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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奢望,不嫉妒,不強求,不爭搶’,才會快樂,就這一點,讓我無法不愛。”
“能讓你覺得她心靈純潔,待人友善,不爭搶,同時還讓你不知不覺地愛上她,那這手段還真高明,不是一般的手段。你爹的幾位夫人,包括我,都自愧不如啊。”大夫人自嘲,順便諷刺董友姑。
鄭明儼想生氣了:“大娘,別再用‘手段’二字與友姑說在一起好嗎?她不是你想的那樣!”
大夫人看他生氣了,就患個話題:“好,不說董友姑,就說說你的戀人秦雨青吧。她是你的妾了,但一生命苦啊,兒子不認她,將來被丈夫拋棄。你說一個女人,還能有比這更悲慘的一生嗎?可惜她空有一副華容婀娜,氣若幽蘭的絕色,卻註定她比我還悲慘的人生。”
鄭明儼站起來:“大娘,你恨雨青我知道,可你為何這樣詛咒她?我與她初識就一見鍾情,相見恨晚,我為何要拋棄她?至於鄭經不認她,那更說得好笑,鄭經才多大,長大後懂事了不就認她了?還有友姑把她當親姐姐,她這輩子會過得很幸福。不會像你所說得命苦。”
“哼,走著瞧。”重病的大夫人似乎此刻信心在胸。
鄭明儼不與她計較這些,忍著氣說:“大娘,你是否太寂寞,才會胡話詆譭友姑,詛咒雨青?我會請人來與你聊天解悶,你也別去想那些無聊的事了。對身體恢復無益。”
鄭明儼氣沖沖地離開了蓬萊軒。
很快,董友姑來了,提著籃子,過來後,無表情地問:“大娘可好些?友姑讓廚房做了些開胃的點心。是大娘喜歡吃的。”
“你知道我喜歡吃什麼?”大夫人問。
“都是明儼告訴我的。大娘請放心用,裡面沒有馬錢子。我也問過大夫,這些點心,對大娘的病情,無妨。”
“友姑,你恨透我了吧?”大夫人想提起以前董友姑的傷心事。
董友姑鎮定地回答說:“明儼說,恨會讓人痛苦。叫我忘了恨,有恨都留給他,讓我過快樂的日子。”
“明儼對你可好的沒話說。”大夫人還是要挑事,讓董友姑心不安:“友姑,將來明儼繼承鄭氏家業,肯定會像他父親一樣,妾室眾多。雖然你現在嬌俏聰慧招人喜歡,但總會有人老色衰的一天……”
董友姑打住了大夫人的話:“大娘,這件事,雨青姐姐早就跟我說過。將來明儼必定會妾室成群,但我為妻,就要有容人的量。就算將來明儼寵新歡,我也絕不奢求,順其自然吧。畢竟,在我最美好的年華里,明儼愛著我。我也擁有明儼最美好的時光。這就足夠了。將來的新人,誰能有我這樣的幸運?”
董友姑走了,大夫人呆笑自己:“董友姑,年紀輕輕,能說出這番話,註定你這輩子是明儼的最愛了。我還真不如你。那是因為我嫁錯了人,嫁了我不喜歡的人,否則,我不是這個樣子!”
董友姑雖讓大夫人沒話說,但被大夫人挑撥的話氣得不行:我特意去看她,她還那樣說我。算了,別理她。
不出一天,蓬萊軒來了大夫人的眼中釘:鄭世襲。
他是帶著玩偶來的,給大夫人表演了一段“武松打虎”,然後說:“撈月,摘星,看到怎麼玩了嗎?以後就用這個給大娘解悶吧。”
大夫人笑他虛偽:“世襲,我都落魄到這個地步了,人人唾棄,你那個世渡二哥肯定在罵我。你居然還稱我大娘,怎麼讓人覺得好笑?反正你是小孩子,怎麼不像你世渡二哥一樣直呼我的名字?”
“大娘才說笑了。你雖病重,但誰敢唾棄名聲響亮的鄭夫人?世襲稱你為大娘,是禮節,無可笑之處。”鄭世襲說得也合乎情理。
大夫人不信:“虛偽。你這三寸不爛之舌實在令人佩服。”
鄭世襲笑笑,手擺在身後:“都誇我口才好。那要感謝大娘,對世襲的訓練,次次在家宴上言語逼得世襲無路可退。世襲為保護世渡二哥,懷素姐姐,不得不絞盡腦汁,說盡好話。什麼口才絕佳,都是大娘不辭辛苦,與世襲舌辯的功勞。”
“連罵人都不帶刺,不簡單。”大夫人問:“世襲,以前你爹問你住銖釗堂如何,你急忙拒絕,說不敢居於兄長之上,否則違逆了孝悌之道。而今,你一口應承下來,回答得還真爽快,就不怕違逆了孝悌?”
鄭世襲解釋:“大娘,彼一時此一時。鄭家五堂,能者居之,不論長幼。世襲自認才德在世渡二哥,恩慶三哥,世蔭四哥之上,住銖釗堂,我住得起。”
大夫人未能辯贏他,卻諷刺一番:“世襲,你竟能把方的說成圓的,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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