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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神棍叔叔的套路啊,剛才門外走過去的,肯定是韓局。”
韓局是遼寧人,這麼多年,說話一直帶著口音。
沈算最後那幾句話,很顯然是說給韓局聽的。
邢厲瞭然地點點頭,正要說什麼,恰好看見陸祈從門外走進來。
高大的男人臉色微沉,不急不緩走了進來,視線在邢厲身上停留了一秒,“邢厲,辛苦了。”
沈算看見陸祈進來,也隨之坐回了原來的位置,繼而說道,“我跟小王昨天根據陸隊的指示,對陳媛遇害的案子進行了調查,這個陸隊……”
“果然有水平。”一直沒有說話的王旋熠,忽然開口,還搶了沈算的經典臺詞。
“這還用得著你說,”沈算涼涼地瞥了王旋熠一眼,整了整衣襟,“陸隊有水平,那是有目共睹的……”
頓了頓,他索性揮了揮手,“行行行,你能耐,那你說。”
被沈算一通搶白,王旋熠也沒有在意,“我們按照陸隊說的,又去了一次之前童笙遇害的快捷酒店,調查那天酒店工作人員是否有可疑或者臨時調班的,的確有一個。”
南慕聞言,不禁抬了頭,可是王旋熠的下一句,又將剛剛燃起的希望掐滅了。
“酒店的保潔當天生病請假了,有一個男同鄉臨時頂替她,而且這個保潔不是第一次找人替班了,應該沒有可疑。”
陸祈和秦靳北的觀點一致,兇手之所以選在快捷酒店殺害童笙,不僅僅因為酒店是兇手的舒適區,又或者要避開監控,一定還有別的原因。
童笙當天的酒店房門沒有被撬過的痕跡,所以,兇手可能是她認識的人、酒店工作人員,又或者兇手假扮酒店工作人員。
基於陳媛遇害一案,一、三的可能性最大。
可是進行排查之後,酒店這條線到這裡就斷了。
王旋熠接到南慕一記白眼,撓了撓頭皮,接著說,“我們跟陳媛的妹妹陳榕聊過,陳媛在一年前也就是去年七月份墮過胎,的確是因為婚外情懷上的,不過不是和馮世川,是和另外一個男人。陳媛是在婦產醫院做的人流手術,事後陳榕還照顧過陳媛一段時間。”
“我按照陸隊說的,查了一下伊美整形醫院去年七月份以後入職的醫護人員,以前是否有在婦產醫院工作過的,交叉比對家庭住址在火車站這個條件,但是……沒有人符合。”
陳媛只在一年前因為婚外情做過流產手術,而且是在婦產醫院進行的,兇手既然知道這個資訊,很有可能是那裡的醫護人員。
而當初童笙遇害的案件中,兇手扔掉童笙手機的行為,顯然是想要誤導警方去懷疑馮世川,說明兇手對於童笙和馮世川的男女關係很瞭解。
知道陳媛在一年前流過產,還掌握了童笙和馮世川婚外情的資訊,兇手極有可能曾在婦產醫院工作,然後又去了整形醫院。
所以,王旋熠按照這個時間和條件進行排查,結果卻又是死衚衕。
“那……有沒有可能是去過這兩個醫院的病人呢?”
邢厲看了看垂頭喪氣的王旋熠,摸了摸腦袋問道。
“這個可能性很低,”南慕蹙眉搖了搖頭,“陳媛因為婚外情墮胎的事情,肯定是小心翼翼遮掩,還有童笙和馮世川的婚外情也是同樣的道理,在這段時間裡,同時進過兩個醫院,還能掌握這些資訊的人,是病人的機率非常低,所以可能性最大的,還是醫院的醫護人員。”
“那……”
邢厲的手仍然在腦袋上不停地摸著,也有些茫然,“還是個死衚衕啊……”
“兇手在最近應該承受著巨大的壓力,或者遭受了重大的挫折,最近一兩個月內,整形醫院裡,有沒有經常有過失的員工?”
“小木頭,你還真是陸隊肚子裡的蛔蟲啊,別說,還真有一個,”王旋熠趴在桌子上,連腦袋都懶得動一下,“就是前臺那個李菁,聽說她最近工作總是馬馬虎虎的,好幾次犯錯了,不過好像是她最近跟男朋友吵架了,心情不好。”
南慕夾在指尖的筆翻轉了一圈,“李菁她,去年七月份有沒有做過流產手術?”
“週日我去醫院的時候,李菁說她看見馮世川往廢物棄置間的方向走了,事後我調過監控,沒有看見馮世川進去,但是監控錄影拍到李菁早上進去過。”
所以那些蛇的內臟,也有可能是李菁提前放下的。
“你覺得李菁在誤導你,栽贓馮世川?”陸祈轉過頭,看著她。
“不是沒有這個可能,可是……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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