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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續孔很肯定地講:“我已看穿皇上,雖然鄭明儼勤王有功,奪回四城有功,但年輕的皇上疑慮未消,並不想因此放過鄭明儼。只是現在,沒有足夠的理由處置他。皇上正猶豫不決中,拿不定注意。”
“這鄭明儼性子耿直,雖不願得罪人,卻無意中樹敵不少,但我們去哪籠絡他的敵人彈劾他呢?”萬彈佑問。
張續孔好像信心百倍的樣子:“難道萬大人忘了,他樹了一個大敵人,就是已經死去的文重顯。我與文重顯的餘黨郭醬聯絡過,鄭明儼曾與文重顯不和,郭醬為了給他們的閹黨一族報仇,他可以召集一批人彈劾鄭明儼,並因此將審理過文重顯的靳朗熙拉下馬。”
萬彈佑猙獰地笑:“這麼說我們只要等待一個時機,大肆彈劾鄭明儼和靳朗熙,就可達到目的?如果時機遲遲不來,我們就自己製造機會。”兩人陰暗地笑。
此二人所謂的時機很快來了。
冰都宮殿。
剛吃了一連串敗仗的荒屬朗的朝堂一片陰寂,無人敢言。荒屬朗直視前方,語氣衰弱:“鄭明儼,又是他,次次將朕與朕的父親拒之門外。雖是敵軍將帥,但他確實是個人才。這次攻打紫禁城,朕與鄭明儼親自見了一面,果然不愧有“莞州奇美男子”之稱。才智,勇敢,相貌,品格,樣樣出類拔萃。尤其是他的品格,令朕這個敵國皇帝都極為稱頌。”
聽到荒屬朗誇讚鄭明儼的品格,張一旭的臉紅一陣,白一陣。
荒屬朗站起來,踱步,繼續評價這鄭明儼說:“朕相信以鄭明儼之睿智,不可能不明白大燕朝已是個風燭殘年,苟延殘喘的病態老人,所謂的大燕中興只是豐裕帝的妄想。而痴心愛國的鄭明儼卻為了這樣一個半死不生的國度,從大燕最南端常年酷熱的莞州,不遠萬里來到大燕最北邊終年嚴寒的冰洲,戍邊九年。而大燕國內各種災害不斷,導致錢糧匱乏,軍餉拖欠,人馬不足,缺兵少將,就在這樣惡劣的形勢下,鄭明儼不僅要打戰,還要處理邊境的軍餉、財政、貿易、外交,身為兵部尚書,還有國內的軍事也要處理。他就這樣嘔心瀝血,殫精竭慮地守護著他忠愛的大燕王朝,防備著我大金國,保護著那個無知可笑的豐裕帝。可現在,鄭明儼一直忠君愛國的那個豐裕帝,將他押入大牢,聽候審訊。可悲啊,鄭明儼為何不是我荒屬朗手下的人呢?且不說他的才能,果敢,就憑他忠誠的品格和操守,朕就可賜他兵部尚書兼任兵馬大元帥,他也完全有這個資格勝任。”
“父皇,就算鄭明儼的才能,品貌再難能可貴,他也是大燕朝的人,為何父親要如此讚頌敵國的人?”荒屬朗的長子問。
荒屬朗眼中露出兇光:“你說得對,這樣的人才,若不能為我所用,也不能為敵國所用,看我們與他交戰,屢戰屢敗,實在難堪。”
張一旭聽荒屬朗的意思是想除掉鄭明儼,嫉恨的心立馬生出一計:“皇上,既然大燕豐裕帝對鄭明儼心生疑慮,將他下獄。我們何不借此機會除去鄭明儼,以便我大金入主北京掃清障礙?”
與張一旭爭奪過秦雨青的坨坨破口大罵:“你這漢狗,能有什麼餿主意?”
荒屬朗對張一旭的話很感興趣,止住了坨坨的罵:“坨坨,住嘴。且聽張先生有何妙計。”
張一旭信心大增地說:“皇上,兵不厭詐,反間計。大燕豐裕帝今年二十,授冠之年,心智淺薄,怎經得起這樣一番離間?”
荒屬朗一刻也沒有思慮:“張先生此計甚妙,就依照張先生所言,具體實施方案全交與你。”
“臣張一旭領命。”張一旭奸詐地笑,心想:秦捧心,等你的鄭大人被豐裕帝處死了,就回到我身邊來吧。我張一旭會把你當皇后供著。
於是,荒屬朗的反間計出現在大燕紫禁城文華殿內。
“皇上,小的是從金國逃回來的。在金國牢獄中聽到兩個金兵在議論他們的首領荒屬朗與鄭明儼之間的勾結和陰謀,包括殺米往林,殺莫貴,奪取紫禁城,每年交易多少,給鄭明儼的好處費多少等等。皇上,奴才這才知道鄭明儼與荒屬朗之間不為人知的勾結,鄭明儼叛國了。”
這個訊息對豐裕帝來講不可思議,因為他對鄭明儼的看法才剛剛好轉一些。
而這個訊息對萬彈佑,張續孔來說,則是他們給鄭明儼造謠的絕佳機會,但他們想先等靳朗熙為鄭明儼說話,然後將二人牽連到一塊。
豐裕帝也問靳朗熙:“靳閣老,你對此事有何看法?”
靳朗熙完全認為這是對鄭明儼的汙衊,而萬彈佑和張續孔卻抓緊時機慫恿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