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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
大夫人聽這話就開始緊張了:“世蔭的賬簿,給我看看。”
鄭飛黃亟待結果:“是不知還是不敢,說!”
徐先生沒辦法,就說了:“老爺,這是藥工廠的賬簿。可奴才每次去查賬都未見到這樣的賬簿。這本賬上看出,有約摸五百萬兩不知去處了。”
“就是說有五百萬兩利潤不知何處去了,被偷了嗎?”鄭飛黃拿過大夫人手中的賬簿,指著問:“世蔭他經手生意,還自己做賬,他這是要幹什麼?”
VIP卷 第三百二十五章 查賬不僅僅是查賬
“這個,奴才不知。”徐先生是老記賬的,對於這種事應該是心裡有數的,但奈何壓力大,不多說。
“鄭全,現在立刻帶人去查藥工廠的銀庫,賬房,四少爺的臥室,將他的賬簿都搬來!”鄭飛黃下令。
大夫人有所警覺,鄭飛黃也防著她了:“夫人,我們一起在此等世蔭。撈月,摘星,也別出去了,就在此一起等,給我和夫人倒杯茶。”
一時間,鴉雀無聲。鄭飛黃開口問:“薛玉崇,你為何現在才拿出這本賬簿?”
薛玉崇回答:“鄭老闆,拿出對一切心知肚明,不想陷入漩渦中,只想早日離開南安縣。奴才不想為了逃命而陷害大少爺,就想著幫助大少爺脫險,就走。另一邊,奴才怕被鄭夫人殺人滅口,就把這本賬簿留著,做護身符。可鄭夫人見我不聽她所言,就急於拿回這本賬簿,還要殺人滅口,動了殺機。奴才乾脆冒著魚死網破的危險,說出真相,或許能求得一線生機。鄭老闆,奴才把一切都說了,請放奴才一條生路吧。”
“你先在此等著,”鄭飛黃說,然後看著大夫人,疑心重重:“剛才那殺手,來無影去無蹤,笑話,哪有這樣的人?是至幸堂的人吧?夫人,至幸堂就你和我能調動殺手。”
“不可能,我沒有派人去殺薛玉崇。薛玉崇,你這本賬簿是從哪裡得來的?”大夫人心急了,成敗在此一舉,就算不能成功,也不能敗給鄭明儼。
薛玉崇說:“是給我一百萬兩的那個人給我的。”
“不可能,我沒有……”大夫人差點想說“我沒有派那人給你賬簿”。
鄭飛黃聽出苗頭:“夫人,你想說你沒有什麼?”
“我沒有派人送一百萬給薛玉崇,也沒有給他這本賬簿。”大夫人想著:我不認,你又能奈我何?
鄭明儼不可理解地問大夫人:“大娘,你這是要把明儼怎麼樣啊?現在人證物證都有了,明儼不與你計較,但求你,放過明儼,也放過你自己吧,你這樣會很累。”
大夫人感覺自己被鄭明儼耍了:他和他的賬房先生聯手說謊,欺騙。這是學我的吧,我以前也常這樣對別人,可鄭明儼你學得會嗎?只要世蔭沒問題,鄭明儼說的一切都可悲認定是捏造!
“明儼,別這樣說大娘,大娘幾時要害你了?就憑薛先生的幾句話和這本不知從哪裡來的賬簿?”大夫人爭辯。
薛玉崇又說了一句似懂非懂的話:“鄭老闆,奴才還有話要說。奴才是端午節時來鄭家做賬房先生的。到今日,一共經歷三個月,三次查賬。前兩次,都是從二十八到三十。而這次,是昨日二十四查的賬,這個,奴才不知要不要說明一下。”
鄭飛黃心中漸漸有底了:睿合,你做事不如以前了。你等不及了,漏洞百出啊。
爭吵中,鄭世蔭的賬簿被抬回來了,徐先生等人也跟著回來了,一臉暗沉,沒人先說話。
鄭飛黃看這裡面有名堂:“說話,查出什麼結果!”
鄭全回答:“老爺,藥工廠的銀庫鑰匙,賬房鑰匙都在四少爺手中。奴才是以老爺的指令才拿到的。”
“兩把鑰匙都由他管,真是奇怪,他不用跑生意嗎?”鄭飛黃對此大為不滿:“查出的結果如何?”
徐先生硬著頭皮說:“老爺,藥工廠有兩套賬,一套是記賬人做的,供查賬用。另一套是四少爺做的。”
“他不跑生意,學做賬?”鄭飛黃走下正座,拿起一本賬簿:“上面確定是世蔭的字跡,每頁都有夫人的印章。這如何,生意到底如何?”
“從賬簿上看,藥工廠的生意勉強靠老客戶維持,但銀庫欠缺銀兩有五千萬。”徐先生聽著鄭飛黃的語氣,看準今日的風向,才照實說話。
“經營不善的藥工廠的利潤被鯨吞五千萬?五千萬兩利潤要靠幾次生意才可賺回?”鄭飛黃大發雷霆:“你們以前查賬時,沒有核對銀庫嗎?”
“老爺,銀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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