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憤懣。那些帶著潔白禮帽的穆斯林信徒從林州縣城各個角落齊集天橋廣場,共同來祭奠他們穆斯林教徒迄今最偉大最有血性的黑正明和黑三兩代父子聖主的忠貞信徒。那無數定潔白的小帽像無數朵盛開的白蓮一樣散佈在幾千人聚集在一起的人群之中,那毫不掩飾在每個穆斯林教徒眼中的暴怒好像道道數不盡的殺機投向站在臺上的皇協軍和鬼子兵,令之無不心驚膽顫,若不是有著禁令可能早已逃離現場,再也無法忍受那難以掩飾的驚慌無措。
黑婉玉的淚水早已如暴雨滂沱般無法抑制,金羽捂住黑婉玉嬌嫩紅唇上的手掌已經被咬的鮮血淋漓,可依然為了不驚動周圍的人和臺上荷槍實彈的鬼子而任由黑婉玉放聲痛哭。站在金羽身旁的陳香秀雖然很懊惱此刻金羽抱著黑婉玉的樣子,可也只能把滿腔的怨恨轉移到臺上的鬼子身上,那一對杏眼怒目圓睜,腰間藏匿的盒子炮和金羽送給他的勃朗寧早已握在手中,要不是礙於周圍的普通百姓早已掏出射向不遠處的畜生身上,一解此時的怒火沖天。
黑婉玉哭得泣不成聲,不過金羽為了她和陳香秀張小花和李正陽派來的一小隊八路軍戰士的安全只能死死捂住她的紅唇。血漬不斷從虎口流出,飄飄揚揚的雪花甚至不時的落到猩紅溫熱的流出的血跡上面又隨之消逝,那十指連心的疼痛讓金羽鐵打一般的漢子都忍不住眉頭緊皺,可為了這十幾人的安慰金羽也只能默默的忍受。
張小花的手和陳香秀的手幾乎在一瞬間同時握住金羽另一隻緊摟在黑婉玉腰間的手,只不過張小花在觸控到陳香秀的嫩滑白皙的小手之後,抬頭驚愕地看了一眼同樣驚訝無比的陳香秀,趕忙羞澀這臉頰鬆開,讓陳香秀不免露出一絲得意之後又有些懊悔。
不遠處行刑臺忽然傳來一陣意亂紛紛,隨著一陣整齊劃一的腳步聲,在鬼子特有的牛皮底子鞋敲打地面發出的響聲之後,一個穿著黑段子面棉襖的身影趾高氣昂地走了進來,誰都看的出來,這個鼻孔朝天一臉囂張的雜碎正是那個日本鬼子司令部最高指揮官的專屬翻譯官孫二狗!可接下來孫二狗的做派卻令下面很多林州的老百姓疑惑不解,這傢伙上到臺前之後並沒有坐到那僅有的長條桌子後頭,而是轉身一臉諂媚地嘴裡說著鬼都聽不懂的日本話,好像是迎接著什麼人的到來。
果然,隨著孫二狗的話語,腦袋被白紗布包裹的像個五月端午林州用苞谷葉包裹的粽子一樣的,林州鬼子混編旅團指揮官河野餘次露出僅有的一隻無法掩飾暴怒陰狠的眼睛緩緩走上臺前,繼而在那張桌子後上的太師椅上坐下。
黑婉玉死死盯著坐在長條桌子後的河野餘次,那淒涼絕望的眼神緩緩轉移到五花大綁的黑三臉上,繼而又看向死去幾日卻依然怒目圓睜的黑正明身上,淚水再一次無聲的滾落。
“小羽,你對我說的話還算數麼?”
金羽緊握著黑婉玉白如玉一般的纖手,眼神死死盯著遠處腦袋裹著白紗布的河野餘次,卻不止因為用力過大已經把黑婉玉的小手攥的蒼白髮紫:“算!”
黑婉玉的唇邊依然殘留著金羽虎口處的鮮血,那雙曾經純淨清澈的眼眸業已變得狂暴猙獰,淚水在聽到金羽那聲咬碎鋼牙的回答時,幾乎是咆哮著低聲嘶吼道:“那你開槍啊!開槍啊!開槍啊——”
“小玉姐。”
一旁的張小花有些驚恐地左右看看周圍的林州看熱鬧的百姓,上前輕摟住黑婉玉的肩膀,低聲而急切地說道:“小玉姐,三哥他——”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黑婉玉陡然大力抖開張小花的摟抱,淒涼而悲慘地低聲笑道:“我哥哥到了今天還有生還的希望的麼?你們還在猶豫什麼?害怕嗎?膽怯了麼?!”
站在黑婉玉身旁的幾個喬裝打扮的李正陽精心挑選的戰士不由面露愧色,是的。任誰都沒有想到,在李正陽知道陳香秀和張小花相繼進城之後,在劉二毛到了堂古鎮把金羽所交代的事情交代完畢之後,李正陽這才下定決心派遣根據地戰鬥力和原本就是武術高手的戰士進入林州城,但這些戰士在黑正明進入河野餘次的生日宴會的那一晚喬裝打扮進入關押黑三的鬼子憲兵大隊,竟然差點全軍覆沒!原因無他,因為萬事利竟然在這麼緊迫的時候猜測的出來李正陽的企圖,而就在河野餘次被黑正明精心製作的玉虎裡藏匿的機關傷到眼珠之後,同時萬事利的提醒也讓河野餘次陷入了瘋狂!繼而針對整個林州城開始了前所未有的搜查和屠殺,無數個疑似是八路軍的普通老百姓死在鬼子和皇協軍的刺刀之下!
而為數不多的戰士只能退而求其次,暫時由密道退出林州城,在聽說黑三要執行槍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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