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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段回擊惡人,否則你也像他們一樣了。如果真是恩慶想用曉夢亭奪你的性命,你為何不告訴我,讓我查詢後替你做主?”
秦雨青不可思議地望著他:“你說‘如果真是恩慶’,看來你不相信我,還怎麼替我做主?我私自找你做主又成何體統,你不是說明儼是我的夫君,讓他替我做主嗎?可他那脾氣,不殺了鄭恩慶才怪!到時我就是你鄭家的禍水了。”
鄭飛黃受不了秦雨青的一再怒氣,嚴肅地說:“雨青,你太任性了!我們拋開其他事不講,就你說的恩慶想殺你這件事,我總要把事情弄清楚再作定奪!”
在秦雨青眼中,此時的鄭飛黃對她將信將疑,還包庇鄭恩慶,這令她十分不滿,她站起來,臉上沒有生氣了,而是善解人意的樣子:“一官說得對,我終究不過是你玩弄過的一個女人,鄭恩慶是你的親生兒子。孰輕孰重,已很明顯。如果一官為了我這個人人唾棄的女人,而嚴懲鄭恩慶這個兒子,那才是天地所不容。”秦雨青跑出去。
鄭飛黃喊:“雨青,你會來,聽我說!”可秦雨青已遠離他的聲音範圍了。
在竹林外痛哭了一陣,秦雨青邊想著剛才於鄭飛黃的對話,覺得他已經不想看到現在的自己,不需要自己了,她痛苦萬分,心碎了一地。怎麼辦呢,只有回到權標堂,明儼身邊,鄭經身邊了。
我怎麼像只孤獨的小鳥,飛累了也無處落腳?
淚痕未乾的她在權標堂的階梯下,與滿臉憤怒的鄭明儼碰面:“明儼,你皺著眉頭幹什麼?怎麼回事,是生意上還是戰船上遇上了不開心的事嗎?”
“你還不知道嗎?雨青,我真不知為何我鄭明儼規矩傳統,老實本分,卻總會招來這麼多的閒言碎語,讓我無處安靜!”鄭明儼直盯著權標堂,也沒看到秦雨青的淚痕,也無心問她去幹什麼了。
秦雨青感覺事情不妙,先擦掉淚痕,將苦楚藏在心裡,然後跟著鄭明儼上臺階,進去權標堂。
董友姑坐在大廳內,更鄭明儼說話時,聲音裡有些害怕:“明儼,今日我……”
“我都知道了,你想說什麼?”鄭明儼還沒放下佩劍,要打人的樣子。
董友姑還是說了:“我覺得我們應該上門道謝,可我去的話,不合適。這裡,我準備了一盒燙傷藥,你可否去一趟福瑋院,向世渡二弟說聲謝謝,祝他早日康復,並把這燙傷藥給他。也算我們做的有禮有節了。”
鄭明儼怨怒地看了董友姑一會,提起藥箱,自嘲地說:“好,我這就去給那個覬覦我妻子的人登門道謝去!”
鄭明儼離開後,秦雨青問:“禾苗,今日怎麼回事?大少爺為何生氣?”……
鄭明儼回來後,與董友姑一左一右,坐在正座上,鄙夷地說:“人家鄭世渡問,你有沒有受到驚嚇,有沒有緩過神來。他真是有情有義啊。”
董友姑抱著鄭經,回答說:“只有明儼對友姑最有情有義。”
“啪”的一聲,鄭明儼拍桌子站起:“我‘最’?這麼說你還有‘其次’,‘其次’就是鄭世渡?我真不知你在想什麼,權標堂不夠大嗎?你偏要帶著鄭經去閏竹園的平地上放風箏。讓鄭世渡有機會上演了一出‘懷抱大哥嬌妻,英雄救美’的好戲給眾人看。外面說得多好聽,你不知道吧?友姑,你別折磨我好嗎?想紅杏出牆的話,我可以讓你堂堂正正跟別的男人走,你別給我戴綠帽子,我受不起!”
VIP卷 第二百九十二章 鄭明儼醋意到頂點
鄭明儼一句一吼,董友姑跟著他的吼聲,肩膀一抖一抖的,鄭經也跟著抖著肩膀,哭了起來。
鄭明儼抱過鄭經給蔡禾苗,說:“友姑,你沒資格照顧我的兒子。”
“明儼,你這麼大喊大叫是怕人不知道你在吵架嗎?”秦雨青站在董友姑這邊說:“權標堂周圍竹子多,容易纏住風箏的線,所以去閏竹園的平地放風箏是最好不過了。友姑是為了讓鄭經跑得快才帶他去。誰知道會突然出現一個不要命的容小雪?明儼,你想想,今日要不是鄭世渡,友姑現在整張臉,整個頭皮都毀掉了,到時你請誰醫治?”
“雨青你少說話,不關你的事!”鄭明儼對秦雨青也同樣吼。
董友姑已在哭了。鄭明儼在大廳內走著,像喝醉了酒一樣不知措辭地罵:“哭,哭,哭,你就知道哭,哭有什麼用?你看雨青差點被恩慶輕薄,就去撞牆了。你與世渡在眾目睽睽之下抱在一起,你怎麼不去死啊?那樣才可以示清白!
董友姑哭著求他:“明儼,是我不對,我不該帶鄭經去外面放風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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