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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說完,已經被你幹掉了。”
“你不知道我是不會說的麼?”
“彆嘴硬!”邁克爾警官喊了一聲。
左文字把邁克爾警官摁了下來,然後又問“蝶戀花”,“你的真實姓名是什麼?”
“我無權告訴你,我從加入‘菲爾’集團的那一天起,我的姓名權就已經被剝奪了,我只有代號。再說了,你們難道不會用你們龐大的資料庫查到我的名字麼?你們連八年前的事都翻得清清楚楚。”
“‘蝶戀花’我告訴你!你不要太囂張,你的罪足可以被槍斃十次了!”邁克爾警官像一隻咆哮的野獸,大吼大叫起來。
“冷靜,冷靜。”左文字再次攔住了邁克爾。
“好吧,我可以告訴你我在什麼地方與我的上司接頭。”當“蝶戀花”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的臉上露出了詭異而又可怕的笑容。
七、尾聲
“你說吧,接頭地點在哪裡?”邁克爾警官問道。
“在‘蝴蝶山’。”
“‘蝴蝶山’在哪裡?”邁克爾警官問道。
“一個小村莊的後面,一座漂亮的小山。”左文字代替“蝶戀花”回答了這個問題。
口供做完了,據“蝶戀花”供認,他每次在蝴蝶山的半山腰與他的上司接頭,他們的下一次接頭時間是在後天上午的1o點半。
我、邁克爾和左文字都走出了審訊室,邁克爾手裡拿著“蝶戀花”的口供,左文字和邁克爾都感到一絲不安。
“這回‘蝶戀花’來者不善啊,這個口供裡面有問題,你相信他麼?”邁克爾警官對左文字說。
“我不是太相信,不過不信不如信了。”左文字說。
“為什麼?”
“作為一個嚴密的、龐大的恐怖組織的成員,第一點,需要有打死也不能說的精神,他們絕對不會因為任何事而說出自己組織的秘密,否則他們會死的更慘。”
“那又怎麼樣?”邁克爾問。
“很簡單,意思就是說,‘蝶戀花’對於我們來說,已經沒有任何用處了,那麼為什麼不去試試看呢?只要我們帶一些警力過去,他是跑不了的,那麼在那裡,未必不會有收穫。再說了,如果他的上峰去了之後現“蝶戀花”沒去,那麼肯定會想到“蝶戀花”已經出事了。而我們去了,說不定還會有驚喜,我們又沒有什麼損失,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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