奶奶之事,自有大少爺護著,輪不到你插嘴,非論。”
“秦雨青,我的丫環,自有我教導,輪不到你這個丫環多言。”大夫人直頂回去。
秦雨青和大夫人對抗,鄭飛黃命她們“安靜!”
躺著的董友姑已五臟泣淚,也聽出大夫人和撈月的意思,說:“多心多慮了,不用明儼休我。我現已無心於世上。”
秦雨青給自己擦淚,又給她擦淚:“友姑,將來你還會有孩子的,再懷十幾個,明儼說的,你忘了嗎?”
“可是我已經沒有力氣了。再見了,雨青姐姐。”董友姑閉上眼睛。
大夫人心想:雖沒能取她性命,但她尋死去也一樣。
秦雨青說:“友姑,等我一下。”
秦雨青去房間裡抱鄭經,鄭經在她懷裡哭鬧。董友姑聽到鄭經的哭聲又有些不捨,秦雨青抱他過來:“友姑,鄭經總是在我懷裡哭,沒有你,誰來哄他任我呢?”
秦雨青說著,把鄭經放在董友姑床頭,鄭經伸手去,董友姑堅持著坐起來,抱著他:“鄭經不哭,友姑娘在這裡呢。”
“你看,要是一日不見到你,鄭經就不高興了。”秦雨青看董友姑臉上恢復了一些神色,只聽她說著:“友姑娘最疼鄭經了。”
秦雨青想:聽聞失去幼崽的母狼就到被人丟棄的嬰兒都會當成自己的幼崽來撫養,更何況心疼孩子的友姑呢?看她這樣子,讓鄭經多陪她一段時間,等明儼回來,友姑的心也會好起來了。
此刻的情況完全在大少奶奶的意料之外:本應是董友姑吸入毒氣過多而亡,秦雨青嫌疑最大而被處決,可現在,居然兩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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