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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的錢,還離家出走?你哥哥不就是要帶你回去,你還在這兒尋死覓活的給你老子丟人,鬧得這麼大,你怎麼就不乾脆跳下去?還不跟這些警察和記者道歉?”
眾人正不知道這是唱得哪一齣,帶著這白色綢布中山裝男子來的警服男便給領頭的警察隊長遞了根菸,又遞了張縣委書記張德芳給開的條子,打著官腔的笑道:“辛苦了,辛苦了,我是溧水鎮派出所的副所長張樂彬,大家都認識我吧?這其實就是件小事兒,事情呢是這樣的,這個水靈啊,在家裡跟父母鬧了些矛盾,就偷了家裡的錢離家出走了,剛才也是他哥哥來找她想將她帶回去,這孩子不懂事,非尋死覓活的鬧了這麼一通,我看這事兒呢,大家也不用備案了,人家家務事也不好給孩子留案底不是?回頭我請諸位上館子好吃好喝一頓,怎麼樣?”
負責解救水靈的辦案民警隊長一聽張樂彬這話,看著水靈當即心情就不好了,大家忙裡忙外的忙活了這麼半天,敢情就因為水靈這姑娘太任性了?他低頭看了看張樂彬遞過來的條子,是縣委書記的筆跡,上頭還蓋了縣裡的戳兒,點名讓他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隊長當即虎了臉,心生煩躁道:“到底搞什麼?”
要說這溧水鎮的派出所,其實比庸縣的公安分局還要低上一個級別,但張樂彬是副所長,手中又拿著的是縣委書記張德芳的條子,整個庸縣誰不知道張德芳和張樂彬是本家?而且這張樂彬怎麼說都是公安系統的人,轉來轉去還不都是幾個熟人,在華夏,制度是比不過人情的。
眼看著周圍所有人都一面倒的開始相信了張樂彬的話,水靈心中一急,捂著紅腫的臉搖頭,可憐兮兮的看著那名帶頭辦案的警察,妄圖博取同情,哭得泣不成聲道:“不對,不對,他說的全都不對,叔叔,你相信我,張己誠真的是要害我的。”
“死蹄子,我讓你哭,我讓你哭…”
站在她身邊身穿白色綢布中山裝的水奇,一見水靈哭哭啼啼就煩躁,他剛巧和煤礦老闆在縣裡的茶樓喝茶,就接到了張樂彬的電話,話說得不清不楚,只說水靈偷了他的錢,張己誠帶人去抓她,然後水靈現在在xx酒店要跳樓。
這還得了?水奇當即丟下煤礦老闆,匆忙趕來xx酒店,在樓下就碰見了早已經等候多時的張樂彬,他原本就因為張己誠丟了他的臉面一事不痛快,這一路來心中更是憋了一肚子的火,這會兒看見水靈還敢冤枉張己誠,心裡不知道有多煩躁,於是一腳踹上水靈的軟腰子,當著所有人的面對自己的親生女兒拳打腳踢起來,嘴裡還火大的怒罵道:“老子告訴你,老子的家產全都是你弟弟水明的,你敢偷老子的錢,老子要你的命,還偷老子的錢買橘子筆記本?買名牌?賤貨,賤貨生的女兒也是賤貨,這些錢,這個筆記本全都是水明的,全都是!”
那一腳又一腳的踹在水靈的身上,她倒在地毯上雙手護著頭,嘴裡嚶嚶嚶的哭泣,雙眸卻在雙臂的遮擋下閃著陰冷的光,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或許從上輩子她拿了通知書回去後卻遭遇水奇拒絕的那一刻起,水靈對這個所謂父親就早已經沒有一絲感情了。
可是說實話,即便以前水奇多麼的不待見她,可到底沒有動過她一根手指頭,而現在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發狂了似的踹打著她,水靈的心還是莫可名狀的感受到了一絲絲的生疼。這就是她的親生父親?呸!!!
“老水,老水,別這樣,教育孩子怎麼能這樣呢?”
張樂彬見狀,站在那位帶頭的警察身邊,面帶微笑動口不動手的勸著,倒是身邊的幾位警察叔叔實在看不下去了,當即將水奇扯開。水靈經過上輩子那麼多的苦難,其實神經方面的耐痛能力很高,但她的面板本來就比較嫩,輕輕一掐就是一個紅印子,這會兒裸露在外面的肌膚全都青青紫紫顯得傷勢異常慘重。
可她還不吸取教訓,狠狠的攢緊手中的身份證,一邊可憐兮兮的哭著,一邊神智模糊的強調道:“張己誠連自己的親表妹都不放過,怎麼會輕易放過我呢?警察叔叔,求求你們救救我,救救我。”
“你還說,你他媽的還敢說!!!”
原本被眾人已經勸著坐了下來的水奇,聽了水靈的話暴起,眼看就要拿過一旁的椅子來砸水靈,身邊眾人反應得快,將水奇攔了下來,而水靈則心中一陣的冷笑,面上卻裝得恐懼極了,她小聲的啜泣著,蜷縮著身子窩在床腳,像是害怕極了一般,嘴裡卻還是不停的輕聲強調著張己誠要害她。
見著她這幅模樣,原本都相信這是家務事的警察和記者們,真的實在不忍心將這孩子就這樣丟在這裡不管,就算張樂彬與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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