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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中找出來,那就太難了。
何曼找了一會,還是沒找到,就放棄了,把這件事記在了心裡,畢竟他是黃巾渠帥,有很多事要忙,沒有時間和趙飛在這裡耗。
趙飛揹著張牛,在人群后面躲開何曼的視線,看著何曼離開了,心裡提起的大石頭才落地,鬆了一口氣。
趙飛看到自己肩上全是血,都是張牛箭傷流的,趕緊讓張牛平躺在地上,準備輸入太平要術練成的真氣,止住傷口。
只是這時他才發覺,好像真氣已經全部用光了。
趙飛有些悔恨交加,恨自己那麼糊塗,在戰場上還那麼不顧後果地行事。
張牛咳出了一絲鮮血,顯然這傷口引動了本來被趙飛壓制住的老傷,如今傷上加傷,張牛危在旦夕。
“咳咳,娃子你不用傷心,糟老頭子……知道自己活不長,早就應該下去陪……陪老伴和兒子兒媳了,能夠在死之……之前救娃子你一命,也算是積yīn德了,下輩子……下輩子一定會投個好人家的……”
張牛說一句話吐一口血,看似箭傷不在重要的部位,實則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趙飛暫時用真氣把張牛的傷勢壓下去,這箭傷就算是在趙飛的真氣大壩上開了一個洞,千里之堤毀於蟻穴。
趙飛很想把張牛抱回營去,讓軍醫救治,可惜此時撤軍鼓聲還未想起,擅自退卻只會是自找死路。
趙飛沒有學過醫療知識,面對張牛不斷流血的傷口,他的太平要術暫時無法使用了,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是拔出箭只再包紮傷口,會不會引起傷口大出血,還是就這麼直接包紮?
趙飛無法抉擇,越是觸及自己親近的人,越是無法抉擇。
趙飛從出生以來頭一次地這麼憎恨自己的無能,此時他只能無助地等待著,等待著皇甫嵩的撤軍命令,還要時不時地躲過暗箭和後面督軍的監視目光。
即便是第一次向皇甫嵩下跪的時候,他都沒有這麼憎恨過自己,他那時認為自己有著系統,一定可以崛起,心裡還在想著rì後讓皇甫嵩磕三個響頭還回來。
看著懷裡白髮蒼蒼的張牛,面sè異常的cháo紅,一邊咳著血一邊還安慰自己。
一直以來張牛對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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