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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雨青從思慮中走出,也明白鄭飛黃的苦:“一官,我看到了你眼中的左右為難。其實我確實不該扔烏鞘蛇。剛才五夫人說的話讓你不好做吧?”
鄭飛黃溫和的笑撫平她的不安:“你是說芳茹,她那個樣子,我已習慣了。就算你沒有扔蛇,她還是會把世渡打人這件事說得罪不可恕,讓我去處置世渡。還不是一樣煩心。不管她了。”
秦雨青有點微微的自卑:“一官,你知道嗎?友姑懂得如何幫明儼出謀劃策,為他解決一些棘手的問題,這才是夫唱婦隨。可我能為你做什麼呢?就像今日一樣,製造麻煩?”
鄭飛黃說她不對:“雨青,只要你純淨的臉上沒有憂愁,只有讓我歡樂的笑容,就是再為我幫忙。”
秦雨青有了點點笑意:“就這麼簡單嗎?做一官的雨青真的就這麼簡單嗎?”
秦雨青靠在他溫暖的胸膛上,心中卻是隱隱憂思。
西子林裡,鄭明儼和董友姑因下了雨而順著繩梯爬上了爬上了梧桐樹上的小木屋裡面。兩人在裡面躺著,打算就這樣睡一晚。
董友姑不放心地問:“明儼,這個木屋結實嗎?不會像上次那張蜘蛛網一樣,哐當一下,破了。然後我們兩個摔得稀爛,被人撿去做肉丸吧?”
“這個小木屋夠結實,隨你怎麼動都可以,打架都可以。就像我對你一樣結實。放心了吧?”鄭明儼心裡有底,所以不擔心。
董友姑卻不屑:“向你一樣結實啊?我覺得還是小木屋結實可靠些。”
“友姑,你又不相信我了。”鄭明儼想去抱她,卻奇怪地發現:“誒,友姑,你不哭了,怎麼突然發抖了?是不是剛才淋了雨,受寒了?若是受寒了,我們就回去煎藥喝。”鄭明儼著急起來了。
“大熱天的,哪裡冷啊?我只是緊張,害怕會掉下去。”董友姑聲音也在抖:“明儼喜歡我哭啊?那明日出去後再哭吧。”
鄭明儼想到個逗她的主意了:“友姑,這個木屋,被梧桐樹葉遮蓋得誰也看不見,有意思吧?你聽說過梧桐子嗎?如果我們……”
“住口!”董友姑批評:“我的身體還沒復原,你又急著想歪了,要是把梧桐樹惹生氣了,把我們都摔下去,還怎麼想要梧桐子?”
“友姑,這是正事,怎麼說我想歪了?那我就再等等,你也等著我哦。小友姑。”鄭明儼偷偷親了她一下,笑著睡了。
第二日,天放晴。秦雨青起床,拿起鄭飛黃的劍出去,亂舞一氣。鄭飛黃看她這樣是舞劍消氣,就在一邊指點:“雨青,用點力氣,舞劍不是跳舞。”“別像耍戲一樣。”“唉,就當你是在跳舞吧。”
鄭飛黃說了幾句打擊的話,讓秦雨青洩氣了。她手裡的劍垂下,也不說話,就進屋去了。
鄭飛黃攔住她:“怎麼才說幾句就生氣了?我來教你幾招基本的。”
鄭飛黃抓住她的手,一招一式地教她。秦雨青這時卻無心練,偷偷笑了。鄭飛黃雖站在她身後,只能看見她後腦勺,卻能心心相映地感覺到她的微笑,就輕按了一下她的腦袋:“專心點,開始用力了。”
一段舞下來,秦雨青直媚呼:“一官今日一點也不憐惜雨青,抓著雨青的手好疼。”
鄭飛黃用劍敲她:“你練劍不認真,對你一點小小的懲戒。還想不想練啊?”
“想。”秦雨青點頭:但是想讓你陪我練。
“自己拿著劍,照我剛才的招式,刺向那棵樹,讓我看看你的力道有多深。”鄭飛黃把劍扔給她。
秦雨青自以為厲害了,衝向那棵樹,劍刺進去一點。鄭飛黃過去看時,劍掉了下來。
他對秦雨青的劍術搖頭:“拔苗助長是行不通的。雨青,你現在沒有力度,就靠你的特長——速度,也可略勝一籌。這樣吧,我們一人持一把劍,全力刺向那棵樹,看你能否趕上我。”
“跟我比速度,一官可不要哭鼻子哦。”秦雨青得意起來。
“雨青別耍最鼻子就好,看真功夫吧。”鄭飛黃和她比賽誰先刺到那棵樹了。
結果秦雨青居然還快了那麼一點,這把她樂得歡天喜地:“我贏了一官。”
鄭飛黃莊重地給她開了個玩笑:“嗯,不錯,雨青你這樣也算是一門技藝,在馬戲團會很受歡迎,就叫‘閃電舞劍’吧。但是,對付不了真正的劍客。”
“一官你輸了就是輸了,不哭鼻子就硬嘴皮子,真拿你沒辦法。”秦雨青自豪地揮舞了兩下。
鄭飛黃看她:舞得很美。我平時那叫練劍,雨青這樣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