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判斷這兩人是不是有罪,那是警察的事情。
而既然現有徐君慎打過招呼,後有張德芳放話,就算水靈說這兩人有罪。只怕都會被取保候審出來的了,所以無謂再去做更多,水靈只管演好自己的角色。
而關於她的手機及筆記本從何而來,做筆錄的警察也沒問得那麼詳細,事實上誰都知道。水奇挺有錢的,所以水靈的家境應該不錯,至於水奇在xx酒店表現出的暴力,可以理解為太生氣水靈的離家出走了,並且所有的人都認為,水奇再怎麼不待見水靈,也不至於相當苛刻自己的親生女兒,所以手機與筆記本當真有可能是水靈拿的水奇的錢買的。
至於這個“拿”,是水奇自己給的,還是水靈偷的,那是人家的家務事,當警察的本來就夠忙了,不需要再牽扯出來那麼多。
其實如果水靈直言自己組了個工作室,接了一筆代練,錢就是僱主給的也沒事。在這方面,她不怕警察細查,組工作室是有證據的,王姿、張強、李蘭三人的合同足以證明她的工作室確實存在,而至於錢財的由來,水靈敢打賭,只要他們細查到了加多寶的頭上,事情就會非常的好看,好看得不得了。
可她畢竟只是受害人不是嫌犯,警察問得很快,筆錄不一會兒就做完了,張德芳擠進了辦公室,笑眯眯的給錄口供的民警遞了根菸,又站在了水靈的身邊,貼得極近,低頭,兩人彷彿很熟般的笑道:“靈靈,錄完口供啦?人已經放了,這段日子真是辛苦你們幾個小傢伙了,今天我請客,請你們去吃頓好吃的。”
簽完字,“啪”一聲,水靈丟了手中的水筆,看似隨意,實則有心的起身,拉開一些與張德芳的距離,衝他點頭,有禮而疏淡道:“謝謝書記,我身上舊傷未愈,不適合大吃大喝,一會兒還得去醫院換藥,先走一步。”
爾後,她快步出門,門外豔陽高照,她卻打心眼裡覺得寒冷如冰,看著前方水泥塌上正拉著梁青林的手抹眼淚的徐怡,眼底全是隱晦的厭惡。
而被留在了房內的張德芳一陣氣悶,他原打的主意是將水靈帶出去吃飯,慢慢拉進彼此的距離,然後讓她見識見識成人的世界,這種小姑娘其實很好哄,看著堅貞不屈,送點兒漂亮衣服,值錢首飾,以及買輛車或者給點兒零花錢給她,想將水靈包養起來不是難事。
可奈何的是,水靈連跟他出去吃飯都不願意,讓張德芳怎麼拉進彼此的距離?想著,那胖子忽而眼珠一轉,走到窗邊,看著窗外水靈那窈窕的身段,拿出手機,撥打了自己其中一個秘書的電話,待接通。便雙目閃著貪婪的光芒,道:“喂,小鄧啊,你上次跟我說的那個在潥水的煤礦是怎麼回事兒?好像是說水奇負責承包的礦井出了人命是吧?…嗯。你詳細的同我說說……哦,能幫忙就儘量幫忙疏通一下…對,你讓他來找我。”
實際上,天下哪家煤礦不出點兒意外?礦井裡不死人那是不可能的事,事後通常承包方與煤礦方面都要做出一筆賠償。但事情壞就壞在水奇的承包合同丟失了,煤礦方面原本要支付一大筆的賠償,現在竟以水奇拿不出承包合同而拖延了這筆賠償款的發放。
而水奇身為承包方,在死難者家屬找不到煤礦老闆的前提下,一直被家屬們圍追堵截,造成了潥水煤礦的停工。以及出煤量的受阻,水奇天天忙得是焦頭爛額,不光光要找水靈,還得每天都提著禮上縣裡疏通關係。
其實這件事本來就不難辦,相關部門做個批示。煤礦老闆也不敢得罪領導是不,張德芳的用意,正是要藉著水奇走投無路的機會,給水奇賣個好,然後在水奇面前表達一下自己對水靈的好感,如此這般,其實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話不需要說透,水奇自然會懂,懂了自然會權衡利弊,權衡後,自然就會把他張德芳想要的親手送上門了……
窗外,梁青林與薛東海果真如徐怡所說的不太好。形象邋遢,一下巴都是青色的鬍鬚,眼底有著深深的黑眼圈,神情疲憊不堪,身邊站著幾名警察。彷彿在訓話般,嘰裡呱啦的,言辭間充滿嚴厲。
水靈大步走到徐怡身邊去,並未搭理梁青林與薛東海有何反應,鳳目直視徐怡,低聲道:“你要我做的事我做完了,通知書給我!”
“這…”徐怡臉上的神情有些猶豫,抬頭忐忑的看了眼正在給梁青林與薛東海訓話的警察,伸手將水靈推遠幾步,道:“靈靈,我們現在不說這個事好嗎,等青林與東海出了公安局的大門再說。”
“徐怡,你別逼我!”
水靈心中正憋著氣,有來自徐怡的要挾,也有張德芳的虎視眈眈,她心情很不好,所以一點兒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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