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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傢伙還會再殺人的。”
三、再次作案
“左文字,左文字,我是邁克爾。快點到警署來,‘蝶戀花’又作案了。”邁克爾警官又一次打來電話。
“好,我們馬上就到。”左文字說完結束通話了電話,然後轉身對我說,“果然啊。”
“‘蝶戀花’下手怎麼這麼快?”我問。他的殺人度甚至比佐羅還高很多。
“我越來越肯定‘蝶戀花’肯定有目的,這場殺人行動是滅口,而且由於某種原因,‘蝶戀花’的上級,也就是佐羅背後的那個巨大組織,要求他下手越快越好,因為他們的目標對它們這個組織的機密性甚至是生存構成了很大的威脅。”
“我們快點去吧。”我下樓將汽車開了下來,前往警署。
邁克爾警官在警署停車場趕忙把我們的車攔下來:“左文字還有張博宇,馬上趕快坐警車去案現場。”
“好,我先去停車。”我講道。
坐上警車,我們很快到了案現場。這個人死得更慘,他的臉上是滿臉的恐懼。
“死者胸膛被刺了一刀,舌頭也被割斷了,兩隻手也被弄骨折了。”邁克爾警官說。
“哦?胸膛被刺了一刀應該是死因,可是為什麼要把舌頭和手弄斷呢?難道說……”左文字自言自語道,然後轉身對邁克爾警官說,“邁克爾警官,我要的那個名叫查理的死者的詳細資料你們找好了麼?”
“還沒有,我們要的是最詳細的資料,所以正在蒐集關於查理的所有資料。”邁克爾警官說。
“好,麻煩把這個死者的資料今天晚上也給我。還有,我希望你們給我的資料格式是按時間順序排列的,從他成年一直到死亡,按時間將所有事件全部記入其中,出境、上大學、上班……我相信這些對你們這些情報狂人來說並不是難題。”左文字說。
“好,今天晚上8時,我將用電子郵件給你。”邁克爾警官說。
“好的,謝謝。”左文字講道。說完,左文字回頭望了望那個死者:死者胸前被刺了一刀,到完全穿透了他的身體,連同這具屍體一起紮在後面的牆上。而刀把上則刻著“蝶戀花”幾個字母。
“好了,我們走吧。”左文字對我說。
回到警署,拿了我們的車,我們向事務所駛去。
對今天這一事,我作出猜測:“左文字,‘蝶戀花’把死者的舌頭割掉,是怕萬一留下活口,把手弄斷,是怕這個傢伙用手寫,對吧?”
左文字微微一笑:“沒錯,那麼為什麼呢?”
這個問題倒把我難住了:“為什麼?”
“不僅是因為怕留下活口。你想,一個殺手,為了不同目的去殺一個人,而這個恐怖組織裡全是職業殺手,那麼,一個職業殺手殺了一個人,還會再去反覆的驗屍麼?一般都不會。因為被殺的人一般都住在居民小區裡,如果反覆驗屍會拖延時間,還會搞出一些不必要的動靜,增加了自己暴露的危險性。不過我們不能說‘蝶戀花’是一個並不專業的殺手,因為敢大大方方寫出代號或者自己化名的殺手目前我見過的只有兩個:一個是佐羅,一個就是‘蝶戀花’。這麼囂張的,殺人技術絕對不一般。那麼為什麼‘蝶戀花’一定要冒著暴露的危險確定這個人絕對已經死了呢?因為這件事非常重要,它對這個地下恐怖組織的生存構成了威脅。所以,現在我越來越急切的想要得到他們倆的資料,這件事很重要,說不定,這次我們就可以一舉端掉這個恐怖組織。”
下午5點半左右,邁克爾警官突然打來電話:“左文字,資料已經提前找好了,我現在就用電子郵件給你。”
四、吉田事件
左文字仔細閱讀了這些資料:查理,男,今年32歲,1977年生,…………保羅,男,今年39歲…………
左文字走到書桌面前,開啟臺燈,一頁一頁仔細閱讀著資料,翻了一遍又一遍,仔細對照著,生怕漏過什麼破綻。
突然,左文字現這兩份資料有一個相同之處:他們倆都曾去過日本,而且竟然是在同一年去的日本,這不得不引起左文字的注意。
“左文字,現什麼?”我問。
“這兩個人在年都曾去過日本。”左文字說。
“這有什麼?”我覺得這不過是一個巧合罷了。
“不,這絕不是巧合。這是必然的。這兩個受害人之間肯定會有著必然的聯絡,而從這份詳細的資料種,這是最令我懷疑的地方,我必須再聯絡一下邁克爾警官,我現在要重點查他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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