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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你,理所當然,不用多謝。”說話間,碧玉端著茶給秦雨青。
秦雨青坐下了,張母也有了笑容:“看木姑娘落落大方談吐不凡,定不是普通女子,怎會受苦暈倒呢?”
秦雨青回答:“回張夫人,雨青一家路過冰州,慘遭流寇,家人不見,沉淪街市。”
“可憐了這溫柔賢淑的姑娘。”張母說。
VIP卷 第三百四十八章 千里尋得所盼
張父問要點:“看來木姑娘不是冰洲人,不知祖籍何處,家父何人,以便我們助你回家。”
秦雨青回答:“張老爺,雨青家在兗州安平縣,家父是一名商人。”
張家二老對秦雨青的好感倍長,張母笑容可掬:“我家一旭對木姑娘的才貌可是讚不絕口。”
張一旭含笑害羞地垂下頭。
秦雨青氣定神閒自若:“張少爺過誇了。”
張母言辭和煦說著張一旭:“一旭啊,從小理想遠大,要乘風破浪、進入廟堂呢,是過官家日子。可在這冰州邊境,狼煙四起,戰火紛飛,哪有安寧日子過哦。”
張一旭表現了落地有聲地暢談:“男兒在世若不能創就一番事業,怎能與意中人長相守?”說完他還偷偷瞧了秦雨青一眼趕緊縮回來。
可秦雨青對張一旭的話否定了:“秦雨青冒昧了,張公子鎖想極為不然。君子定當胸懷天下,志在四方,張氏先祖張靜之名句曰:生於憂患而死於安樂。張公子言語中包含的獨善其身意念,這豈不遠離了先祖章靜之的意願?且看大燕當今天下,外有虎視眈眈的金人偷襲,內有民變不斷,災荒頻發。我等作為大燕子孫,學在大燕,長在大燕,生在大燕,怎可棄國於危難之中,獨覓桃花園?敢問張公子,若國之不存,家之何在?更無須提那虛無的意中人。好男兒當效力於百姓福祉國家社稷。”
秦雨青停頓了一下,抿口茶唾沫橫飛侃侃而談:“張公子,雨青不才,但從小信念:己之一生,家之安寧,國之太平,都是唇齒相依。為此,文人為治國而案牘勞形,勇士為保國而披掛上陣,方乃君子之舉。雨青觀張公子有出將入相之才貌,切莫沉溺於一己之名利。”
秦雨青這段話頌揚也指點,張家夫婦聽得喜從中。但其實這短話是秦雨青高看張一旭了。
張一旭悄然欣喜:“原來捧心姑娘談論人生哲理竟勝過男子,可見博聞強記辨日炎涼。”
秦雨青厭惡“捧心”二字,糾正:“張公子,小女子姓木,名雨青。”
張父也責問張一旭:“一旭,不得誤稱木姑娘的閨名?十分無禮。”
張一旭被批鬥卻仍喜悅滿面:“爹是。”
然後張一旭送秦雨青走出大廳,回來迫在眉睫問:“爹孃,為您你們準媳婦,可否合您二老心意?”
張母樂呵皺紋滿面,拍著張一旭說:“一旭眼力好,木姑娘與你一臉福相夫妻相。有她生辰八字。”
“娘,你在朝堂任職嗎?怎麼查人丁似地對木姑娘。”張一旭對這盤問不樂。
張父也一樣贊同張一旭的眼力,有條不紊:“秦雨青,賢良淑德,辨日炎涼,通達古今,賢妻相貌。”
“是的,得!”張一旭喜鵲上心頭,未曾高興至此。
丫鬟碧玉到了秦雨青住處。秦雨青見碧玉身材矮小,口音也額外突出就隨意問:“碧玉,你看來機靈,不像冰洲人。我們倆說話也說得來,將來定會重逢。”
碧玉自卑起來:“木姑娘讓碧玉臉紅,碧玉丫鬟,不可和木姑娘並肩重逢。”
“人出生無高低,碧玉切莫妄自菲薄。冰雪聰明的雨瞳,必有大福。”秦雨青說:“你火急火燎找我有事嗎?”
碧玉感激秦雨青言辭,先把喜事說了。她知道張家對秦雨青的意思,就全部說了,琢磨著得討賞,誰知秦雨青蹙眉:“碧玉,我想歇著,你也休息吧。”碧玉沒得賞,走了。
秦雨青的寒症還未痊癒,依舊綿軟地臥著,思忖:與張一旭結為夫婦?他與我相助,可不是君子,本真是唯利的現在已初顯現,不得為我夫君。唉,鄭明儼在哪呢?
思忖著,秦雨青睡著了。
而秦雨青不知張一旭每夜來客房看她。他已被勾魂削骨了,傻盯著著軟綿中的秦雨青,算來是第四晚。張一旭折騰地自己身子疲勞。他心裡樂著,心中傾吐傾慕愛戀:雨青,那日初遇,我認定你是畫來的捧心仙子,無雙在世,細步纖纖,如蘭呵氣,細語鶯鶯。你在一旭畫中眼裡心中,日思夜想啊?
張一旭臆想時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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