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部分(第2/4 頁)
雙臂、雙腿膂直,完全像一個熟睡之中的人,這才滿意繼續其他的。
佈滿全身十幾處槍傷血口,在擦拭的時候異常的艱難。可黑婉玉依然是那麼輕柔那麼耐心地把傷口處清理的乾乾淨淨,然後再小心地抹去水漬。順著右邊擦拭全身之後,在接著慢慢把父親翻轉過來,擦拭後背。
做完這一切之後,黑婉玉拿過桌上的‘克番’走到另一張閒置的竹床上,先是把‘大臥單’鋪在下層,再把小臥單鋪在大臥單之上,那白布帶也被黑婉玉細心地放在一側。
“不用。”黑婉玉無容置疑地對著站過來想要幫忙的穆斯林信徒搖頭。穆斯林信徒死後的洗禮是不能讓別人插手的,只能由自己的親人親自來做。見黑婉玉搖頭,那兩個想要幫忙的年輕男性穆斯林信徒也只好嘆息著退了回去。
把雙臂輕輕探進父親黑正明的脖頸下河大腿彎處,黑婉玉小臉緊繃咬牙把父親的屍體抱了起來,雖然誰都看出來黑婉玉這麼單薄的女子根本無法承受如此大的重量,可即使這樣,黑婉玉依然穩穩地把父親放在了自己早已備好的大小臥單之上。
潔白的白布慢慢把黑正明千瘡百孔的屍體慢慢裹住,再有黑婉玉拿到手裡的白布帶紮好,接著再是大臥單依法如是。
做完這一切之後,黑婉玉又把黑正明包裹好的身體抱在懷裡,輕輕地放到早已準備好的類似棺材木匣子之中,蓋好蓋子之後,這才繼而開始黑三的洗禮。
午夜,林州城外。
在靠近衛運河岸一塊蘆葦森森的空地上,憑空多出兩座墳頭,幾個身影綽綽地站在那裡,唯有站在前列的一個看體型才知道是女子的人,在做著很多穆斯林一眼就看出的殯禮。
舉意、抬手、大攢。
“三里阿木”黑婉玉轉身向左輕聲說道,繼而再次轉身向右再次說了聲‘三里阿木’。
時間緊迫,本來應該在清真寺裡就應該有的殯禮也只能退而求其次,改在墓地了。
黑婉玉拒絕了清真寺內給他指派的散班阿訇《阿訇,伊斯蘭教的職教稱謂。散班阿訇即不在職的阿訇,多以為本坊穆斯林舉辦婚喪、誦經等宗教儀式的人。》。做完殯禮之後靜靜地坐在父親和哥哥的墳前,開始低聲頌起《古蘭經》文,為父親和哥哥祈福,希望能得到聖主安拉的庇護。
*******************************分割一下下********************************
春意盎然下的林州城讓沉悶了長達快四個月嚴寒之中的人們心情好了許多。那初露嫩芽的茅根和柳芽楊樹芽,成了眾飢餓了一冬季貧困老百姓桌子上的食物。或是攪拌點寶貴無比的玉米麵,或許是難以下嚥的麩糠,總之夾雜著那新鮮細嫩的清氣之味雖然依然很是難以下嚥,但總比吃單純的麩糠紅薯面好多了。
春天帶來勃勃生機,可龜縮在林州縣城的鬼子包括城東極小一部分依然控制在鬼子手中的介面上,卻被一團烏雲籠罩。
不知什麼時候,幾個身手極為高超而經常一擊斃命的,猶如幽靈一般的幾個神秘人不斷伏擊那些巡邏放哨的鬼子和皇協軍!更令很多人都想不到的是,即使是在鬼子軍營內部,竟然也在一天清晨發現整個班的鬼子全部被人一刀幹掉!
全城的密集搜捕絲毫沒有發現任何蹤跡,反而讓更多的鬼子和皇協軍更加恐慌!他們不知道那一天,甚至也許是下一刻,就有一把刀悄然扎進自己的咽喉,命歸西天!
成了一個獨眼龍的河野餘次也同樣驚恐不已,任他做夢都想不到的是,就在幾天前自己司令部外站崗計程車兵竟然也被人悄無聲息的幹掉,等被人發現的時候,那咽喉處的血竟然還未凝固。
松田柱更加惱火,他從未想到自己為之驕傲自豪的特別小隊竟然會被死死地封死在這小小的林州城中。不是他不想離開,而是眼下整個林州城竟然隱隱被周圍幾股力量所包圍,想要帶著一個人突出去不是不可能,松田柱也有這個信心能出去。可是,他做夢都沒想到的是,幾次突襲那幾股八路軍臨時指揮所的夜晚竟然成了他的夢魘!
看著僅剩五名的特別小隊隊員,松田柱不由握緊了手中那支德國造狙擊步槍。這些人足夠了!今晚再試一次,無論如何也要衝出去!
河野餘次的求救讓松田柱徹底看透了這個看似機智實則是一個草包的傢伙,整整一個混編旅團竟然被小小的八路軍第七軍分割槽給打的無法抬頭!可令松田柱意外的是,即使是這樣,這個被中國普通商人用計弄瞎了一隻眼睛的大佐竟然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