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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張大人不說話,看著秦雨青桃腮臉紅的樣子。
“反正不是我潑的墨,你們讓開,讓我走。”秦雨青說話時,瞬間又想到了鄭明儼:鄭大人你在我身邊就好了,趕走這些無賴該多好。
樓梯內吵鬧,被圍觀得水洩不通,茶館老闆見這個穿官服的“張大人”,便對秦雨青說:“賣畫的,弄髒了張大人的衣裳,怎麼還不道歉?”
秦雨青無人相助,只好忍氣吞聲:“張大人請見諒。”
這位張大人發話了:“看你也賠不起我的官袍,就上樓陪我品茶,賦詩,權當賠償,如何?”
沒辦法,秦雨青逃也逃不掉,只能跟著此人上樓喝茶。秦雨青看此人著一身官吏便服,像是個讀書人,只是眼神中有一股邪氣,唉,一個讀書人怎麼如此張狂呢?
秦雨青沒多想,而是急著問:“張大人想寫什麼詩?草民寫完,就請讓草民走吧。草民還得去賺錢。”
“誒,不急,先品茶嘛。”張大人的眼珠子在秦雨青身上轉來轉去:“先自我介紹一下,本人姓張,名續孔,字珠綾。不知閣下?”
“草民姓秦,我們開始寫詩吧。”秦雨青急著寫完詩離開。
而這個張續孔卻不急,用手指輕彈秦雨青的臉,拔下她頭頂的髮簪,戲弄她說:“凝脂膚色,吹彈可破。青絲齊腰,飄若細柳。你是姑娘家吧?”
茶館的人都被這俊男變美女的情景笑得前仰後合,茶客也多了起來。秦雨青羞得滿臉通紅。
張續孔叫小二來:“小二,來一壺“廬山雲霧”,一壺“祁山紅茶”。”
“寫詩就寫詩,叫小二倒茶做什麼?”披著頭髮的秦雨青問。
“我們來點有意思的,效法曹植七步成詩,現在呢,我們就倒茶成詩。小二一手倒“廬山雲霧”,一手倒“祁山紅茶”,茶倒完之內,我們一人寫一首詩或填一首詞,如何,秦姑娘?”張續孔問秦雨青。
“張大人,作詩可以。但這“廬山雲霧”和“祁山紅茶”,我可付不起。”秦雨青先把茶費說了。
“這個自然算我的!小二,準備茶杯,開始倒茶!”“好的。”
茶水一杯一杯倒滿,詩作也在各自腦海中成形。茶水倒完,兩人各自提筆。秦雨青先寫完,也沒等張續孔,就說:“張大人,可否容在下將詩作先念出?”
“請。”張續孔眼中淫光。
秦雨青開始念:“
《贈張續孔》
萬曆四一狀元郎,走馬紅彩京城行。
以為續生又儒雅,豈知珠玉串白綾。
好了,我的詩作唸完,可以讓我走了嗎,張大人?”
秦雨青因為厭惡剛才張續孔對她身體的調戲,所以把對張續孔的不滿都寫在了詩作裡。這使得張續孔大怒:“你居然敢戲耍本官的名字?詛咒我珠玉串白綾?”
“剛才張大人不也戲弄了民女嗎?”秦雨青得意地笑。
而茶客也越來越多,等著看這一出好戲將怎麼演下去。
張續孔穩住了自己的怒氣:“鄙人填了一首《卜運算元》贈與秦姑娘。小二,識字否?給我大聲念出來。”
小二按張續孔的意思大聲念:“
《卜運算元·美人》
美人碰翻硯,狐媚誘郎前。輕起朱唇弄黛眉,挑逗欲何言。
雪胸滿照鏡,豐乳半遮掩。有朝玉體臥榻上,侍吾枕蓆邊。”
茶客們聽後都叫好。“好,夠葷。”“再來一首更騷的。”“姑娘,讓我等欣賞一下你的雪胸豐乳。”“最好是玉體橫陳。”
茶客們的髒話讓秦雨青氣得滿臉通紅:鄭大人,雨青真想鑽到地縫裡去。
秦雨青氣地不行,指著張續孔罵:“虧你還是狀元郎,居然寫出如此淫穢之詞。你根本配不上狀元的身份。”秦雨青把桌上的詩詞都撕掉成了一團紙屑,扔向張續孔。
張續孔卻還在調戲秦雨青:“秦姑娘,你可真行。你看你幫老闆招來了多少客人。若是在青樓,肯定是名列前茅,拔得頭籌啊。老闆,這位姑娘厲害吧?”“厲害,厲害。”
秦雨青哭著跑下茶樓,身後傳來一陣陣笑聲:“別走啊,再來幾首好聽的。”
張續孔痛快地跟隨從說:“翰林院的日子真無聊,今日這秦姑娘可真夠撩人心的。痛快!”
“那還不是因為張大人的詞寫得好,讓茶客們都痛快了一場。”隨從向張續孔拍馬屁。
秦雨青跑出茶樓後,回頭看了一下“廬山雲霧摟”這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