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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成了江浙一帶極有名氣的風水大師。
明朝的時候,曾玄後代曾儀被選入欽天監,與另一位北方玄學大家裘業倫相識,互相切磋交流相見恨晚,差點拈香磕頭拜了把子。裘氏是茅山傳人,兼學上清,因為當時龍虎山早已一統三山符籙,哥倆乾脆認了師兄弟,人稱南曾北裘。至於方外凌嘛,當然是跟我們曾家的老祖奶奶凌燕波有關了。
凌燕波一心向道,可她還是把她的陰陽秘術傳了下來,她的弟子門人皆入道門,代代都隨淩姓,這就是方外凌的來歷。
後來嘛,不知道為什麼曾家來到了北方,這南曾北裘方外凌的傳說也很少有人知道了。
回到店裡我跟夏紅交代了一下,就說去北京走親戚,店裡的事情就託付給她了。這女孩人品好,我還是挺信得過的。
交代完店裡的事,我開始準備破局用的物品。北斗轉星旗,紅繩子,凸凹八卦鏡,羅盤,桃木劍,古錢,五色豆,瑪瑙原石,七彩線……突然發現,我的一對陰陽獅子不見了。
“小紅,誰來我這屋了?”
夏紅正忙著,“我表哥昨天中午進去玩了會。”
我忙給老驢打電話,連打幾個都不接,最後一次才通,“有事麼曾爺?”他剛睡醒似的。
“我的陰陽獅子呢?是不是你拿去了?”我沒好氣。
“哦,我前天做了一宿噩夢,這不是去你那找你,小紅說你出去了,打手機你丫也不接,我就把你那對小獅子拿來避避邪,過兩天就還你。”
“你快給我送回來,我有用!”
“小氣,過兩天準還你,我先睡了啊!”不由分說他掛了電話,再打關機了。
這個老驢,混起來還真不拿自己當外人。認識十多年了一直就這德性。
我把東西收拾到一個雙肩背裡放好,出門打車直奔他家。
十幾分鍾後到了驢窩,一推門,門是鎖著的。難不倒我,我有他家鑰匙,麻利的開啟門直奔驢床。
老驢的房子是個大一居,客廳臥室一體,這傢伙很會享受,那點工資除了打網遊,買菸喝酒之外,最得意的用處就是買了一張大床,好床。
我進來了他竟然沒醒,我氣頭上來了,走上去拉住被腳,呼地一下給他掀開了。頓時我傻眼了,老驢赤身裸體的睡得正香,旁邊一個裸體女孩被我這一掀嚇醒了,嗷嗷直叫。我趕緊把被子扔到床上,背過身去。
老驢被吵醒了,一看是我,揉揉睡眼拉過被子,坐起來點根菸,“曾爺,怎麼直接過來啦,也不說通知一聲!”
“你個垃圾,你關機了我怎麼通知你?我那獅子在哪?”我也不客氣。
老驢拍拍那女孩肩膀,“沒事,這我哥們,好人!”說著麻利的穿好衣服從床上跳下來,走到電腦桌前拉開抽屜拿出我的一對銅獅子,“看你急的,至於麼?”
我接過獅子,仔細看了看,沒有損傷。這對獅子是我花重金讓人專門打造,挑選良辰吉日練養了三個多月。一直捨不得用,沒想到它們第一次出征就到了驢窩裡。
“這是小於,我網友,哎我說曾爺,你先出去待會,讓人穿上衣服呀!”老驢叼著煙,說話含糊不清。
“行了,你跟我出來,有話說!”
我拉著老驢到門外,“哥們,我要去北京一段日子,你可別再亂碰我的物件,這些東西你不知道怎麼用,你膽兒倒是夠肥的你。”
“去北京幹嘛呀?”
“甭管,有事!”我看著那對獅子。
“你去給人調風水?”他眼珠一亮。
“不是,別胡猜了,我先走了,你跟於妹妹繼續吧,替我道個歉!”我把獅子裝好就要走。
“別介呀。”他攔住我,“帶我去怎麼樣?我常聽我爹說老七爺過去那些事兒,做夢都想見見呢……哎對了,我前天那噩夢你猜是什麼?”
我推開他的手就要走。
“我夢到你去抓鬼,我跟你去的!”他緊跟幾步,“你聽我說嘛,哎哎哎……”
“回去睡你的吧,湊什麼熱鬧!”我自言自語。
兩天後。
門外早早的來了一輛沃爾沃越野車,黎爽的。老魯叔坐在後面,示意我坐到副駕駛上,我也不客氣了,開門上去坐好,繫上安全帶。
“曾先生習慣很好。”黎爽笑的不自然,有點討好的意思。
“沒什麼,命是自己的。”我看看自己的小店,忽然一絲留戀。
路上無話,晚上九點多我們到了北京,黎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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