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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來此處為妙。”
“重瓷器是擺在底層的,傷不到我。何況,你們天天在此做工都不怕,我來一次,怕什麼?”董友姑俏皮地說,沒有一點架子,讓所有人都覺得親近。
“大少奶奶說笑了。奴才粗皮厚骨,不怕傷,要是你傷著了,大少爺還不要罰我。”工人說。
董友姑嘆氣:“你們才說笑呢。在鄭府裡,我受的傷可是數不勝數,一點也不少於你們再此處的磕磕碰碰。”
記賬人薛玉崇聽見他們的對話,對這個大少奶奶有點不一樣的感覺,就起身說:“奴才薛玉崇,是記賬的,見過大少奶奶。”
“記賬?”董友姑作無知狀:“薛先生,這記賬,每日要算數,還要小心算著,也不能邊幹活邊聊天,是否會很無趣啊?你每日會開心嗎?”
“這是奴才的職責,奴才不會因此煩。”薛玉崇看她無知的樣子那麼可愛,竟心生憐惜:這單純的姑娘,怎麼在勾心鬥角的大家族中保護自己啊?
薛玉崇忍不住叫了一聲:“董友姑?”
“薛先生,你怎可直呼大少奶奶的閨名?”一位工人說。
董友姑也奇怪薛玉崇為何會這樣,但她沒有責怪,而是對在場的人說:“薛先生口誤了,我不介意。各位工人師傅中,與我父母年齡相當的,也算是我的長輩,若直呼我的閨名,倒顯得親切,我也樂意聽。這大少奶奶的名字說來倒顯老了。”
“哈、、、大少奶奶真會開玩笑。”引來一片笑聲。
鄭明儼在外面也聽到了:友姑這是在幹什麼呢?
此時,一蒙面黑衣人持劍直擊董友姑,她嚇得往後退:“你是誰,要幹什麼?”
“我是收錢辦事的,你死後可別怪我!”黑衣人說。
鄭明儼跑進來,拔劍出來,卻見薛玉崇扔掉筆,拿著凳子,從桌後跳出,保護董友姑,用凳子擋了幾劍後,凳子破了,就赤手空拳,擋住了黑衣人幾招奪命的招數。
董友姑在薛玉崇背後,看得明白,鄭明儼也看明白了,持劍趕走了黑衣人,他看出:那眼神,是魚泡。
虛驚一場,鄭明儼過來問董友姑:“友姑,沒事吧?”
“怎麼在外面也有人要謀害我呢?”董友姑委屈極了,但還是向薛玉崇行禮:“幸好薛先生擋住了殺手。鄭董氏謝謝薛先生的救命之恩。”
“大少奶奶沒事就好,不必言謝。”薛玉崇覺得自己是個英雄了,卻猛然想起:露陷了。
這時,魚泡已脫掉黑衣進來:“奴才護衛大少奶奶不周,讓大少奶奶受驚了。”
“魚泡,送大少奶奶回去,你自己去領罰。”鄭明儼裝樣子說。
而薛玉崇看著董友姑出去,嘴裡念著:“對不起。”
鄭明儼提醒他:“薛先生,為了感謝你,我們是否換個地方,好好談談?”
到一無人處,鄭明儼開門見山了:“薛玉崇你徒手擋住了殺手,你救了我內人,在此感謝你。不過那殺手可是招招奪命啊,稍一差池,你就沒命了。如此好的伸手,甘願做一記賬人?說說,你有什麼目的吧?”
薛玉崇沒有直接回答他:“大少爺的愛妻第一胎產下死胎,這不是偶然,是誰之過,大少爺為何不替她報仇?”
“胡說,我妻董氏,於去年十月初二產下一男嬰,取名鄭經,就是我的長子。薛先生,你休得胡言亂語。”鄭明儼嚴厲地否定了。
“那是你的妾室秦夫人所生。你這樣讓妻妾都痛苦,算什麼?”薛玉崇對鄭明儼這點很看不起。
“薛玉崇,這是我的家事,你如何知曉?”鄭明儼拉長了臉。
“紙包不住火,雖然令尊下了命令不許談論此事,但終究還是有人知道,且傳出,”薛玉崇說了原因:“大少爺,你也有痛苦和為難,所以才讓妻妾為你受這苦吧?就當我剛才是說閒話,但我不是多嘴之人,大少爺莫擔心。”
“薛先生,還是說說你的真實目的吧。”鄭明儼問。
薛玉崇說:“今日這一場戲,你也看出來了,我不再瞞你。記賬只是表面,我還有我自己的事,但與你無關。可是我卻無端地捲入‘被迫做假賬’的事件中。我會照大少爺所說去做,將計就計。總之,我不是大少爺的敵人。”
“這個,我相信你。但也請你為了我和妻妾,兒子的聲譽,不要再說此事。”鄭明儼說。
薛玉崇回答:“剛才我已答應了,君子無戲言。”
鄭明儼回到權標堂,見秦雨青已在勸說董友姑了。鄭明儼興奮地告訴董友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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