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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什麼?”我問。
“他告訴我不要小瞧這件案子,因為川田雄已經失蹤17天了。而如果是綁架案,為什麼劫匪遲遲沒有來資訊要錢。”
“你怎麼說。”我問。
“很簡單,兩種可能:一,這個傢伙不是綁架的慣犯,遲遲不敢要挾被綁架人的女兒。二,川田雄已經死了,可能是自己自殺的。”左文字答道。
“為什麼?”我問。
“川田雄留下一封信,說自己去旅遊了,先肯定這封信不是偽造的,那麼無非兩種可能:要麼是他自己寫的,要麼是有人逼他寫的。他不帶手機絕對不是一時糊塗而忘記了,去一個地方旅遊17天而且渺無音訊不太可能。所以……”
“川田雄可能根本不是去旅遊,而是去自殺的。”我打斷了左文字的話。
“是的,當然是在川田雄自己寫那封信的情況下。”
“那你為什麼接這個案子?”我問。
“美代子要求我們做的只是調查,無論死活,我們都能賺一筆,而如果川田雄還活著,我們就要展開救援活動,上門的生意幹麼不幹呢?”左文字道。
二、神秘一劍
剛接這個案子幾天,左文字便已投入其中。他四處奔走,明察暗訪,查詢川田雄的下落,可是依然沒有什麼進展,最後一個見川田雄的人是他公司的員工。而川田美代子那裡,也沒有接到什麼勒索信。
川田雄去自殺的可能性相對提高了,不過美代子並不相信自己的父親會無緣無故的去自殺,所以,左文字還在繼續調查。
在接這個案件的第五天——
我和左文字忙碌了一天,跑到川田美代子當時報案的警察局仔細調查,川田雄的公司也被我們又問了一個遍。
什麼收穫都沒有。
4點半,我們終於回到事務所。門前放了一個1米長的窄長的包裹。
“左文字先生收。”上面寫了這幾個字母。
左文字慢慢開啟包裹,是一把長劍。刀劍並不鋒利看起來更像是一把玩具劍。劍通體黑色,刀柄成半月牙狀,劍身上還有黃色的波浪線。
我拿起那把劍掂量了一下,很輕,1千克都不到,很像是給小孩玩的那種玩具劍。
我把劍交還給了左文字,準備把那個包裝的包裹扔掉。
“唉,別仍!”左文字阻止住了我,“留著,我相信這個包裝紙會有用的。”
“怎麼,你還要二次利用它麼?”我開了個玩笑。
“不,你相信我,這個普通的包裝紙會揮它的作用。”左文字將包裝紙放在了儲存室,放的很整齊。
晚上,左文字一直盯著那把劍看。總感覺這把劍似乎在哪裡看過,有些眼熟,卻怎麼也想不出來這個到底是在哪裡看到過。不過,根據我的記憶,我好像很小的時候就見過這個東西,是在中國,而且不止一次。
“張博宇,你過來看,這把劍的劍柄上隱隱約約的寫了一個字母:n。”
“n?我來看看。確實啊,n……nBa?不是吧。想不出來。”我講道。
左文字依舊坐在沙上,靜靜的思考著。
而第二天的早晨,美代子那裡終於也有了進展。
早上,我們接到美代子的電話,美代子表示,歹徒於昨日來信函,今天早上她去檢視郵箱時現了一封沒有郵票,沒有信人姓名、地址的信函,開啟一開才現是歹徒的來信。但不是勒索信,上面只寫了:“你爸爸在我手上。”
左文字似乎感覺到了什麼不對勁:“我感覺這並不是一起簡單的失蹤案,原本川田雄借旅遊之名去自殺的可能性已經降到了最低。這起案子好像是衝我去的。我剛接這件案子就收到了一把奇怪的劍,收到劍的同時,美代子又收到了沒有落款的勒索信,這一切都從我接這件案子開始,之前3個星期竟然一點動靜都沒有,這絕對不是巧合。”
“那你打算怎麼辦?”我問道。
“繼續辦下去,這個後面肯定隱藏著一個更大的陰謀,我必須把這個幕後黑手揪出來。”左文字講道。
正講著,門鈴響了起來,我去開了門,是美代子小姐,她手裡拿著那封信。
“請進。”我說。
“謝謝。”美代子進門之後,直接到了左文字那裡,把信交給了左文字。
“張博宇,把那張包裝紙拿過來。”
“好的。”我終於知道了那張包裝紙的“更大的作用”
“字跡完全一樣,這是劫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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