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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的孩子,怎會知道這一切,更不會一輩子記得這些事。先坐下歇息吧,剛才站累了。”
鄭明儼難以接受:“三娘是因你而自盡,而你,曾經想殺了鄭經,那是我們共同的孩子!”鄭明儼已走到秦雨青身邊質問。
董友姑為秦雨青說了一句話:“明儼,你記不記得雨青姐姐為了鄭經的順利降生,吃了多少苦,這些,可以抵消她的過錯了。”
“雨青,你對鄭家所做的報復,還曾想殺了鄭經,這一切,都是因為雨虹喝羊肉湯自盡,而歸咎於我爹,是嗎?”鄭明儼倒在椅子上痛哭。
男人的哭更讓女人害怕,董友姑問:“明儼,你這是?”
“雨青,我和雨虹就那日一面之緣,我告訴她,我喜歡你。她告訴我,她想喝羊肉湯,叫我去買羊肉湯給她喝,只要我照她所說的去做,她就會為我在你面前說好話。後來,我才知她患了癇症,喝羊肉湯是尋死。那個害死雨虹的人,不是我爹,是我。你,報仇,報錯人了。”鄭明儼流淚說著。
他的話也讓秦雨青震驚:“你為何當日不告訴我?”
“我只恨自己害死了雨虹,一直不敢告訴你,怕你不再不愛我。可不知,你本就不愛我。”鄭明儼從未這麼痛哭過。
秦雨青彷彿經歷了一場夢:“明儼,那不是你的錯。是雨虹,她自己要那麼做,才讓我走上了不歸路。你別怪自己了,只怪我秦家姐妹兩命苦。”
三人陷入了沉默。
蔡禾苗急匆匆進來,打破了沉默:“大少爺,敏嫣在蓬萊軒後面上吊自盡,誰也不知為什麼。”
“禾苗,你出去吧。”董友姑悲痛地說。
“敏嫣是因知道了太多而尋死的。早上,她來求我,放她出鄭府,可我做不了主,示意她去求爹。她可能知道自己必死,才能保她家人性命,所以選擇了死。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的死亡呢?”董友姑痛苦說:“明儼,今日早上你去了蓬萊軒,回來後就一直堅持要去樂水別院,是因為……”
“大娘告訴我,那裡有個館娃齋,說我非去不可。”鄭明儼無神地回答。
“還是大娘,快歸天了,我們還是沒能逃出她的手掌心。如果,讓雨青姐姐的不願說出的秘密永遠深藏心中,我們也都不會那麼痛苦了。”董友姑感嘆:“只是,還有個大娘,抓住不放。也不能怪我們大意。”
“敏嫣平時不敢多說,肯定日日恐懼。如今是因我而死,我又多了一份孽債。我去看看她。希望她別恨我。”秦雨青悔恨無比。
來到蓬萊軒後,已有人在處理敏嫣的屍體了。秦雨青想大哭一場,但捂住了嘴,遇到鄭飛黃,說了句:“老爺,奴婢以後當如何?”
“為自己一生,你該知如何。”鄭飛黃依舊堅持自己的想法:“以前的海誓山盟都是以為只有兩人,而今那些話,都化為灰燼了。”
“奴婢明白了。”秦雨青行禮,走了。她覺得自己已無法呆在鄭家。
鄭飛黃還想那說句“我對你的愛有如在樂山別院,樂水別院時”,但沒說出口:既然已決定為了明儼,雨青的一生著想,斷絕關係就不要再說些藕斷絲連的話了。
至幸堂內,鄭明儼對秦雨青的前前後後所做的事拿捏不定:“儒家,儒學,讓我改如何對待雨青呢?”
“儒學讓明儼無法接受雨青姐姐的一切。但是,還有愛。明儼,該怎麼辦,取決於你自己的內心。我已為你對雨青姐姐做了想法,寫在紙上。等你想好了,與我的想法對一下,我覺得,你想的與我想的,一定會是一樣的。”董友姑說完,安靜地等著鄭明儼的決定。
鄭明儼回想秦雨青所說,又想到她的背景,經歷,最後深思熟慮說:“唸書少的雨青在年少無知時與爹相戀,後來糊塗地將雨虹的自盡歸咎於爹,還利用我,這是她的不對。可她在鄭家遭遇了是是非非,沒幾個人對她好,她也沒過過幾天好日子。她有她的難處,我站在她的處境想想,縱使她千錯萬錯,她在另有所愛的情況下為我生下鄭經,還對我們關懷,幫助地體貼,周到,她內心是善良的,只是總是遇人不善。她太可憐了,想對人好,卻總是被人恩將仇報。我不可這麼羞辱她,責備她。不管儒學怎麼說,她的愛,讓她自己去選擇。”
董友姑露出笑意:“明儼,你看。真的與我所想一樣。”
鄭明儼拿過董友姑寫的紙張一看:年少無知,深戀成錯愛。痛改前非,寬容其過失。
“那我現在改怎麼辦?”鄭明儼知道自己對秦雨青的態度了,卻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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