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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賬號與加多寶組隊一同掛在落霞谷刷火珠。然後水靈起身洗漱之後,便出了特護病房,上醫院附屬的餐廳吃東西去了。
一般大點兒的醫院裡面都會配備相應的商業裝置,並且建設得都還不錯,水靈就特別喜歡這家醫院的餐廳,一整面透明的玻璃窗外,是廣闊的草坪。草坪上有著三三兩兩身穿病服的病人在散著步,清晨的陽光照在這些面色蒼白的人的臉上,散發著能讓人看見希望的光輝。
她一邊坐在窗前欣賞著這幅畫卷,一邊輕輕摩挲著手中的咖啡杯,耳際忽聞身後那張座椅有兩名身穿白袍的實習醫生喁喁私語道:“聽說你們科送昨晚去個急診病人,是個hiv病毒攜帶者?”
“瞎說。什麼hiv?別被外界以訛傳訛誤導了,根本就沒檢測出來他的血液陽性。”
“這樣啊?那這男的死得可真慘,聽說是要坐車去南城,在汽車站被恐慌的群眾打死的。”
“可不是嘛,不過這男的也不是什麼好人。否則公安局怎麼會散發那麼多通緝令…噯,我跟你說,這男的雖然不是hiv病毒攜帶者,可是昨晚我們檢測出他的尿液中有海。洛因的成分,而且還有梅。毒,所以說這種人搶救不過來,死了也不怨。”
“可不是嘛……”
“就是他那媽恐怖了些,不依不饒的非要找我們主治醫師討個說法,明明是自己兒子不爭氣,硬說我們搶救不及時,哎,我看啊,這是非還有得扯。”
他們說的,是不是張己誠?!張己誠媽呂靜也在這家醫院?水靈背對著兩名醫生坐著,此刻也沒有心思喝什麼咖啡了,立即結賬起身回了特護病房看新聞,奈何庸縣本地電視臺的早間新聞根本沒播這件事,她又在筆記本上搜尋網上訊息,卻發現冥冥之中彷彿有一隻無形的手,庸縣發生了這麼大的事,網上卻是隻字未提。
此時,她的那名專屬小護士推門進來,手中拿著體溫表要替她測體溫,水靈配合著將細長的體溫表夾在胳肢窩裡,試探性的問道:“聽說你們醫院昨天接了個hiv急診患者?”
“是呀,這個你也聽說啦?!”
小護士嘰嘰喳喳的顯得好似沒什麼人間煩惱般,不等水靈再次詢問,便如竹筒倒豆子般,將所有的事情都說給水靈聽了,“昨天下午三點送到急診去的,後面還跟了好多的群眾,那喊打喊殺的樣子你可沒看見,嚇死個人了,說是在汽車站被圍毆成重傷的,送到急診就沒救了,對了,他叫張己誠,就是公安局通緝的那個,我聽急診那邊的護士說,這個人還吸毒呢,總之不是什麼好人,強。奸少女,逼害繼妹什麼的,無惡不作,昨天和他一起的聽說還有個女的,叫什麼柳煙樹,哦,尿檢也被查出來有海。洛因成分,聽說這女的還是個做妓。女的……你說這種事怎麼上面就不準媒體報道呢?”
“為什麼不準媒體報道?哪個上面啊?”
“就是醫院領導啊,不過我聽說真正的內幕是因為上上上面要來人檢查,是縣委書記下了死命令,任何媒體都不準報道這件事。”
取出水靈的體溫計,小護士一邊對著陽光檢視上面的水銀刻度,一邊撇嘴抱怨,彷彿在用言語表情告訴水靈一個道理,天下烏鴉一般黑!
就像水靈之前所認知的那樣,當官都在維穩,誰也不希望自己就任期間出什麼轟動性的大事,水靈要跳樓算大事,張己誠在汽車站被群眾打死也算是大事,張德芳會允許媒體報道才怪!
雖然瞧不起張德芳的這幅做派,但他掩蓋此事不聲張,對水靈卻是大有好處的,那些在火車站汽車站漫天飛舞的通緝單,若是真正追查起來,很容易就知道這並不是公安機關派發的,現在公安機關也知道這些傳單不是自己派發的了,若是沒有張德芳的壓制,只怕事情越扯越大,早晚公眾會將懷疑的目光凝聚在她身上。
萬事萬物都有其兩面性,不論好壞,不管怎麼說,張己誠死了,這了卻了水靈心頭的一樁大事,呂靜如何,柳煙樹如何,似乎都已經與自己無關,她想著自己接下來只要拿到了錄取通知書,就可以離開這個破爛地方了,於是開啟企鵝,打算找一找班主任的聯絡方式。
此刻,水靈深覺上輩子做得最英明的一件事,便是將錄取通知書的地址填在了學校,學校有這方面的規定,如果地區偏遠不方便收取信件的學生,可以將通知書的地址填在學校,讓各自的班主任幫忙代收。
原本水靈想著會一直住在學校宿舍裡,等到取通知書的那一天到來,而且她也沒想過會在庸縣待那麼久,來庸縣之前是打算過幾天后便回去的。但現在張己誠死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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