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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有什麼事是朕不知道的呢?
從董貴妃宮中出來的吳旁騖一回到萬府,見萬彈佑沒回來,便假裝打掃萬彈佑的書房,進去翻閱萬彈佑還未呈給豐裕帝的奏章,居然全是彈劾鄭明儼的。吳旁騖一怒之下差點撕毀,但冷靜下來後,她模仿萬彈佑的筆跡寫了一份奏章,意思大致是:臣錯了,誤會鄭明儼了,鄭明儼並未有貪墨刮田piao娼等事,還請皇上放了鄭明儼。
寫完之後,吳旁騖蓋上萬彈佑的印章,將此奏疏放在萬彈佑即將呈給豐裕帝的奏疏中。
做完這件事後,吳旁騖出了萬彈佑的書房,心中唏噓不已:這臨摹他人筆跡是曾經在做奸細時練的,沒想到有朝一日為了救鄭大人而用上了這一招,真是世事難料。
遭張續孔欺騙的秦雨青,忍痛買了些紗布,去鄭明儼被拘押的牢房前等著。差不多酉時過半,鄭明儼才被押解回來。此時鄭明儼的衣裳破爛,臉上血跡斑斑,身上有戰時的舊傷,還有剛受刑的新傷。
鄭明儼一回來,秦雨青便傷心不已地哭起來。鄭明儼關切地問:“雨青,是不是在外面有人欺負你,讓你受委屈了?”
“是的,雨青哭是因為鄭大人被關押太久,連外面的牲畜都欺負我。今天在路上,就差點被一隻惡狗咬傷。”秦雨青哭著編故事,她不能把自己和張續孔的姦淫之事告訴鄭明儼,要不然鄭明儼一著急惹怒張續孔,更不得了。
鄭明儼舒了一口氣:“我還以為什麼呢,就這事還哭成這個樣子。雨青,那隻惡狗又沒咬傷你。別哭了。反正我也被關了那麼久,再關個把月也無所謂,只要有雨青陪著。”
可秦雨青還是哭泣不止,她痛心自己違心地與張續孔做了苟且之事,非但沒有幫到鄭明儼,還搭上了自己的清白。
鄭明儼見秦雨青還哭,便伸手給她看:“雨青,你再哭就不是我的女人了。”
這句話真有用,秦雨青立刻注意到鄭明儼的傷勢,心痛不已:“鄭大人,雨青幫你擦掉血跡吧,還帶了些舊衣裳,換上。那些人對你用了多少刑啊?傷成這樣。”
鄭明儼硬撐著笑著說:“這點傷算什麼,比起失去阿慧阿恩的傷痛,這點傷只是萬分之一。只是這傷是刑部所傷,不值,如果是在戰場所傷,傷得再重也值了。”
秦雨青說他:“鄭大人,要想雨青不哭,最好哪裡都別傷。來,你先把牢飯吃了,雨青在柱子外面幫你綁紗布。鄭大人,這獄中的饅頭也挺好吃,剛才我還偷吃了一口呢。”
“是嗎?那等我出獄後,天天讓你給我做饅頭吃。”鄭明儼說。兩人如今暫時苦中作樂吧。
雨青一時興起,想讓鄭明儼開心一下,把萬彈佑納娼為妾,在朝堂上被靳閣老參一本,然後遭皇上責罰廷杖的醜事說了出來。
鄭明儼果然高興:“這用心歹毒的奸賊,活該被皇上打。”
雨青一時得意:“鄭大人,整個計策都是旁騖想出來的,為的就是讓萬彈佑在皇上面前沒臉說話傷害你。只是萬彈佑被罰後,旁騖就捱了萬彈佑的巴掌。”
鄭明儼又心神不定了:“乖巧的旁騖怎麼這麼不聽話呢,她鬥得過萬彈佑嗎?”鄭明儼在雨青的手上寫上“願”字,繼續說:“只要他們母子還在這個奸賊身邊,我怎能心安?”
“鄭大人,只要你一出獄,她就會離開那個奸賊。她已經下定決心,我勸不動。所以,鄭大人,為了夫人,我和旁騖,一定要爭取出獄。”兩人說話都比剛入獄時細了很多,怕隔牆有耳。
兩人小心翼翼說話時,外面有個不認識的人送來一幅畫:“鄭明儼,這是給你的。”
鄭明儼接過畫一看,嚇得臉都青了:“雨青,快,快把這幅畫撕了,扔了。”
雨青拾起畫一看:是隻戴冠的兔子。雨青知道,經歷過千軍萬馬,刀槍劍戟的鄭明儼不知為何最怕兔子,特別是戴冠的兔子,連忙把畫撕得粉碎,對鄭明儼像勸小孩似地說:“鄭大人,別怕,雨青已經把畫撕了,會帶出去,把那些碎片燒了。”
鄭明儼坐著爬到雨青這裡,雨青抱緊他,感覺他全身都在發抖:“鄭大人,雨青在這裡,現在不怕了。”
“不怕了。”鄭明儼驚悚未定地說。
雨青悄悄說:“鄭大人,這張兔子畫,應該是鄭素素送來的,兔子是她的最愛。我想她本意是想鼓勵你別傷心難過,可他不知你畏懼兔子,別怪她,人家是一番好意。”
正在細談鄭素素和兔子的鄭明儼和雨青被一個披著大衣,帽子遮住臉的人嚇到了。
獄卒上前:“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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