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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去挨個房子走了一圈,發現除了發呆以外,其他人都休息。用自己天授直覺感應了一下,結論是喜憂參半。喜是沒從任何人臉上發現死相,憂是也沒感覺出任何不對,也就是說我也沒轍。由於馬叔家離市內比較遠,我早晨也沒吃飯,我就去了馬叔家房子內,打算找點東西吃,然後等馬叔或馬哥回來後,跟他們打個招呼再走。馬叔房子是那種北方正常三間房,也就是一個大房子內分為三個房間,中間是廚房,兩邊都是臥室那種格局。我廚房裡沒找到任何吃,估計馬叔這階段也沒心思做飯,左邊房間是馬叔媳婦和馬叔父母休息,剛才我已經去過了,右邊是他家儲藏室,因為馬哥結婚後市內買房子,於是我尋思了一下是否不妥,但肚子戰勝了思維,於是進入了右邊儲藏間,畢竟冰箱什麼都這個房間裡呢。果不其然,他家冰箱裡我找到了幾袋牛奶,邊上桌子上還有幾個乾巴巴麵包,吃了兩個麵包喝了一袋牛奶以後,感覺血槽基本滿了,稍稍舒展了一下筋骨。忽然間我直覺告訴我,這個房間有古怪,憑著自己先天感覺,逐一排查了屋內各個角落,一直走到一個老式衣櫃前面,我感覺告訴我,問題就這兒了。開啟衣櫃和邊上抽屜,衣櫃裡零零碎碎地放了一些不穿舊衣服。我把衣服一件一件摸了個遍,沒有問題。然後開始檢查抽屜,抽屜裡有小錄音機,計算器,B機,傻瓜照相機,半導體手電筒和一些損壞小家電零件,其他東西我摸著都沒感覺,唯獨摸到這臺相機時候,我感覺不對,那感覺就像摸著電烙鐵一樣,很熱卻不燙手。我把相機拿了出來,握手中並轉身走出了儲藏間,正遇到馬叔兒子回來,咱倆撞了個正著。
“弟,什麼時候過來?”馬哥比我大所以管我叫弟,並先跟我打了招呼,“馬哥,這東西哪兒來?”我晃了晃手中相機問道,“哦,地攤上淘來,沒多錢,你要是喜歡就送你了,裡面還剩半卷膠捲,你要是照完,記得把頭半卷膠捲給哥沖洗出來。”馬哥挺大方將相機送給我了。“行,那我拿去玩兩天。對了馬叔幹嘛去了?”我趕忙轉移話題問道,“還能幹嘛,家裡天都塌了,我爸去一個‘仙兒’家了,沒辦法了,現只要人能好,也別管是出馬還是打板算卦,能救人就行,都說那‘仙兒’挺靈,試試唄。”馬哥無奈地說道,“今天不上學啊?”馬哥繼續問我,“今天週末,想過來看看馬叔和大家,就過來了,沒事兒,馬哥,我保證用不了半天,大家就能好起來。”我送馬哥一個笑臉,“吃飯了嗎?”馬哥笑了笑,拍了拍我肩膀問我,“吃了,到自己哥哥家我還能客氣,冰箱裡牛奶還有外面麵包我都給吃咯。”我笑著回答,“那我就不留你吃飯了。”馬哥估計這段日子過得也夠鬱悶。“對了,用那半卷膠捲都拍誰啊?”我話鋒一轉,問到了關鍵部分,“就是家裡這些人唄,我還能站大街上逮個美女就拍啊,你嫂子還不晚上罰我跪泡麵?”馬哥此時還能幽默地回答,足以證明我以前判斷,馬哥跟家裡人走不是很近,“沒給嫂子照兩張啊?”“沒有,你嫂子比我都忙,哪兒有時間啊。”“哦,那我走了啊,”得到了我要結論以後,我準備離開,“我送送你。”“不用了,你忙吧,我下次來時候,大家就都沒事兒了。”“借你吉言。”客套了幾句,我將相機放到書包內,推上腳踏車假裝離開。
騎出去大概幾分鐘後,看到馬哥回到了自家四合院內,我趕忙調轉了方向,又回到了馬家大院外面,將腳踏車鎖好並藏到了苞米垛下,然後自己悄悄地跑到了靠近主宅院牆外面,將相機從書包內拿了出來,推開後蓋,將裡面膠捲扯了出來。正常情況下,一旦照過膠捲直接暴露陽光中,會變為白色,但跟我想一樣,已經用過那部分膠捲被曝光後,膠片上人還是特別清晰,我感覺是就差不會說話,基本就是裡面病人精氣神。摸了摸身上,還剩了半包火柴,理論上我認為燒掉以後,應該沒事兒,然後就點火將膠片都給燒了,與以往燒東西不同,這次燒時候,冒出了幾縷白煙,慢慢地往院子內飄去,並分成幾個方向,進入了那三個有病人房子。沒過多久,就聽見院內有許多人走動聲音,我則推出苞米垛下腳踏車,開啟車鎖開心地往家騎去,深藏功與名。
多年以後,我拿著當時相機詢問張天師,張天師把玩了一番,告訴我現這個相機已經沒有吸人魂魄功能了,因為長時間不接觸陽氣,現就是普通照相機,之所以當時有吸人魂魄功效,是因為這臺相機拍了某些橫死人畫面,這也解釋了馬哥能低價淘到這個相機原因。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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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床下的人
此事過了不久,大宙那邊就出怪事兒了,奇怪那次當屬體育活動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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