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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門外也會傳來惡霸調…戲良家婦女,恰好被路過的正義宗室解救於水火之中的橋段。
終於有這麼一次成功突圍,沒呆一個時辰便要回去,他心下萬分不悅。
“此處春光正好,朕有些日子沒出來,藉此機會多鬆散會。”
這次周元恪沒反對,而是周身冒著寒氣,柱子般杵在承元帝身後一臂之處。藉助位置之便,他打量著遠處的莊子。不知為何,他總覺得這處莊子有些地方分外眼熟。細想起來,迴廊曲折走勢,還有拱門高度及雕刻花紋,皆於他前些時日在姑蘇,只住一晚的聖上別院頗為相近。
承元帝無聊地伸個懶腰:“這莊子當真不錯。”
說完他驚奇地發現,師侄竟然收斂了部分寒氣,頗為認同地點點頭。
“元恪可是中意此處?”
周元恪頗為贊同地點頭,據他所知這一帶只兩戶人家,若能把陛下那處莊子要過來倒是不錯。
“不過是一處莊子罷了。”承元帝頗為輕鬆地說道,而後在師侄期待的眼神中吐出下一句:“師叔自是不會心疼,可師門祖訓:無功不受祿,師叔便是做惡人也不能這般隨便贈予你。”
果然還是他熟悉的師叔,受打擊次數太多,失望之餘他很快重新打起精神:“師叔所言極是,師侄近日練功遭遇瓶頸,漕運之事怕是得勞煩同僚。”
有個太聰明的小師侄也不是什麼好事,湖邊嘈雜聲傳來,承元帝若有所思:“涼國公夫人今日往報恩寺進香,想來叫上了小丫頭一家,閉關之事……”
望著周元恪糾結地臉色,承元帝笑得一臉奸詐:薑還是老的辣。
第39章 弘真至
報恩寺地依皇家園林,背靠金陵城外連綿群山,除卻對平民開放之日,平素十分僻靜。羅煒彤更衣梳妝打扮並未用多長時間,待到達時還有僧人在做早課。
梵音嫋嫋自菩提樹叢間傳出,少了夜間琉璃塔輝煌通明的燈火,一片寂靜間過往之人不由放輕步子,心態也變得虔誠起來,唯恐饒了佛門清靜。
但這並不包括徐行知,因著上次在國子監,當常蚊子向表妹身上潑髒水時,他並未像羅行舟那般第一時間站出來維護嬌嬌表妹,這會他正覺得理虧。且孃親暗地裡向他透露,姑母打算將表妹親事向後拖拖,他更是心急如焚。
故而這次前來他做足了功課,帶上表妹愛吃的糕點,一等她換完衣裳出來,便帶著三分忐忑地圍上來,鞍前馬後。
“嬌嬌,嚐嚐芙蓉糕。”
羅煒彤拈起一塊嚐嚐,徐家廚娘一路從嶺南跟到京城,頗為了解她口味。芙蓉糕還是原先的味道,以前她也十分愛吃。但自打入金陵,有曾祖母每日精心準備的糕點,她本就刁的嘴又被養刁了不少。
強行嚥下去,她沒動第二塊,而是開啟自家食盒。
“這是曾祖母一早新做的乳酪,表哥嚐嚐。”同時她也沒忘記兄長,沒骨頭般地倚在他肩上:“哥哥也吃。”
羅行舟頗為遺憾地看著徐家表兄,行知心意兩家長輩大抵明白。唯一矇在鼓裡,只因兒時情誼故而親厚的,大概也只嬌嬌一人。
存著三分遺憾,剩餘七分他卻是對此事樂見其成。表哥再親,那也比不過一母同胞的親妹妹。且嬌嬌這般善解人意,他恨不得一輩子把她捧在手心裡。就這樣,還哪捨得給別人,即便是自幼一同長大,情同親兄弟的表哥,他也忍不住吃味。
表妹這是不拿他當外人,才毫不掩飾自己喜惡。徐行知如此自我安慰,略帶苦澀地看行舟表弟舀起一塊乳酪,親自餵給趴在她肩上的表妹,同時得到表妹笑靨如花。
鼓起勇氣他也倒一碗杏仁露,端到表妹跟前:“仔細噎著。”
羅煒彤面帶渴望地看一眼杏仁露,好想端起來喝光,她喜歡甜滋滋的杏仁露,尤其是曾祖母親手做的,做完後冰鎮起來,涼絲絲甜而不膩。手抬起來打算往那邊伸,孃親生氣時那張面無表情的臉突然閃現在眼前。
“杏仁露容易解藥性,表哥自己用就是。”
羅行舟適時遞過一杯清水,這是湖那邊的山泉水,水質清冽,細品下稍稍帶點甜味,金陵城中好茶雅仕尤其鍾愛。也就是自家,佔了地形上的方便,每日山泉取之不盡,拿來煮飯加飲用也綽綽有餘。
接過來喝下去,吃完一整碗乳酪,總算是徹底壓下了藥汁子的苦味。伸個懶腰自兄長肩上坐直了,羅煒彤這才發現表兄神色泱泱的。
不用多想她便明白其中關節:“表哥千萬別誤會,我不過是與你太過相熟,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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