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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小學老師

我這邊講完識字故事後，發現老三還沒有回來，“老大，用不用出去找找老三，這麼久了還沒回來？”

“哎呦喂，我這一不留神，還被人惦記上了，剛剛是女鬼，現是老么，我有那麼招大家喜歡嗎？”我話音剛落，老三拎著一大堆零食從門外走了進來。

“我這不關心你嘛，真是不識好人心。”我潛臺詞就是狗咬呂洞賓。

“行啦，別吵了。”老大居然裝起和事佬來了。

“除了你想我，別人就沒想我啊。”老三絕對話裡有話啊，我發現老三話音剛落，王豔臉就紅了，這尼瑪也太不講究了，我費這麼大勁講故事，王豔你不說聲謝謝也就罷了，居然跟老三玩暗送秋波，泥煤啊。

“趕緊講你故事吧，是不是該講你小學啦？”老大貌似聽我講過這些個故事，於是能夠馬上猜到我接下來要講什麼。

我點了點頭，招呼老三坐下，繼續開始講述我小學老師。

“我老師姓侯，是個四十歲左右家庭婦女，文革後本市永樂小學教書。此人無所謂善與惡，畢竟前世孽因，今生惡果罷了，兼之又是貪念過重人；說她家庭婦女是指沒任何素質和修養，地地道道一潑婦，什麼話都敢往出扔，而且從事教師這個行業人，心胸都小，素有小知識分子稱號，且堪比其他四類職業群體。長相姑且不論，至少　第　9　章　合到學校，然後開始體罰學生。我記得班裡只要是沒舉手發言，問題回答得不好，回答錯誤，甚至發言聲音小，都被丫叫到前面，先從打耳光開始，然後是用腳踹，男生踹下體，女生踢肚子，後打得順手了，揪女生辮子邊拖邊踢，掐住男生頭髮往牆上使勁地磕，後期實是打累了，就讓學生倆人一組，互相扇對方耳光，誰要是下手輕了，她上去就是一飛踹，搞得我們班那天跟起靈一樣，學生哭聲，老師歇斯底里喊聲，打人那種‘啪’‘啪’聲音，混一起，當時教室說是阿鼻地獄都不為過。打完以後，老師讓每個學生都寫了一份保證書，證明是學生自己錯了，然後挨個去水房，用冷水洗臉，毀滅證據。此事是我一輩子陰影，揮之不去。

還有就是某吳姓男同學，這學生打小生理上就有問題，眼睛斜，說話也磕磕巴巴。該生有一段時間缺課，也沒請假。住近同學去了吳同學家中，知道他剛做了個包皮和疝氣手術，於是就告訴侯老師了。侯老師當時異常地生氣，理由是請假必須透過我啊，我好以學生學習不佳理由卡家長錢啊，這尼瑪不聲不響就去做手術了，也太不給我面子了，你等他上學。於是吳同學康復到校那一天，他噩夢也開始了。

‘這階段幹嘛去了？’侯老師問道，‘**有點問題，做個手術。’這2B學生回答。‘草泥馬，你怎麼不用燒紅鐵條透透呢？’侯老師開罵了，‘我……我……我……’學生開始磕巴了，‘就你這B樣，真不知道你爹媽怎麼草出來你，生出你這樣小雜種，你別磕巴啊，腚溝掛暖壺——你有那水平嗎？’罵了一早自習後，侯老師開始進入正題，將該同學拽到講臺位置，並要求我們所有學生挨個上去給他一耳光，我因為下手太輕，還被老師甩了我後腦勺一巴掌。後來那同學連初中都沒念，心理陰影太大了。

這樣事情幾乎每個星期都會我們班級發生，讓我們幼小心靈蒙受了太大陰影，所以從那個時候起，我特別不喜歡老師，也不喜歡上課，找個理由就請假，大多數時間是自己躲家裡看書，由於同齡人都上學去了，我只能一個人玩，而恰巧我們學校對面土山上有所寺廟，叫觀音寺，我也總去那兒玩，一來二去就認識了裡面老和尚，其中有個叫道靜老和尚總喜歡逗我，時間一久就混熟了。公開課那次集體捱打事件後，我找個理由請假並去了廟裡，由於內心恐懼，我把事件原委跟老和尚原原本本訴說了。道靜和尚聽完，氣得手直哆嗦，咬緊牙長聲唸了三句‘阿彌陀佛’，然後跟我講了因果迴圈，善惡有報道理，並告訴我這個老師做法有違天和，乃逆天行事，必會有現世報，當時太小，基本聽不懂，就知道侯老師要倒黴，我就開開心心地回家去了。

十年以後，現世報來了，侯老師育有一兒一女，她女兒兩次婚變，基本都是她給自家爺們戴了個綠帽子，這話不準確，應該說是讓男方背了幾大口綠鍋，後實沒臉本地混了，就跑外地當雞去了，一開始還混得不錯，穿金戴銀地回來炫耀過，後來為了錢，就什麼樣客人都敢接，只要錢到位，黑人都可以，後聽知道底細人說，她女兒得了一身髒病，客死異鄉，到現還按失蹤人口記錄本市公安局備案上；而侯老師兒子牛，平日裡那是吃喝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